他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哭。
焦冬蹲在楼下拐角,Yin暗的角落里除了他就只剩下几个被清空的垃圾桶。
徐言烁的眼神和表情,让他止不住浑身发颤,那不是面对敌手的时候对方看垃圾一样的眼神那么简单,至少对手跟他打架之前还会心存忌惮,但徐言烁那表情,是完全的厌恶、不耐烦,明摆着质问他:你到底可以了吗?!可以够了吗?!
徐言烁没有和以前一样在焦冬出门后给他发注意安全的短信,一个字都没有给焦冬。
焦冬后xue里的润滑剂缓缓流出,弄脏了他的内裤,他没想回去洗澡,他现在烦躁得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一个月、真的只有一个月吗?焦冬捏着吊坠,咬牙切齿地想着。
他知道徐言烁不要花不要钱不要车子更不要房子,徐言烁把自己的前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最好是给他时间让他考完试再说。
但焦冬忍不住!
焦冬双眼眼白被血丝快速侵占,泪腺终于还是启用了它的功能,焦冬愤愤地用手抹掉眼泪,苦笑着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抽完了烟,心情平复许多,他牵来自己的摩托,跨上去,骑车回家。反正多想无用,那就顺其自然吧。
徐言烁独自睡了一夜,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他决定去打临时工,以身体上的疲劳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自己安稳入眠。郊外有个便利店经常性缺人,所以特别喜欢请临时帮手,很适合学生党找工作,美中不足是给的钱不多。徐言烁也算老板的半个熟人,打个招呼就可以上岗。他去打工不过是为了逃避某人罢了。
虽说是去郊外,但那附近有个游乐园,所以一趟车经常是拉满的,车程半小时,徐言烁至少得站十五二十分钟。
今天周末更不必说。
徐言烁将单肩包搂在身前,艰难地挤上电车。
人太多了,徐言烁不断地被人撞来撞去,他想着只要忍过城里这段路程就会好一点。
徐言烁抓紧单肩包,双眼望向窗玻璃,窗上映出他和几个年轻人的脸,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站在他身边听音乐,随着节奏摇头晃脑,不时蹭到他也不愿开口说声抱歉。
徐言烁向上看去,那年轻人露出的小臂上纹着一条奇怪生物图案,像蜈蚣般令人多看一眼都后背发毛,他不想细看。
电车行进中,徐言烁不知不觉走了神。
一只手从后边伸来,轻轻搭在徐言烁tun部上。
现实里的徐言烁一声不吭地发呆,记忆里的他却对那突然而来的触碰反应过度,震惊地往后看。
是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高大男人,穿着白色卫衣牛仔裤运动鞋,从打扮上来说并不是个起眼的人。
徐言烁略感不适地轻轻拍开那只手,转头继续看外边。
然而那人越贴越近,手掌也从后边伸到前边来。
“别叫……”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徐言烁耳边回荡。
徐言烁不敢出声,他感觉牛仔裤被什么东西抵住,而后那东西给了他一丝刺痛感。
“咔、咔、咔……”车厢中人虽然多,人们却各自沉默着或是走神或是玩手机,所以美工刀滑块活动的声音,徐言烁听得清清楚楚。
徐言烁垂头看去,只见男人的手摸到自己身前,轻轻摁在裤子拉链上。
性sao扰吗?徐言烁敢怒不敢言。
那男人见遇到了一个软蛋,索性放肆拉下徐言烁的裤子拉链,徐言烁急忙用书包挡在自己身前,垂头假装发呆。
男人贴近徐言烁,在他耳边呵出带着淡淡烟味的气息。
徐言烁听到了男人的质问:“很爽吧?言烁?”
这低沉且略带沙哑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属于焦冬的!
徐言烁恨不得给他一肘子!无奈性器被焦冬掌握,性格温柔软弱的他不敢造次,只能任由焦冬侵犯自己的身体。
徐言烁的自尊总是能被焦冬轻易压下,因为他害怕焦冬,恐惧随着焦冬手掌的深入而越发浓烈,徐言烁咬紧牙关,忍着自己的呻yin。一边是害怕被人发现,一边是来自焦冬的压迫感,徐言烁闭上双眼,泪水从他眼角溢出。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徐言烁痛苦地被焦冬抱在怀里,他知道自己不射不行,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勃起?羞耻心紧紧压着他的欲望,他还没变态到大庭广众之下高chao。
“放了我吧……焦冬……”徐言烁双腿颤抖着,几乎要把整个身体靠进焦冬宽阔的怀抱中。
“哦?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焦冬略带笑意地说道。
徐言烁心里更加痛苦,他恨不得当场推开焦冬然后不管有没有到站先下车再说,可惜他不敢,他痛恨自己的怯弱却毫无办法。
焦冬自顾自套弄手里软垂的男根,心情愉悦地享受徐言烁被自己玩弄的快感。他从来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他总是任性地向周围的人索求一些他认为合理的东西。
“我快到了……啊、住手……!”徐言烁不小心说了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