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佐对他差点暴露等级,甚至差点有了生命危险一无所知。
他走出救生舱,还在不解地问秦柏得,“哥,我怎么睡过去了?”
“我睡了四天?”秦夏佐极为懊恼地低吼,“本来就只有两个月...”
秦柏得听见他的嘟囔,“什么两个月?”
“我们就两个月的假!就只能做爱两个月!我还睡了四天...哥,你怎么不把我喊醒!”秦夏佐委屈极了,眼巴巴地朝秦柏得抱怨。
“哥!我们现在就做!”
“我们少睡几晚,把这四天做回来!”
秦夏佐说着就兴冲冲拉住秦柏得,他刚从救生舱里出来,一丝不挂,就去扯秦柏得的衣服。
秦柏得额角青筋直跳,一瞬间什么劫后余生,什么感动,什么后怕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本来是个狂傲不羁的大少爷,带了十几年孩子硬生生被秦夏佐磨成暴躁老妈子,这时终于没忍住,一把掐住秦夏佐凑上来要亲他的脸,硬生生扯开,看着这小兔崽子一张祸水的脸疼得变形狠狠吐出一口浊气。
“做屁做!老子要洗洗睡了!”他不眠不休了接近五天,铁打的身体都支撑不住。
“哥!”秦夏佐瞪大眼,不可置信,“我都硬了!”
“那就硬着。”秦柏得已经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听着秦夏佐在外面挠门,心情颇好地勾起嘴角。
一进卧室,秦柏得就见那小崽子已经窝在他床上,留了半张床给他,狭长的双眼瞪得滚圆,狗崽子似的。
“哥,快来!睡个好觉,等你醒了,我们就...唔!”
“闭嘴!”秦柏得一把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终究还是疲惫占了上风,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秦夏佐当然不会看不出来秦柏得脸上的疲色,他刚刚查询了自己的个人光脑,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还是颇为后悔自己为什么昏迷这么久,要知道两个月长假过后,他升入三年级就没有了注射假,再次放假就是一年后,而秦柏得一年后就会毕业入伍,如果这一年中没怀上,就会被强制匹配。
所以,这两个月可以说是最好的机会,他们可以无时无刻,毫无限制地上床。等到开学之后他们就只能偷偷溜出来偷个腥,毕竟学院规定除非匹配假,严禁夜不归宿。
秦柏得一觉黑沉,他是被胸前的麻痒逼醒的。他一垂眼,就看见自己胸前埋着个脑袋,不是秦夏佐还能有谁?
秦夏佐卖力地吮吸着他的ru头,啧啧作响,一只手已经不规矩的放在了他的屁股上,隔着衣服轻轻揉捏。
“啧,小崽子,手往哪儿放呢?”
“哥!你都睡一天了...你快点脱嘛!”秦夏佐一看见他哥醒了眼前一亮,满是蠢蠢欲动的光芒。在秦柏得睡觉期间秦夏佐也小眯了一会,醒了便窸窸窣窣的搞些小动作,秦柏得的上衣已经给他解开了,ru头在睡梦中被他吃的发红发硬,ru晕都大了一圈。
此时见秦柏得醒了,伸手就要去脱他的裤子。
秦柏得笑骂他一声,也不扭捏,抬tun就让秦夏佐顺利扯下了他的裤子,上衣也一并脱去,身上就剩一条内裤。秦夏佐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猛地扑上去和秦柏得热烈的接吻,舌头伸进去激烈交缠,轻轻啃咬着秦柏得的嘴唇。
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玩弄着秦柏得被吸得shi漉漉的ru头,秦柏得胸肌饱满,胸膛厚实,他一只手都不太抓得住,又手感极好,弹性十足,让秦夏佐舍不得放手,一直揉捏,大拇指则不停地搔动秦柏得颜色渐深的ru头。
另一只手已经伸进秦柏得的内裤,摸上他的Yinjing。秦柏得开始喘息,已经起了反应,Yinjing慢慢开始变硬。他拉着秦柏得的手放在自己的早已硬挺的Yinjing上,“哥...我帮你内裤脱下来。”
秦柏得摸上他的Yinjing,心中不由一惊,实在是热度惊人,加上秦夏佐尺寸不俗,三十多厘米,一只手都拢不住的巨根,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不免有些口干舌燥,手上已经熟练地开始撸动。
秦夏佐见秦柏得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慢慢流出粘ye,在他手里微微跳动,就知道秦柏得已经完全兴起,他手上没停,空出大拇指去抚弄他的gui头。另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罐他准备了满满一抽屉的润滑剂。
他当着秦柏得的面,拧开罐子抠出了一半放在手上,用掌心的温度微微融化,就朝秦柏得股间伸去。
秦夏佐眼睛发亮,眼神滚烫地盯着秦柏得,不想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秦夏佐的手已经摸上秦柏得的鼠蹊部,缓缓往后滑去,秦柏得面色微微一滞,耳朵都开始发红,小幅度地岔开了腿,好让秦夏佐更好动作。
“哥,你趴着好不好?我想看看...”秦夏佐见他纵容,不由得得寸进尺。
“!滚犊子!看个屁!”秦柏得脸色涨红,几把狠狠一跳,显然刚刚的话刺激不小。
“我就想看看哥哥的屁股...”秦夏佐还有脸委屈巴巴,瘪了瘪嘴。
秦柏得哪里看不出来秦夏佐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