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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性观念很开放,但在做完春梦的清早看到身下床单shi了巴掌大的水痕还是让沈澜羞耻到面红耳赤。刚醒来时她还沉浸在沈隽那一个低哑的爱称中,在床上磨磨蹭蹭地又起了情思。正准备再自慰一次时却隐约感觉身下不对,一伸手掀开被子崩溃地发现自己流出的欲ye在尾骨后方浸shi了一大片被单。沈澜:“”,红着一张脸火速把被子又盖了回去。
沈隽基本是沈澜春梦里的固定对象,但能清楚听到她开口的情景并不很多,沈澜呆坐了一会,拍拍还热着的脸拿手机记录下了这次春梦。她手机里有一个专门记录春梦内容的加密备忘录,聊以慰藉沈澜那一颗求不可得的心。打完字相当于又回忆了一遍昨晚的场景,沈澜不可避免地又动了情,她深吸一口气把手伸进内裤,那一片布料已经shi透了。女孩只能褪下底裤坦着白生生的一双腿,掩着其间抚慰外Yin的手,轻轻摩擦着获取快感。沈澜幻想着昨晚梦中穿着衬衫的沈隽和她低低的笑,很快又到了一个高chao。
时间还早,才七点出头,刘阿姨还没有到沈宅。沈澜赶忙把床单一股脑扔进洗衣机,听着隆隆水声把内裤也一并手洗了。
弄完这一切也差不多要准备去学校。沈澜摸着手机,还是没有忍住给她姐姐发了条消息:姐姐,之前说的那个学院展有师兄愿意带我过去看看,准备半个月后出发,前后大概四天左右。其实她清楚这些安排沈隽的手机上应该都有人给她发过一份,但她还是把行程报备了一遍,假作托辞,在最后添了句真正想说的话:姐姐、我出门的时候你会回来吗?
此时沈隽那正是深夜,沈澜并不期待她的回应,把手机放好就去了学校。虽然今天只有一上午的专业课,但老师布置的作业和手上的稿图还是让她停止了一切夜晚活动。沈澜靠着每天的短信交流和前一晚做的那个晦涩春梦暂停了一切夜晚活动,结果到了可以松懈的周五晚上压抑的欲望和情思几乎要侵蚀她的大脑,收拾好自己一盖被子关上灯满脑子都是大胆而yIn靡的性幻想。虽然理智上知道一个正青年的成年人欲望强烈是很正常的现象,也能够接受甚至以自己身体的敏感为傲,但沈澜还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身份联系以及自己无望的自知之明而为自己这发情一样的状态感到羞耻和难堪。
那天早上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沈隽这几天似乎又忙了起来,像那天夜晚的交谈缩水成公式化的几句问候。沈澜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快速划过这一周的交谈记录,虽然都是些中规中矩的对话却还是唤起了身体的欲望。她没脱内裤,手在被子里轻轻往下身探去,感到体ye盈了满手。她平时脑内被女人Cao弄的性幻想尺度远高于她的直播内容。此时她张着嘴小口吸气,幻想着正被女人抓着头发被强迫口交,跪在姐姐腿间只能以小孩子一样的视角仰视着沈隽。在这有点羞耻的幻想中沈澜反倒感到些安心,中指揉着Yin蒂高chao了。
欲望要满溢而出的沈澜那天晚上又做了有沈隽的梦。但也许是由于许久没见到女人的隐忧,在梦里她姐姐坐在书房里,屏幕放着沈澜那些过火的色情直播。沈澜被吓在门口,一时间整个人都不知作何反应,沈隽逆着光沉着脸,叫小孩看不真切,只能吞了口唾沫抓紧了薄薄的外套。她环视了一下自己,发现洁白的身体上除了裹了一件外套外什么都没穿,看起来就像费尽心思像爬上她姐姐床的玩物。
接下来的发展好像是断层一样,沈澜感到自己像是被急火攻心的野兽压在了书桌上,她的姐姐没有打算听她的解释,只是凶狠地扒开了她身上薄薄的外套。她的思维还没连接上这快速转换的情况,没做抵抗就被拆了个Jing光,起起伏伏的胸脯完全暴露在姐姐的眼下。沈隽没打算取悦她,手下并不是温柔的力度,直直抓住了那一对柔软的ru房。沈澜被抓痛了,小心翼翼带着哭腔:“姐姐姐?澜澜好痛”但这个沈隽完全听不进话,好像她手下的女孩只是个没有人气的玩具。沈澜不争气地流了泪,身体却在女人粗暴的对待下发软高chao,发现自己已经到只要是姐姐就能够得到快感的地步了。小孩张着腿像是色情漫画里被Cao成失去理智的主人公,任由上方的女人施为,只在嘴里喃喃:“姐姐”
女人还是没有回应,很凶地咬了一下她的ru头,沈澜被激得反应很大地挺了脊背,再重重摔倒在文件间。她终于忍不住开始抽噎,双手抵住姐姐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哭诉:“姐姐我好痛你要做什么”她讲着喘不过气:“我喜欢姐姐对不起我我喜欢您。”
沈隽终于有了点回应:“你喜欢我?只是喜欢做这些事情吧。”她捏了一把女孩红肿的ru头:“姐姐现在在满足你,你为什么还在哭?”
沈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快感中感到这么悲伤,她只是垂下头拼命摇头:“只有姐姐因为姐姐才想做这种事情姐姐不要这样呜”她从沈隽的神情中读出了失望到极点的漠然和不在意,也是,谁会重视一个不务正业天天意yIn自己的百无一用的妹妹呢。沈澜一下子什么都不想了,挺起腰揽住女人,姿态像要低到尘埃:“对不起姐姐、姐姐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不要赶我走”她看女人的神色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