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一觉,金衣玉衫未整,皆凌乱不已。起身不免神思困顿,咬着指尖挪一挪身子,轿内狭小又恐外人见得,欢好之时浑身紧绷,如今骨子里透得一阵软麻难耐。一脚轻踹在斑寅侯腿上,挑眉横眼,确有几分王侯威风。又娇蛮可爱,令人生怜,道:“本王要一盅炖得熟烂的山参虎鞭汤!”言罢自忍不住,捂着嘴乐出声儿来。
斑寅侯但气又爱,只任着他性子胡来,应下话头,低眉顺眼道:“既是王爷有命,属下立时寻厨子做得。”
一见斑寅侯有心唱和,紫螯扬手拦住,喝道:“慢!”
斑寅侯起身笑道:“不知王爷还有甚么吩咐?”
紫螯面有得色,亦笑道:“本王甚爱这汤品,每日必食。只是有三不用,你可得多加费心。”
斑寅侯做小低伏,迎上前去,搂他下床,自问三不用之事。
紫螯勾了他颈子,含着凸起一根青筋舔弄。周间颈rou粗硬,便吮了吱唔道:“一者,这物事不足八寸不用。”斑寅侯失笑道:“八寸的虎鞭真乃天下少有,是个稀罕东西。只是王爷金口一开,属下必得寻回不可。不然,可不是扫了王爷的兴?”又问其二,紫螯玉指滑入斑寅侯衫中,捏拧不止,埋在他怀里笑道:“二者,非粗黑壮硕不用。”
斑寅侯连连点头,道:“有理。只是八寸余的虎鞭想来也不会细瘦了些。”紫螯在他胸前一咬,斑寅侯吃痛忍了,听他软声骂道:“笨,你懂甚么?八寸长的铁针也是那般长,可不得硌痛本王!”斑寅侯抚掌大笑。
再问第三,紫螯翻身骑在他身头,两条长腿分跨两侧,用半挺的玉jing狠狠磨蹭斑寅侯下头的阳物。见他气息见粗,目光直锁自身,不禁得意洋洋:“三者,还要那百岁千岁的虎鞭,来配这老参。”
斑寅侯吻吻他细腰,沉声道:“王爷所求刁钻,好在属下身上藏了一根,还请王爷屈尊,自来寻寻。”
紫螯俯身低首,将斑寅侯亵裤退下。掏出硬挺阳物,粉口微张,吞下半根,舌尖绕舔钻磨,吸吮不止。斑寅侯伸手抚弄紫螯面容,见他一双勾魂眸子直直盯着乌黑巨硕的阳物,眼角泛红生了情欲,更是爱怜。大掌在紫螯耳后搔挠,引得他周身酥麻,眯眼低yin。
斑寅侯喜他样子可爱,调笑道:“王爷慢用,这根到底粗大些。喉间细嫩,可莫要噎着了。”
紫螯听了这话,指尖轻勾斑寅侯囊袋,唇一紧一锁,将那阳物顶端饱胀黑红之处夹个正着,酸痒痛麻。斑寅侯低喘一声,下身往前一送,直抵入紫螯滑软小喉。
紫螯一面揉搓饱胀的rou囊,一面忍着不适用软喉夹磨,眉间微微蹙起。斑寅侯哪里舍得让他难受,径自将阳物抽出,顺手揉拧他颤巍巍翘起的ru尖,笑道:“舔舔便成,噎着难受,王爷随意弄两下罢。”又探手来摸他唇角津ye,吻着啃了一回。
紫螯心里一酥,知晓斑寅侯对自己百般温柔,扭转身子,将tun翘起,自俯身舔弄他rou刃不止。那黑粗胀大的rou刃上汁水淋漓,从微涨顶端滑出细腻浊ye,细细舔了,腥浓粘腻。紫螯软嫩唇瓣摩挲边棱,吸了半晌,在柱身上啄吻。
斑寅侯亦扶了他tunrou,火烫舌尖抵着后xue舔弄,甚至钻入嫩壁四处捣按。紫螯哀鸣一声,含着阳物的口也松开,tunrou颤抖不已,他下头xuerou娇嫩,每每被这恶虎舔舐玩弄,便神思荡漾,情欲攀升。
果然紫螯渐挺了腰,将tun微抬,颤着腿将rouxue送到斑寅侯口边。虽只得一个背脊,斑寅侯却想他此时满面绯红,口角流涎的痴态。愈这般想,愈忍不住抚弄揉搓,舌尖愈发划弄不止。那xueroushi淋淋,软糯糯,指尖在外头磨了磨便有膻ye淌出。斑寅侯便将双指探了进去,果真shi热粘滑,再抠弄爱抚一番,紫螯前头的玉jing滴下清露,被斑寅侯另一手攥紧,套弄不止。
“王爷身子这般熟烂,想必美味至极。属下今日便尝上一尝。”言罢斑寅侯从他脖颈吻到背脊,留得数个齿印,咬着tunrou腿根吞吐,紫螯微微吃痛,又爽利不已,握着他竖起的巨硕阳具yIn叫道:“……你这大胆的侍从,还不快……给本王…进来!”斑寅侯将他雪白细嫩的身子扣在怀内,立时动不得分毫,紫螯两腿间shi润一片,双目泛水,吻着斑寅侯侧脸,已是泪光隐隐道:“快……本王要……”
斑寅侯双掌按住紫螯肿胀ru尖,掐揉挤按,又咬他耳垂,沉声引诱道:“王爷身子金贵娇嫩,属下不敢乱碰。”紫螯早已情动难耐,口中嗔怪道:“方才又搓又捏,舔也舔了,怎地如今不敢乱碰?!”言罢两腿夹了那阳具,只觉腿间青jing乱跳,股内酥麻不已,一时yIn态百出,呜咽哀鸣起来。
斑寅侯先堵了他胡乱呻yin的小口,两人唇舌交缠,哼哧作响。不多时,紫螯只觉腿间抵着那硬邦邦的阳物从shi软的后xue顶了进去,一瞬软麻之意从股间直冲后脑,白玉一般的身子四下乱颤,险些从斑寅侯身上滑软下去。却不想一根粗黑的巨物钉在那处,瘫滑不足两寸,便挂在了那人rou刃上。斑寅侯一面含着他舌尖,一面下身乱撞,压着紫螯嫩软xuerou磨蹭,在那紧致细嫩里狂抽猛送,阳物又挺又涨,撑得胯下美人yIn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