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现在会怎么样?
单是想象,于佑棠就气得眼睛发红,双拳紧攥!
不过……,于佑棠这人素来自制力极强,他忍着,忍到怀里的人醒来的时刻,那时候,他会让叶朗知道,今晚,自己是有多么的愤怒!
“呵呵!”于佑棠竟然笑出了声。
坐在前面的司机脊背一凛,忍住浑身发毛的感觉,催眠自己,一定是错觉!是错觉!错觉!
回到家里,于佑棠首先吩咐王管家熬一碗醒酒汤,而他自己,派人将叶朗丢进浴室,亲自“清洗”别人在叶朗身上留下的痕迹。
叶朗光溜溜地躺在温水里,甚至舒服地哼唧了一声。而叶朗的衣服,被某男人嫌弃地丢在地板上。
手上抹着浴ye,于佑棠无比认真地清洗着叶朗身上所有可能被谢玉章碰过的地方,而在那已经青肿的颈侧,于佑棠更是搓得见了血丝。
一步一步动作缓慢艰难地帮叶朗套上浴袍,于佑棠吩咐人将包裹完好的叶朗再次抬了出去。
外面候着的王管家适时地将仍旧冒着热气的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管家表示,这年龄一大,围观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
某大叔盯视着昏睡的叶朗,端起醒酒汤自己灌了一口,哺入了叶朗口中。
很慢……,一晚醒酒汤见底,而叶朗在于家独家调配的醒酒汤之下,幽幽转醒。
叶朗撑开似乎很是沉重的眼皮,左右张望了一下,一副状态之外的模样。最后叶朗的视线定格在于佑棠脸上,“咦!佑棠,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之前。”
叶朗透过巨大的雕花窗户望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想来时间不早了,他打了个呵欠,问道:“你怎么不睡?”
“有事。”
“哦。”叶朗应了一声,翻身准备继续睡,说实话,他现在头真的很疼!
于佑棠唇角勾起,眼珠深黑,他将手直接伸入浴袍覆在叶朗温暖细腻的背部,冰凉的温度立马激得叶朗的瞌睡虫跑了一大半。
不满地回头瞪了于佑棠一眼,叶朗将于佑棠仍旧放在他背部似乎有下滑趋势的手抽出来,“佑棠,我好困,快点睡!”
于佑棠任由叶朗将自己的手从温热的肌肤上抽走,无所谓的笑笑,“不记得了么?”
叶朗:“……啊?”
然后脑回路转回正常向的叶朗脑袋里倏然闪过几个片段,一个比一个吓人,叶朗直接呆在了那里。
“想起来了?”于佑棠的声音可以说是非常温柔的,但是有句话怎么说,表面一套背里一套。
人于佑棠就是典型代表!
叶朗寒毛直竖,他现在只是想起了大概,但看于佑棠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啊!
“我喝醉了。”叶朗小声的辩解,身体不住向远离于佑棠的方向挪。
而他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于佑棠,男人心里一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叶朗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然后永远离开他的画面,简直不能忍!
于佑棠的眉头狠狠的蹙起,他一把抓住叶朗的手臂,叶朗已经怀疑自己的手骨要骨折了!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被于佑棠猝不及防的一扯,叶朗重心不稳,半边身上栽到了床边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上,而脸部正对的位置……叶朗捂脸!
盛怒中的男人没注意到叶朗的窘况,他两指掐起叶朗尖削的下巴,大拇指在叶朗唇上重重碾压过后,倏然探入了叶朗的口中,狠狠地磨磋着叶朗的舌苔。
叶朗双唇无法闭合,口中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被于佑棠舌尖一舔,吞进了男人的口中。
随后,男人的唇覆上叶朗的双唇,狠狠的一咬,叶朗已经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欲哭无泪ing~
相反,于佑棠尝到铁锈味,像个鲨鱼一般更加汹涌猛烈地进攻叶朗的唇齿。
一吻结束,叶朗双唇红肿,嘴角的地方更是破了皮,隐隐地渗出一缕血丝。
叶朗大喘着气,双手撑在于佑棠的大腿上借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得了一丝空隙,忙道:“佑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于佑棠眉一挑,不置可否,他生气的根结不在于叶朗是否喝酒,而是在谁面前喝酒。想到那个小白脸,于佑棠怒气又有上涨的趋势,叶朗这人,就是要给点教训,才能明白人心隔肚皮的真谛!
“你那师兄现在在仓库,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两人之间最好没有jian|情,于佑棠面上带笑,内心扎着小人。
叶朗拧眉思索了一下,谢玉章做得确实过分了,他犹疑道:“随你处置好了,不过记得留条命!”
“哦~?心疼了?”于佑棠指腹在叶朗脸侧缓缓摩挲着,引得叶朗一阵战栗。
“不是,你不要误会!”叶朗想要摆手撇清关系,无奈现在的姿势不允许。
维持着半趴在于佑棠身上的诡异姿势,叶朗的腰已经酸了,他小小声地道:“佑棠,能不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