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台上比武的两人也停下了打斗,面面相觑,皆有罢手的意思。
温笑笑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仿佛那人说的不是她一般,反而语出惊人道:“这不是被本姑娘踹了的张家公子么,啧啧,一个只能看不能做的假男人也敢来比武招亲,本姑娘可不想守一辈子活寡!”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喧哗,将信将疑地看向那位年轻公子。肖君宴暗叹那红衣女子的彪悍,简直想在心地为她竖起大拇指了!
张谦绿着脸,Yin冷地瞪着温笑笑,作为一个男人,这简直就是他一生的耻辱!为了把这个女人弄到手,他差点儿就废了,还好他的命根子无大碍,要不然他一定不折手段拆了同福酒庄!不过,想到那天他在这女人身上驰骋的销魂滋味,顿时又心痒痒,色眯眯地笑道:“温姑娘说话最好悠着点儿,本公子若不是男人,那天又怎么能让你欲。仙。欲。死呢?反正你已经是本公子的人了,不若就从了本公子,本公子保你天天爽到尖叫,这不是很好吗?”
温笑笑嘲讽地看着他,眼神轻蔑,道:“张公子若是真Jing虫上脑了,又不能抱女人,不妨考虑下您身边的这几个护卫,我看他们五大三粗的,那地方应该能满足得了你,张公子说是吗?”
彪悍!太彪悍了!看那个张公子脸都僵了,还别说这位张公子长得不错,唇红齿白,细皮嫩rou的,现在的达官贵人就好这口。
张谦羞辱温笑笑不成,反而被她羞辱了,心里气急,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动手,压下心中的火气,转身走了,临走时恶毒地看了一眼温笑笑,想着等晚上绑了她想怎么弄怎么弄,就是弄死了也没关系。
温笑笑还他一笑,笑得挑衅。
这场比武招亲才刚开始就这么戏剧性的结束了,经过这件事,同福酒庄的大小姐名誉扫地,想来是真的没人敢娶了,而张家公子是假男人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肖君宴看那张谦临走时的一眼,简直像是要吃人一样,担忧地看了一眼那红衣少女,却见她冷笑连连,神情冷冽,心中翻了翻白眼,果然他不该浪费感情!
两人回了客栈,用了些饭菜,肖君宴越想越觉得那女人总给他一种熟悉感,心中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他不敢相信,可又觉得既然他能穿越,为什么别人就不能呢?一时间他有些踟蹰,不知道该不该去确认一下。
“君宴,你怎么了?”肖凛锋一把将坐在床头发呆的肖君宴拉进怀里,不解地问道。
肖君宴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心里平静下来,就算确认了又怎么样呢,他现在是肖君宴,也只是肖君宴,是肖家庄的二庄主,而如今他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这个男人是他的兄长,也是他的爱人,只要他们好好的,过去的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没什么。”肖君宴笑了笑,安心地靠在肖凛锋怀里,忽然想起之前他又招惹了那红衣女子,郁闷地瞪他一眼,嘀咕道:“没事儿长这么帅干嘛,以后我得挡多少狂蜂浪蝶啊。”
虽然声音很小,可肖凛锋还是听见了,顿时心情大好,低声笑道:“那你可得把我喂饱了,免得哪天不小心给别人勾去了。”
“你敢!”肖君宴冷哼一声,瞬间压倒肖凛锋,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捏了一把他的命根子,道:“你要是管不住这根东西,我不介意把它剪了,大不了以后我抱你。”
“不敢。”肖凛锋看了他一眼,双腿一用力两人就颠倒了位置,他压在肖君宴身上,用力亲吻身下那张嫣红的唇。
肖君宴搂住他的脖颈,张开嘴回吻他,灵巧的舌钻进他的口腔,与之共舞。
肖凛锋迅速剥了两人的衣服,指尖夹住身下之人的ru珠,轻轻一扯,肖君宴一声轻yin,挺了挺胸。
肖凛锋眼神一黯,将他的腿分到极致,扮开细滑结实的tun/rou,露出身后那红皱的xue口,仿佛是感到那股强烈的视线,那里正yIn、靡地收缩着,随时等待着被进入。
当一根手指进入那温热的甬道时,肖君宴有一瞬间的失神,看着身上这个男人认真地开拓着那xue口,觉得说不出地温暖,鬼神神差地抚上男人的腰身,张口含住那根硬挺的凶器。
“嗷...”肖凛锋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看着埋在他腿间的黑色脑袋,欢悦之余胸中涌起满腔的情意,手下不停,三根手指慢慢地j□j着身下的xue口,待觉得差不多了,将凶器从温热的口腔中抽出,抵住xue口一挺而进。
“嗯...”肖君宴仰起头,银线顺着口角缓缓流下,身后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满足,摆动着tun部迎合着男人的进攻。
肖凛锋将肖君宴的上身平放在床上,分开他的大腿,往自己腿上一搁,跪在身后迅速挺动腰身,那粗长的凶器一进一出地磨着翻涌的xue口,“啪啪”的水渍声回荡在房间里。
“啊...”肖君宴失神地叫着,大张着嘴急剧喘息。
肖凛锋动作一顿,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固着肖君宴的细腰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简直就是往死里整弄着。
肖君宴呼吸一顿,差点儿被弄得喘不过气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