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今年的花魁大赛烟雨楼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了,二公子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肖君宴郁闷,非常郁闷,为什么连选花魁这种事都要来找他。算了,反正他这辈子加上辈子还没见过青楼,不如就去看看?
这时,玉书让人搬进来几个大箱子,又把收拾出来的两个大箱子让他们搬了出去。
“玉书,这是做什么?”肖君宴见他们搬进搬出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由问了一句。
“公子,这些都是庄主让人给您做的新衣裳,您以前的那些衣裳往后估计都穿不上了,这不,庄主索性让人都给换了。”玉书回道。
肖君宴愣了愣,他这个身体最近确实长高了一些,可若是玉书不说他还没想到这茬儿,他皱了皱眉,怎么觉得肖凛锋越来越有大哥的样子了,难不成还真心把他当成了弟弟?
玉书打开其中的一个箱子,从里面挑了一件白色的衣裳,拿给肖君宴道:“公子,您不如试试吧,刚刚小的都看过了,公子您穿这件一定好看。”
肖君宴瞧了瞧那衣裳,面料和做工都是一等一的好,领口上的金线很耀眼,袖口和下摆绣着盛放的兰花,清新雅致,他一看这衣服就很喜欢。
等换好了衣服从屏风后出来,玉书直夸好看,连齐伯都忍不住赞叹,说这衣服很衬肖君宴。
肖君宴也觉得挺好,这衣服是收腰修身的,穿上这衣服感觉挺拔不少,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他这张过于秀气的脸了。
“齐伯,这件事我会处理的,等晚上我会去烟雨楼看看情况,你下去吧。”
“二公子,这...您一个人去,这不太好吧...”齐泰踟蹰道。
“无妨,不是还有玉书吗?没事儿的,再说若是我不亲自去看看情况,怎么能想办法让烟雨楼的生意好起来呢。”肖君宴笑了笑道。
齐泰想了想,见肖君宴已经决定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华灯初放,月上柳梢。
肖君宴和玉书前脚刚出门,肖凛锋就来找他,问了齐伯才知道他竟然带着玉书去了烟雨楼,神色一顿也出了门。
“公子,听说烟雨楼的晚晴姑娘美若天仙,音色双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玉书记得有一次听府里的下人赞叹过晚晴姑娘的容貌和琴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既然他们要去烟雨楼,怎么也得见见这位是否真如传闻中的那么名副其实。
“怎么,想姑娘了?也对,你都十六了,是该想姑娘了,也罢,今日公子就让你开开荤。”肖君宴笑着调侃道。
玉书翻着白眼儿,道:“公子您想多了,小的只是好奇而已,再说这青楼的姑娘能有几个是清白之身,这晚晴姑娘如今虽然还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可身在青楼,总会有身不由己的一天。”
“怎么,你还看不起青楼女子了?”肖君宴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这寻常人家的姑娘有谁愿意投身青楼,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谁也不愿意,再说了青楼女子怎么了,她们又没偷没抢的,靠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这有错吗?”
古代的女子不比现代女性独立自主,又生在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受到各种lun理教条的约束,若是没有亲人照顾想要自己养活自己除了出卖自己的身体还能有什么办法。
玉书被自家公子说的一愣一愣的,想要反驳回去却一时找不到反击的话语,只得闷不吭声地低头走路,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肖君宴说的话,虽然道理上是这么说,可世人却不这么想啊,总归青楼女子在外说来名声不好听。
烟雨楼的地段儿说起来是极好的,这也是这么些年来烟雨楼在罗城生意兴旺的一个原因。肖君宴本来以为既然这些天楼里生意萧条,那今日应该不会有什么客人,可是和玉书进去之后才发现似乎很热闹,并没有管事儿说的生意惨淡一说。
本来还在疑惑,听身旁之人说今日是晚晴姑娘竞拍初夜的日子才恍然,怪不得这么多人呢,看来那管事儿的也是想扭转如今萧条的局面不得不出此下策。
一炷香之后嬷嬷请出了晚晴姑娘。那女子婀娜多姿地走上台来,一身白色纱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媚人的身段,面上虽然带着面纱,却仍能看出那面容确实是顶好的,特别是那一双盈盈秋水的眸子,欲语还休,好不动人,而眉宇间那份化不开的哀愁更是添了一份我见犹怜之感。肖君宴是
个男人,见到这样的美人自然免不了多瞧了几眼,而台上的晚晴姑娘在见到肖君宴之时亦是双目一亮,若是今夜买下她的是这样一位俊俏的小公子,或许今晚她能让自己不至于太难堪。
“晚晴姑娘是我们家公子的,你们谁敢跟我们家公子叫价!”忽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大喝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脑满肠肥的锦衣公子带着一众手下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那公子抬着头,手中还摇着一把扇子,颇为自得地向众人扫了一眼。
“玉书,你觉不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啊?”肖君宴小声地问着自家小厮。
“公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