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额外打给声乐部的人多嘱咐了几句。
很快陈辰就回来了,进屋后把一摞照片甩在桌子上,他得意极了手里晃这一个u盘:“所有的资料,照片,录音,欠条,所有所有的都在这儿了。”
经纬看都没看直接把照片一张张点着丢进一个石头火炉,火炉原本是徐谦买来用来烧剧本的,照片不多,很快就烧干净了。U盘他插在本子上格了,很疲惫的问陈辰说:“没了?”
陈辰点头:“全部都在这里了。”
经纬接着说:“那我要是现在反悔呢?”
陈辰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你不能反悔。”
经纬说:“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陈辰咬咬牙说:“我还有别的东西。”
经纬以为是跟许声有关,眼神里掩饰不了的露出厌恶之情。
陈辰躲避经纬的目光说:“没,跟许声没关系。”陈辰无奈,只好带着经纬去那个贴满照片的房间,卸了两个摄像头下来。陈辰老实说:“许声基本不进这件屋子,所以全都是你。。。还有咱俩刚才那次。”
经纬瞧着微型摄像机,温和的问:“也是许声装的?”
陈辰很尴尬:“开始我让他装在客厅或者卧室,然后许声说你把一间闲置的卧室贴满了自己照片,我就同意他装这儿了。”
经纬手里玩弄着摄像机,嘴上说道:“我是不得找专业的人来检查房间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设备嗯?”
陈辰赶紧摇头否认:“我的就这些了。”
经纬低头看着摄像机,简直心寒意冷,于是在陈辰面前痛快的给许声打电话。
许声立刻就接起来想必等这通电话很久一直守着。
经纬说:“我这段时间不想见你,一直到等你参加全偶,所有的事阿米会通知你。”
许声那边声调都变了:“这是什么意思?”他哆哆嗦嗦说,“你要跟我分手?”
经纬说:“是。”
“为什么?!”许声简直莫名其妙,他撞见了经纬偷腥,被甩的怎么是自己?“那人是谁?”许声声音急促。
“别打过来了。”经纬痛快的挂了电话,许声还在那边说,他心烦意乱的挂了。
“满意?”经纬抬头刚好对上陈辰黑漆漆的眼睛。
“满意。”陈辰点头。
“那你怎么还不走?”经纬没好气。
陈辰又点头,他凑近经纬,在经纬的脸颊上偷着亲了口。
经纬不耐烦的推开他,陈辰只好悻悻的走了,但嘴角始终挂着美滋滋的笑容。
刚才烧照片的时候经纬看到了几张许声的近距离照片,很瘦,脸上挂着邪恶又迷人的笑容。经纬给自己倒了很多酒,一直喝到神志不清,躺在地板上。地板并不凉,模糊中有人走到他面前。
许声问他:你干嘛要跟我分手?
经纬说:“我爱你。”
许声把经纬粘在额头上的头发拨到一边说:“那你还跟我分手吗?”
经纬说:“你往我家装了摄像头,装了窃听器。”
许声沉默半天说:“是。”
经纬拨开他的手:“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声急切的道歉:“对不起,经纬,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经纬闭上眼睛:“出去。”
许声急了:“经纬,求求你,我错了,他逼我我没办法。。。”
经纬把头侧过去:“滚。”
许声的眼泪砸在地板上,和撒了的酒混在一起,他赖在一边不走,从来没有如此执着过,经纬很不耐烦,他带着酒醉把许声整个人扔了出去,把门关上并且重新设置了密码。还打电话给阿米叫她把许声接走。阿米怎么把许声拖走的经纬不知道,但如他的嘱咐,他确实没有再见到许声。
直到全偶比赛的现场。
经纬作为特邀嘉宾坐在评委的同一排,等到许声上场的时候,灯光下许声看起来非常帅气。这是许声的登台的第一首歌曲,作为自己名下的签约艺人,经纬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关心。
许声很早便知道经纬会来看自己比赛,真正登台时他一眼就看到经纬,然后就死死的盯着经纬不放,等音乐响起,经纬不由得心里一阵紧缩。
I’m holding on your rope got me ten feet of the groud
And I’m hearing what you say but I just can’t make a sound
整首歌许声凝视着经纬在唱,整个场地许声只是唱给经纬听。
可惜正如他所唱的那样。
It’s too te to apologize
It’s too te
I said it’s too te to apologize
It’s too 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