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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从接到华云峰的命令去调查华谨,到他将一份所能收集的最完整的材料交到华云峰手上,历时共计两个月。“少爷他们很谨慎。”林志无奈地说,觉得自己有点儿没脸见华云峰了。华云峰倒没有责怪林志,他拿着牛皮纸袋,掂掂里面的份量,问:“有处理干净吗?”林志对此十分有把握:“处理干净了,这事是我自己跟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老板可以放心。”
这是下午的六点钟,位置是在华云峰的办公室。林志退出去之后,华云峰打开了牛皮袋上的绳索,拿出了里面的材料。
随着一页页纸张的翻阅,以及一沓照片平铺在桌面上,时间过去了,落地窗外的日光也逐渐衰微。华云峰背对着即将来临的夜晚,脸上笼罩着浓浓的一层Yin影,看不清楚他的情绪,只有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微微的光,显得严肃而凌厉。
华谨囚禁那男人的小别墅,是在他十八岁那年,华云峰送给他的。那别墅临近山里,人烟罕见,偏僻幽静。当初送这件礼物,华云峰希望的是这儿子能偶尔去那里修身养性,改一改浮躁的处事风格,却从未想到那个位置其实也适合用来建设监狱。
小别墅是被改建过的,警戒和关押重刑犯的监狱大致无异,围墙很高,设了密密麻麻的红外线不说,还拉了电网,将别墅四周都笼罩了起来。所有的门是识别虹膜的,每一个楼层的窗户都加焊着铁栏,监控探头更是无处不在,而根据资料说明,小别墅里常年关押着一个男人,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男孩。
林志是尽力了的,可是一沓照片里,最多的仍只是四辆车在小别墅进出的画面,其中一辆车的车牌号华云峰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们在别墅出入得比上班还勤快,而且几乎是每天都别墅过夜。华云峰这才知道儿子当初从家里搬出去,和他们说他是去住在公司附近的天御阁,原来是在撒谎,难怪几次他经过天御阁,从没遇见他在家过。
华云峰把照片一一看过,选出了最具有价值的部分,随后就打了电话给另外三辆车所属家庭的家长,也就他三个很不错的朋友。他在电话中凝重的语气,让他们来的速度比他预计的更快些,方潜刚就了座,冯正儒和韩冬生也相携进了门,他们三人看见对方就稍显得讶异,“这是怎么了?”冯正儒搜索到了空气里那种不寻常的低气压,让他都紧张了。
将办公室的灯光打开,华云峰拉了张椅子坐在他们中间,他没有回应任何人的询问,只是将些照片按时间顺序排列在桌上,让他们去看,自己则面无表情地靠着椅背,点了根雪茄。照片应该是在较远的位置拍的,好在拍摄装备不错,将小别墅二楼露台上的几个小伙子都拍得还算清楚,他们可以从中认领自己的儿子。
照片里是深夜时分,晚风徐徐吹动着白纱帐,露台墙壁上镶嵌着复古的昏黄小灯,灯光倾泄而下,竟在yIn秽的画面渲染上少许情调。
第一张照片,出现的是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男人,他睡在贵妃榻里,神色显得空洞茫然,身上只穿着件浴袍,带子没有系紧,微散开的衣袍露出了他锁骨下的些许肌肤,几乎盖满了青红色的吻痕,那明显是长期吮吸导致的。
下一张照片里,冯淮第一个出现了,他应该是刚洗过澡,双颊上带有红润,头发也还淌着水珠。冯正儒见到儿子出现在那个男人身边,他就先怪怪的了,隔着照片,他都能触及到那个男人满身的色气,儿子跟这么个人混在一起,不是在搞同性恋吧?他想着,继续掠过照片,冯淮先是梳理着那男人被风吹乱的发丝,又摸了摸那人的侧脸类似的举止有四五张照片,这还好,冯正儒还能替儿子分辨,接下去就完了,冯淮发神经了,他去跪在了那个男人身前,撩起那人的袍子,露出那人的小腿,捧着那人的脚就亲了上去。
冯淮钻进那男人的袍摆下,那男人稍稍张了双腿,架在冯淮的肩膀上,从他袍子隆起的位置,可以推断冯淮的脑袋瓜子埋在了那人的腿间。冯正儒年轻时也浪荡过,他哪能不知道他那宝贝儿子在给个男人做口活?他倒吸了一口气,抓起了那张钻袍底的照片就撕得粉碎,他又连忙一张张照片找过去,越看越心惊,不单单是他,韩冬生的面色也很Jing彩,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冯淮钻在男人的袍子下,韩怀风光裸着上半身找了过来,他对着男人笑了笑,伸手就去摸那男人的肚子,过了四五张照片,两只手就都放那男人身上去了,后来又伸到了男人的浴袍里,放在他的胸部处摸,摸着摸着,韩怀风又低下了身,掀开了男人的衣襟就含住了一边ru头。
韩冬生实在没办法接受了,他拿起了雪茄,点上了火就猛抽,刚抽了一口,就想到儿子用那种狂热的表情含着一个男人的ru头在吸,他就被雪茄呛得直咳嗽,手指使劲一攒,将雪茄揉得稀巴烂,怒道:“这畜生!老子饶不了他!”
方潜看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在对好友抱持着一丝同情时,他自己还是比较相信方显的,他不信他的儿子也会这么荒唐,所以当方显出现在照片里,和那男人口对口接吻,他真真是愕然了。方显可以称得上他们家族最让人省心的孩子,行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