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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纵使是笨,纵使是言而无信,他是华谨口中的不要脸的诈骗犯,是个拿钱不给干的婊子,他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太过于巨大了。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全部的尊严,他如同宠物一样被圈养在别墅,镇日浸yIn在男人永无止境的欲望中,假如把这一切当做是他罪有应得,他应该受的,可他失去他的儿子又是因为什么?
纪之明的失踪,那几个男人奇迹般瞒了他三年,他们的孩子都生下来两个了。他们不让他见儿子,只是给他录像。日子是会过去的,录像里的男孩子却不会跟着现实一起长大,纪之明失踪前留下的录像不能永远拿出来用,他们就找到了极其相似的小男孩仿拍,挨不过他的苦苦哀求,还让他远远见过一面。可惜再怎么Jing心策划,假的成不了真,纪恒还是知道了,他见到了一卷录像带,孩子就在房间里凭空不见了。
那段日子对谁都不好过,华谨发了不下千个毒誓,他发誓他没有害纪之明,孩子的失踪真的不关他的事,他跪过纪恒,甚至还哭过,因为纪恒不想活了,任其他孩子怎么哭闹都不闻不问。这样过了混乱不堪的一年,几个人都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就连方显这样善于筹谋的人,同样吃不消了。
他们答应了纪恒会尽全力去寻找,天南地北都好,人能到的地方,他们都派人去找,会把孩子给找回来的,重新交回他的手上。纪恒相信他们没害了纪之明,只是孩子不会回来了,他心底明白这一点,而发生在孩子面前的一切,那么丑陋而卑劣不堪,他无法想象这些事会给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最可笑的,作为父亲的他唯一能做的,竟然仅是在余生祈祷他的儿子遇见一个善良并且深爱着他的人,能够带给他幸福。
失去了纪之明,又随了其他孩子一个个出生,在他世界里希望的火光逐渐变得暗淡,最后还是熄了,灭了,只留下了不轻不重的一线烟。纪恒在玫瑰色的漩涡内愈踩愈深,rou体里所有的yIn荡本质都挖掘了出来,他沉迷于赤裸交缠时几个人紧拥着他的火热温度,那伸进他口腔里搅动的舌头,毫不怜惜地挤压着他胸ru的两只手,往往一个人握住他胸帮忙挤他的nai水,另一个人会把嘴巴吸在他颜色yIn靡的ru头上面嘬,嘬出多少nai水全都给吃了。他休息好了的话,ru汁够充沛,一次可以是喂两个男人的。
他们几个熟悉他的身体,纪恒也同样熟悉他们每一个人,哪怕是四个人同时在一张床上搞他,他蒙上了双眼,也会从抚摸的手法和其他的小细节处,分辨出碰着他的人是谁,甚至从他们些微差异的体温也行。
他的身子是这些人一手塑造出来的,他们有意调教着他,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除了他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挑动他的性欲,他的骨子里被刻了专属于他们的性奴印记,他对他们的身体,有着犹如一个深度瘾君子对某种特制毒品般的依赖,离开了他们,或他们冷慢了他,他就犯毒瘾了,体内一阵阵的发起了寒颤。
因体质不若普通男子,纪恒一次可以和两人性交,前面一个男人拉开他两条腿,挤在他腿中间干他的雌xue,后面一个男人可以在掰开他的tun瓣,把Yinjing插在他的后庭里,粗大坚硬的东西不论插了他多少次,都会在进入的一瞬令他感到被涨裂的疼痛,他只通过插进他肛门的Yinjing,能知道在后面的人是谁。
韩怀风有小洁癖,却格外爱好插他后面,几次在有得选的情形下都会插他后面,原因是略带干涩Cao起来更爽,不像前面的rou洞里滋溜溜的全是水,两根手指掏几下就喷出来一大滩,弄完太shi了。
而华谨则只有但他女xue正在被人用着,没有空隙给他插了,他自己又急着要,这才会考虑用纪恒的后庭泄火,老是嫌他屁股眼儿太过紧,干得不顺心,要骂他。
纪恒在作出卖身决定的那一刻,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他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晚上让几个男人轮流着Cao弄,白天睡觉。他们有排一张轮班表,轮流在白天值班,轮到的人会在前一天晚上把工作带回别墅,白天里照顾纪恒洗澡吃饭,一日间可以猥亵他,却绝对不能Cao他,不然纪恒晚上会没太多Jing力,喂不饱其他人。
为了不给外人介入,他们这伙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还得负责别墅的清洁和饮食,各种家务杂活都是几个人分着干。方显的厨艺颇能拿的出手,派去负责洗碗做饭。
华谨体能好,有力气,最适合去拖地了。韩怀风洗床单被罩什么的,有洁癖,只肯帮纪恒洗内裤。冯淮天天都要刷马桶,他怨声载道的,让他找个佣人进来,他又不乐意。余的杂事,也是轮到谁,谁就去做,幸亏是人多,房子也不顶大,虽说是几个小伙儿,倒也打理的很整洁干净,主要是脏了他们受不了,也怕纪恒住得不舒坦。
每个礼拜天都要大扫除,纪恒那天就最闲了,他只要睡觉就可以了,不过他睡醒了就得陪他们玩。后来有了孩子,孩子落地长到了两三岁,懂点事儿了,他才活得正常一些,至少出了房门可以穿衣服,他们也不会再把他抱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弄了,免得被孩子撞见。
他们能当着他儿子的面轮jian了他一整天,把他干得险些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