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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纪之明愣怔了一下子,他盯住了夏启那张俊朗的脸庞,几分不悦瞬间浮了来,他猛地在夏启腿间撞了一撞,勃然大怒道:“笑话!你在想什么啊?快把腿松开!”夏启被撞那两下有些疼,忍了一阵子,纪之明不愿意要孩子的态度让他疑惑,疑惑之中还有愤怒,他就任纪之明怎么拍打他的大腿都不肯松开,纪之明好话都说尽了,他就是不听。
本来就差不多要射Jing了,这样被夹住根本撑不了多久,加上夏启又故意扭着腰用小xue来磨他,纪之明忍得两眼都发红了,清秀的面孔都因此都微扭曲了,他不敢再往夏启的蜜xue里顶了,怕那xue又绞起来要高chao,他挨不住再被绞一次了,只有拿手在夏启的屁股上猛掐,骂道:“你快松开腿,再不听话一会儿我弄死你!”夏启能觉察到体内细微跳动的硬物快要喷发了,惊讶于纪之明的坚持,他也跟着倔强了起来,双臂也缠在了纪之明身上,下体朝着他乱拱,整个人都牢牢地攀住了他,喊似地对他说:“除非你能忍住就不要射,否则你就只能射在我里面,反正我就是想怀你的孩子,你是我丈夫,我要你就得给我!”
这段毫不退让的要求如同宣誓主权一般,纪之明心底有面坚固的墙壁被凿穿了,什么东西突然就不受控制,他脑海里猩红了一大片,他也不再固执己见,拍打着夏启的双手转而握住了他的腰杆,俯在他身上疯狂地Cao动着,每一次都直接捣进了夏启蜜xue尽头的一处柔软中,坚硬的gui头残忍地直接狠戳着它,“之明,弄得有点疼,我有点疼、疼。”夏启的腹部被戳得很痛,他忍不住这一点点的痛叫,纪之明不闻不问,不愿意这人受生子之苦的心意被辜负了,他惩罚地用rou棒去虐待着夏启的宫颈,搅着他的rou洞,搅得他xue唇外翻,藏身于xue唇之间的小rou核突出胀大。
一种彻底征服另一个人的兴奋涌了上来,纪之明的眼神却冷酷得吓人,他散发出的气息十分的危险,抓住夏启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几乎要捏碎了他的骨头。夏启触及了这份危险,咬住嘴唇,他不再说出可能激怒对方的话语来,那根巨大rou棒在体内的戳刺也到了一种令他承接不住的频率,仅存的yIn水被压榨了出来,幸好那个gui头顶了他宫颈百十来下终于顶开了,纪之明倏地就戳进了那个绵软的小口中,戳开了他的子宫颈,又退开,又戳进去,故意这样弄他,玩他神秘脆弱的花房。
“啊啊”夏启没有反抗,腿还是不甘心地缠住不放,他生生受下了这种凌虐般的对待,在他紧闭的眼帘下,睫毛微缠着,淡淡的眼泪渗透了出来,这副模样显得他相当的惹人同情。纪之明没有同情他,他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反复戳玩着夏启深处的花心,用力Cao干着夏启的雌xue,直到自己再次产生射Jing的欲望,他这才把gui头整个给扎到夏启的宫颈内,毫无避忌地直顶着他的子宫,以莫名尖锐的语气问道:“既然你那么想生孩子,那我直接把Jingye射到你的子宫里去,你会很喜欢的吧?”
这男人是故意叫他这样难受的。夏启闻言睁开眼望了过去,大概是真的难受极了,眼中噙着泪光,眼见快要哭出来了,可他仍夹了夹双膝,把纪之明牢牢锁在了自己的两腿间,并且收缩起已经被Cao得酸软无力的小xue,脸上露出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言词又有少许委屈:“会喜欢,被你直接射Jing进去子宫也会喜欢,你射进来吧,射在我的子宫里,让我怀孕”
累积的欲火彻底被引燃,就像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未得到满足似的,纪之明没有坚持住,他低沉地嘶吼了一声,年轻强壮的身体绷到了极限,蛮横地抓紧了夏启的屁股,胯部压紧了夏启水汪汪的蜜xue,用粗糙的Yin毛在他娇嫩嫩的xue上狂蹭了几下,这才顶着夏启的蜜xue将满满的Jingye都灌在了他的子宫里。
射Jing很爽,无所顾忌地射在爱人体内就更爽了,不用每次就逼自己从那个热xue里拔出来,一直努力做到体外射Jing,是件不容易的事,又没办法,射在里面会让夏启怀孕纪之明的全身陡然一震,席卷大脑的性刺激中镇静了不少,他觉察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事,就本能地往外抽出Yinjing,可惜东西全喷进去了,反而因为他往外抽出了一点儿,结果将夏启的xue道里都喷满了Jingye。这下恐怕很难不怀孕了,尤其是两人有长期的性生活,夏启的这朵小花早就成熟了。
“嗯”夏启的身体都瘫软了下来,他用手背掩着双唇,腹中被岩浆灼烫着,他能想象那数不清的Jing子灌溉了他已准备好受Jing的身体,许久没有被纪之明如此充分地内射过,让他有种奇特的满足感,虽然疲惫不堪,嘴边仍掀浮起一分浅笑,双臂也搂着纪之明,掩不住欢喜地磨蹭着他。纪之明在高chao的余韵散去了,呼吸逐步平稳,往底下一瞧,见自己的Yinjing还塞着夏启的女xue,夏启的双腿间被作践得一片狼藉,暗自咒骂:“该死!”
如愿以偿是件开心的事,夏启如一只同主人撒娇的猫般在他身上蹭着,动作真是可爱得不得了,纪之明很喜欢,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温存,他从夏启的身体上起来,这次可以很轻易挣开那两条腿了,他迅速地进浴室盛出了一盆热水,放在桌上,刚要去扶起夏启让他蹲着,好让Jingye往外流,不想被夏启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