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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启和纪之明成亲之後,就住在了纪之明的房子里。那房子坐落在北面,在一个小山坡上,有两层楼,白墙黑瓦,不算大,但也算Jing致,和村子里多数房屋也没太大区别。
门前有一个小庭院,围着一圈白色篱笆,篱笆上爬满了藤蔓植物,藤间开着黄色的小花。纪之明不爱花,夏启倒是蛮喜欢,所以他放任这些花沿着篱笆疯长,最後攀在了他们家的房子上,无赖似地覆盖着屋顶。
他们在成亲後的第二年,藤蔓爬满了房子了,夏启才怀上了第一个孩子。他在学校是主攻武术学习的,因怀孕而停止了进学,舍不得,却没有一丝的後悔。然而,有了孩子,是远远不在纪之明的计划之内的。
纪之明不愿意他做出太多的牺牲,打定主意不让他怀孕,於是在两人最开始那十几个疯狂的日夜过後,他一直注意着不让夏启怀上孩子。
在村子里是不许贩售避孕药或避孕套的,这也并不妨碍一部分人避孕,关键是看做不做得到,纪之明能做到,虽说不算百分之百,他也比村子里大多数男人都强了,在能维持理性的情况下,他总是控制着不在夏启体内射Jing。偶有几次丧失理智,他事後也定要给夏启仔细清洗,不管夏启有多麽不好意思。
不愿意要孩子的原因,纪之明没有给夏启说的太明白,夏启也不着急着要,两人年纪还轻,太早要孩子也没必要,他认为纪之明也是这样想的。然而,他们躺在一起睡觉却一直没孩子这件事,在村子里显得很诡异,不光彩的流言因而生起,大意是纪之明那根东西可能有毛病,或是他的种有毛病。
夏启听到流言时,啼笑皆非,他比谁都清楚纪之明完全没问题,那是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他本不甚在意,只是流言倒也让他正视起来他们之间的後代问题。他们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纪之明是学画画的,他们的房子里有很多绘画用品,他热衷於绘画,却没有善待作品的耐心,经常是入神地画上几个小时,在完成的时候将画从画板扯下来,然後扔到一旁,再也不去看他。
唯一会好好珍惜的,就是关於夏启的画了。他们墙壁上装裱着的,都是夏启的画像,夏启第一次看见纪之明就那样熟练且逼真地将自己画出来,内心的感受是极具震撼的,纪之明甚至不需要看着他,就能将他画出来。
仿佛他就住在纪之明的眼睛里,活跃在纪之明的心里,被他一直凝视着,深爱着,那样清晰而鲜明。
於是,夏启也为自己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怀着十二万分感恩的心情,至於纪之明性格上的那丁点儿Yin暗面,那也没什麽,不值一提,他从不在乎。
夏启每天都比纪之明晚一些出门,早一些回家。他回到两人的家时,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身上的衣服,戴上那个连着铁链的项圈,铁链挺长,另一端嵌在了卧室。
纪家不欢迎来客,这点人尽皆知,他不需要担心除了纪之明外还有人会回来,他为了满足这个男人的欲望,可以舍下尊严,一进家门就赤裸着身体,接着蹲在地上收拾几张散落的画纸。
每一次蹲身,夏启後腰处的一个深红色烙印都会特别显眼,那是纪之明的印章,烧红後烙在了他的皮rou上。纪之明很喜欢这个烙印,夏启便同意了,他是习武的,烙印时的疼痛在他忍受的范围内,无妨。
在每天的下午六点半锺,夏启收拾好了房子,纪之明也会准时到家,他一进家门就能看到夏启屈膝跪在坐在客厅中间,一丝不挂的,只在脖子上系着皮项圈,那副已经让他糟践了无数次的身体,依然透露着让他无法抵挡的yIn靡之气。
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纪之明的目光十分沈静,先是严严实实地关上了门,上了锁,扔掉手上的东西,随即一步步朝夏启走过去,同时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
不同於寻常的恩爱夫妻,两人没有说甜蜜的爱语或昵称,纪之明会抓住夏启的项圈,将他推到一个方桌边,夏启温顺地躺了上去,他主动将膝盖打开,迎接纪之明的手来亵玩他的下身,那只手在他的Yinjing无所谓地摸了几下,便直奔向主要目的,在他Yinjing下方的蜜xue上抚摸着。
夏启被摸得有点儿酥麻,下体很快就shi润了,於是伸手去搂住纪之明,低低地叫了一句:“之明,shi了,想要。”纪之明没有缠绵悱恻的情话给他,他俯身在夏启的嘴边亲了一亲,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就刺入了他的Yinxue内,在他体内开始抽插。
他们每天都要这样,分开了一天,一定要让纪之明先把欲望给发泄了,夏启也掌握到了些诀窍,待到自己下边的水声逐渐加重,隐隐有少许痒时,他攀在纪之明脖子上的手就往下摸,玩弄他的领扣,滑入他敞开的衬衫里,在他胸膛上徐徐轻抚着,尔後掠过了他的腹部,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纽扣。
纪之明性器粗大且坚硬,夏启的手探进内裤里握住它,灼热的手感让他的目光漾起了几许迷离,他爱抚着这根能杀死他的rou棒,麽指在gui头上不轻不重地搓着,“想要你,之明,我可以了,你进来吧。”他温柔地说道,微微带着笑意,双腿更往两边打开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