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阿姐你亲亲我,我就放开你。</h1>
暖春时节,空气里还带着冬日的冷意。此时的阳光照在身上是最舒服的,暖暖的,热热的。东风时有时无,吹着小院里的二月兰,直把花香吹到美人的鼻端处萦绕不息。
院子里葡萄架下,阮半月懒洋洋地斜倚在长形的竹椅上,身下垫着一块棉毯,是红豆怕她这身细rou被那竹椅硌着特意放的。
她眼儿弯弯,眉头舒展。一手拿着本孙子兵法翻阅,一手指尖轻点着朱唇。手指洁白纤长,嘴唇不点而红。白与红间,透着极致的嫩。
她身体纤薄,侧躺着的姿态更显得腰儿细,让红豆可以遐想到掐着她的腰时,盈盈一握的娇弱。
下腹蓦地升出一股躁热,端着一盘葡萄的手抖了一下,掉下了两颗。
阮月半闻声回头,笑着唤他,“红豆。”
声音清甜,如映月的山泉。
“阮姐姐,奴给您洗了些葡萄。”红豆应声道。
阮月半眯着眼伸了个懒腰,将手里的书递给她的侍从,姿态慵懒地说:“要红豆喂我。”
红豆将葡萄放在石桌,接过书,一翻,果然是孙子兵法里夹着话本子。
她一个女子,却爱极了男子爱看的话本子,什么霸道妻主爱上我,我的正夫很能“干”之流。
她是镇国公独女,将来是要袭承镇国公爵位,纵使父亲偏疼她也不愿她如此不务正业玩物丧志,因而阮月半只得偷偷地看这些话本子。
红豆坐在她旁边给她剥葡萄,一粒一粒地喂给她吃。
红豆的手生得纤长匀称,在葡萄的映衬下显得极白,几乎莹莹发光,好看极了。
阮月半有些看痴了。
她情不自禁地握住红豆的手,移至她唇边,伸出小舌细细地舔食他指尖的葡萄汁ye。
“嗯…阮姐姐。”红豆羞红了脸,下身几乎立马就硬挺了。
阮月半舔完了手指,抬起小脸看着面前羞怯的少年,撒娇道:“要红豆亲亲我。”
少年俯下了身,手撑在少女身旁,以免压到她。双唇贴上了她的。
阮月半闭上了眼,感受着唇与唇轻轻的触碰。
红豆只觉得他的阮姐姐唇又软又嫩,小小的,rourou的,像院子里二月兰的花瓣。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顶开她的牙齿,伸进去与她的舌头共舞。她嘴里有葡萄的清甜,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唇舌缠绵,吞吐吮吸,啧啧有声。
不知亲了多久,有来不及吞下的涎水从阮半月的嘴角划落,滑到胸口的衣襟里面。
红豆随着涎水,将其一一舔净。
嘴角,下颔,脖颈,锁骨,还有……
阮月半被吻得昏昏沉沉,只觉得天很蓝,云很白,阳光透过葡萄藤上密密麻麻的叶子,晕出来的光里带着绿。
围绕着她的是红豆淡雅的清香。
“阿姐……”是另一个小少年的声音。
阿满?!
阮月半一下惊醒过来,她瞪大了眼睛,余光瞟到立在一旁的少年,慌忙推开了趴在她身上的红豆,直起身来整理被蹭乱的头发。
“阿满,你怎么过来都没声音呢…”阮月半半心虚地有些埋怨道。
“阿姐才是,大白天做这种事,害不害臊!”才十四岁的少年,嘟着嘴鼓着一张脸,满脸不开心,看起来一团孩气。他瞪了站在一旁低头垂眸的红豆一眼,红豆忙又吓的后退了一步。
阮月满和阮月半是龙凤胎,比阮月半晚一个时辰出生,跟她生得极像,小时候完全无法分清,只能靠眼角的泪痣来区分。
姐姐的泪痣在左眼下,弟弟的则在右眼下。
府里的人都说他们随了爹爹的长相,倾国倾城。长大以后,阮月半容貌更加清丽些,而阮月满更显得Jing致,男女身体的发育也不同,才无人再将他们混淆了。
阮月半很是感到可惜。幼时,她借着这便利,常常让阮月满顶替她去宗学府上学呢,反正大家分不清她和她弟弟。
这事只有太女知道,连爹爹都不知晓。知晓了的话,定是要责骂她没规矩的。
阮月满比她聪慧,那些让她一看就脑袋发昏的之乎者也之词,他一眼就能懂其意知其道,两眼就能背诵下来,三眼即可倒背如流。她常常想把他的小脑袋瓜劈开来看看,明明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阮月半唤她的宝贝弟弟来到身旁,剥了个葡萄喂他。
“阿姐,我听说你又生病了?”少年从她手指头上叼下葡萄,依赖地依偎在她怀里,一脸心满意足。
“生什么病,我只是不想去上学罢了。”这是烂借口了,反正宗学府谁不知道她阮月半身子骨不行,何不利用这个给自己谋点福利呢。
“阿姐又逃学,让阿爹抓住可饶不了你。”
想到爹爹,阮月半有些心虚,干笑了两声打着马虎眼,“哈哈哈,爹爹不会知道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