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一个伟岸的身影出现在路口,我呜咽著一头扑进他怀里,身子一阵狂筛,前庭失禁,软了下来。
当晚承德便带我回到青崖村的家里了。我们住的是村里後来统一新建的别墅,爹妈因为要养那只年猪,则还住在老宅里。白天才会过来吃饭。
夜里,承德锁好院门後便迫不急待的将我扒了个Jing光,按在床上的白色枕堆里。傍晚在上崖村的遭遇依然让我心有余悸,神转恍惚的看著天花板,任凭承德一遍遍抚摸著我发烫的身子。
"好了啊,一切都过去了啊。他再不能把我们怎样了,乖,我们做爱,忘掉他吧。一切有我呢。"
"嗯,阿德,还是给他报个五保吧,就挂在我们村吧。"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嗯,知道了。"
承德跪趴在我脚下,慢慢打开我的双腿看到我跨下的直挺挺的小雀儿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承德对我傍晚的那下失禁心疼不已。我说他是心疼流掉的Jingye吧,他以前常说参Jing要直接入口最好,这样才不至走了真气。说直接入口便是金,见了日光便是银了,一个时辰後便是水了。所以每次做爱他都要把我前庭榨的干干净净才会进入最後冲刺。
"真的是心疼你啦,参Jing嘛,是山里的泉水,不吃不溢,越吃越有啦。"承德哼笑著俯身将我的要害含入口中轻拉慢吮起来。
"灰毛不是成了人形了吗?你不是说他还泡了个绝色美男了吗?怎麽还要压榨我呢?"
"唉!去了一个来了一双,土黄和小宝这世都转成了桃树,一棵在大洋村,一棵在我们村,每次我往他们边上一过,他们就眼泪汪汪地看著我,你说我能不管吗?好恩恩,你再辛苦几年哈,把他们俩弄成人形让他们俩团圆了就没事了哈。"承德从我跨间抬起头,两眼笑的月牙一般,讨好的看著我。
"哦~~~~~"
我朝上翻著眼皮哼yin著倒了下来,全身软的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半躺著陷进长长的罗马靠枕里,两手臂伸直挎在圆柱枕上,两腿大开分别被承德放在四周环绕著的枕堆上。承德把头埋在我跨间,正卖力的吮吸套弄著,滋滋声不绝於耳。
我缩腹挺胸头尽力向後仰去,大声的呻yin著,任凭那消魂噬骨般的快感一点点浸入骨髓,吞食著我的每个细胞。
身体里本就有些隐隐约约的快感,这下就如同蠢蠢欲动的散兵游勇们受到了招唤一般,一起揭竿而起,蜂拥而至的欲chao开始攻城略地,占据了身体里所有筋脉骨节。我那早已被性爱揉熟的身体立即陷入一种无边无际的极乐之中,身子飘起,如在云端摇摆。
我们的床是钛金仿欧式宫廷古床,床头床尾是银色卷花床栏,四根的罗马式的床柱上系著浪漫飘逸的白色提花床纱,并共同撑起一个蕾丝花边的拱形蓬顶。
不知出了多少次Jing了,只觉的自己如腾云驾雾一般,身子像棉絮般随风飘荡。自从三年前起,我的性爱高chao就不是一时一刻的了,而是持续不断连绵不绝的一直从开始到结束。整个神志连同这具rou体几个小时都在这无边无际的yIn波欲海之中沈浮。
不知什麽时候承德从我背後捞起我两腿抱著我跳到床下,走到床尾,将我两只漆挂在光滑而粗大的床栏上,两手分别抓著我的两只手腕按在顶蓬上,他站在地上身体前顶,我挂在床栏上的两条腿不得不像只青蛙般尽量打开,腹部几乎贴在横栏上,低头看到自己整个下身从两根竖栏之间露了出来。
小小的雀儿已被承德吮的水光透亮,润泽异常。此刻正搭拉著脑袋安份地垂在下面。每一根光可照人的金属柱上都印出我那两个莹白的tun蛋,特别是当中的那朵豔红,格外显眼。那儿早已是开合频频,yIn水泛滥了,承德这几年那根阳物愈显粗大,一旦勃起比当年那条虎鞭毫不逊色,颜色赤红,杆体粗糙,上面细细麻麻的布满一粒粒小小的突起,似毛似rou。像一把钢筋挫棒。挫棒顶端倒挺光滑。从金属床栏杆上看到它不停的点探著那朵豔红的花蕊,花蕊被刺激的愈加大幅度的开合著,眼见菊瓣又一次张开,巨蟒瞅准时机一头钻入。
"呜~~~~~~"我呻yin著仰头靠在承德的肩上,承德侧头含住了我的唇,在我呜咽声中弓起马步摆动腰tun开始缓进缓出。虽然力道轻缓,可每一下都力求完全深入,快感已不是最初的一处一点了。而是牵一发动全身般让我舒服到头发末稍。
承德渐渐停止了舒缓的开拓,让我稍事休息。像是在为一轮凶猛的冲刺做准备一般,他翘了翘tun部,将一直半蹲的膝盖伸了伸。我能感到他插在我菊内的rou棒如长杆红缨枪似的从後向上弯折著,承德仿佛有意卖弄它的弹性与韧性似的又前後左右的任意而大胆的弯折了一番。边咯叭咯叭的响著活动著全身的骨节。
果然,一番动作後,承德再一次扎稳马步,两手铁钳般卡住我的双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