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闻简更郁闷的睡下,第二天早上一早醒来,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闻简正准备下楼,而且穿戴整齐,像是要出去的样子。这大清早的,闻简昨晚在下飞机,这是要去哪?
“你去哪?”
“出去一下。”
“怎么,不想见到我啊?闻简,这可是头一次,难道你厌倦了?那也好,反正——”
闻简突然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口一直烧到大脑,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准备甩了我然后继续过你花花公子的生活?看吧,七年的时间你总是厌倦了,霍景阳,不用你赶我走,我自己走!”
说完,不顾霍景阳的反应,摔门离开。
站在楼梯口的霍景阳被闻简过激的反应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的时候闻简都已经摔门而去。
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是说这段时间可以一块出去走走,他手上的合作案刚好结束。
真是,一下生这么大的气。
不过……
是憋在心里的事情太多了吧,什么七年之痒不过是一根引线而已,闻简心里的那些负面因子一下子爆发,估计闻简冷静下来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闻简摔门走出来,开了车飚上公路,最后差点吃了一张罚单的情况下才算是冷静下来,开车到流经市区的江边吹风。清早还没多少人,只有不少晨练的老人家和匆忙路过的上班族。
坐在长椅上,闻简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纠结。
看吧看吧,就说霍景阳已经厌倦了。闻简坐在长椅上,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就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不觉在江边坐了一天,来来回回走过他面前不知道多少人,环卫工人都盯着闻简看了好几次,生怕是想不开跳江的人。
发怔的闻简被突然响起来的手机给吓了一跳,看清楚来电显示之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失望。到现在为止,霍景阳没给他打一个电话。
“小畅?”
“过来我这边,我和秦洛都在呢。”麦畅的声音如同一道天外来音一样拯救了现在烦躁的闻简。对着电话那边的闻简麦畅应了一声之后,拿着车钥匙上了车之后直接往麦畅说的地方过去。
来到一家酒吧,闻简进去之后发现是一间同志酒吧,闻简忽视掉路上那些男人露骨的眼神,笔直的到了麦畅那一桌。
“只有你们俩?让我来做电灯泡呢?现在干我我也不走了。”
闻简坐下之后径自开了一瓶酒,拿起就喝,麦畅和秦洛对视一眼,果然呐,闻简现在的心情很差。
他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打算把闻简给灌醉了给霍景阳送回去,至于……后续怎么解决两人之间的矛盾,那就是霍景阳的事情了,他们作为旁观者不好插手。
看着闻简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麦畅看不下去,拉住他要拿酒瓶的手,“闻简,再喝下去你就要进医院了。”
“小畅……我和他吵架了,也不是,他烦我了才对。”闻简喝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麦畅咋舌。
霍景阳现在和闻简感情如胶似漆的,吵架?还厌烦?怎么想都不可能。
拉着闻简坐在一边,示意秦洛给霍景阳打电话过来收拾残局,见秦洛开始打电话,麦畅试图让闻简把事情给说出来,“你们怎么了?霍景阳说他烦你了,还是在外面还有人?”
“没有。”
没有那你激动个什么,还闹到不回家。
麦畅暗中翻了一个白眼,继续问,“那你怎么不回家?一个在外面,要是我不打电话给你,那你要去哪?”
“啊?不知道。”
得,现在这个人完全醉了,要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等霍景阳自己解决了。
半个小时的样子,霍景阳一身休闲打扮出现在酒吧里,看见麦畅他们那桌和躺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闻简,眉头皱着,走了过去。
“他喝了多少?”
“只能说……不少。”桌子上面的空酒瓶几乎都是闻简喝掉的,他们两个拦过,但闻简一副要吃了他们俩的样子,只能放弃劝他,让他尽情的宣泄够。
霍景阳看着沙发上瘫软的人,无力的上前把人给扶了起来,然后背在背上,看向麦畅和秦洛,“谢了,我带他走了。”
“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好了。”
看着霍景阳背着闻简的背影离开,麦畅补了一句。秦洛站起来搂着麦畅的肩,知道他担心闻简,安慰的说,“别担心,霍景阳那家伙是一个有分寸的,不会乱来的,而且……霍景阳现在宝贝着闻简呢。”
背着闻简走出酒吧,知道他现在难受,开车回去的话,估计一会儿更难受,所以霍景阳选择先背着人走一段路,一会儿打车回去,至于车的话,明天让人过来开走就是了。
十二月的晚上,风很冻人。
霍景阳背着人,相当于在运动,闻简喝醉了,这个时候不比霍景阳,感觉到有些冷,神智也清醒了一些。
闻简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在动,旁边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