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一怔,感觉他撩开睡衣的下摆,顺从得分开双腿勾在他的腰上,让他把已经温
热坚挺的下身沉进体内。
衣领也被撩开,右ru被他捏在掌心,他埋头在她左ru上吸吮已经翘起的ru尖。
男人短硬的头发扎在她的脖颈,有点痒,全身都沉在他的气味里,让人联想起自然
界里用气味划定领地和猎物的野兽,而她,就是他圈定的不可逃开的禁脔。
阮软在她的攻势下呻yin着,脑海中却回想起刚刚那个让她连梦中也不安稳的,在梦
中或许美好的她的少女时代。现在想起来,那可绝绝对对是个不堪回首的噩梦呢。
忆及往昔,思维发散,阮软突然想起了她的初夜。
那是五年前了,夏天的气温shi润且燥热。韩应在别墅里举行庆功宴,也许是高兴
吧,他多喝了几杯,等客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佣人都下班了,那几个下属也满嘴“小嫂子拜托你了”跑了个干净,她就只能撑着他
往二楼走。
韩应身高186,一身肌rou硬的和石头一样,阮软只有158的娇小身材撑着他走的十分
艰辛,可他醉了也不老实,靠在她肩头的头在她肩窝四处拱着,亲亲蹭蹭。她走的
跌跌撞撞,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一只手晃晃荡荡,却一个劲儿往她身上贴,捏住
了她一只胸ru就用了大力气揉捏。阮软被他弄的快要哭出来了,他却变本加厉,直
接把手塞进她的衣服里,隔着ru贴捏住了她的ru头。
终于艰难得把他送回房间放在他的床上,她的礼服已经被他扒下了一半,肩膀带着
大半个胸ru都露在了外面。可是事情还没有做完呢。
韩应喝得有点多,头脑有些发晕,不过身边那个娇娇软软的小身子感觉倒是越发明
显。被送到床上,小身子吃力得撑起他的身体帮他解开衬衫,靠在她身上,脱掉他
的衬衫。少女真实的体香像个小爪子,一下一下得挠的他心痒。他承认他是借酒装
疯占她的便宜,可是这是他的女孩啊,他为什么不可以碰她?又不是没碰过,她也
从来没有反抗过。
干脆就不睁眼了,享受着她的服侍感觉到她吃力得扒下他的长裤和袜子,打了水给
他擦了头脸,勤劳地忙前忙后,就像个贤惠的小妻子。
跟着心里的感动一同生长的还有心里的欲望,而这种欲望,在她用毛巾擦拭他的头
脸的时候攀到了高峰。酒意削弱了他的克制,让他放任自己的欲望,也放任了自己
的行为。
他的女孩,他要了,怎么了?!
手掌一抓,轻而易举得捉住了她细瘦的手腕,拉着她的身体按在了身下。
天旋地转,韩应沉重的身体就已经压在了阮软身上,阮软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简直
要喘不过气来了,大腿上顶了一个硬物,狰狞得跳动着,清晰的显示他的欲望。男
人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唇上,凶狠得像是想要吃了她,清楚得
像阮软宣示,这一次他不会再浅尝即止,他要彻底占有她。
浓郁的酒味让阮软有想吐的不适,他的进攻更让她有要被撕碎的凄惶。可她全身一
僵,之后却还是无力得软了下来。
从那天被他从家门口抱走开始,或许,从她下了那个决心开始,或许从她犯下那样
不可饶恕的罪孽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他能耐心等这许
多天让她适应,已经是仁慈了。
察觉到她的默许,他的举动越发粗暴。像暴风一样在她身上肆虐,晚礼服被撕碎扔
下床,ru贴被粗暴得撕下,他抓握着她的胸ru,啃咬她的ru尖。阮软有一种自己是
她脚下猎物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撕碎。
Jing致的锁骨,挺立的饱满胸ru,平坦的小腹,珍珠般的肚脐,这一切的美景都被他
匆匆略过,他的目的地,就是她被薄薄的三角内裤包裹着的秘处。
“撕拉!”一声裂帛声,内裤也被扯开扔下了床,他直接掰开了她的双腿,架到了自
己的腰上。那热气腾腾的狰狞硬物已经找到了目的地,而让韩应意外的是,那一点
缝隙,居然依旧吐出了丝丝缕缕的水泽。
“这就有水了?软软原来也是个yIn荡的水娃娃啊。”韩应笑了一声,扶着阳具往她那
一点水缝中间捅进去。
痛——
阮软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不然自己漏出一星半点的痛哼,闭上眼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哪里有资格哭呢?这些不过都是她该受的惩罚,要是让韩应不高兴了,那也是她
的罪过。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