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鲲鹏,为什么会生出猴子来?”
“我就是个比喻,我生不出来你知道吗?”
“那我不会追姑娘,我只抢过你。”
“我教你啊!”郁林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虽然他没追过姑娘,但他把过汉子,还把人追的满城跑那种。
“你很有经验,嗯?”
“那是,想当年小爷那是,京城一枝草,狂风吹不倒。”
大魔王笑了笑,神色危险起来,慢慢地起身凑近,“说来听听。”
一说起当年自己肆意潇洒,野草丛生的日子,郁林就Jing神了,“我告诉你,小爷当年号称金枪不倒。”
“哦,那么厉害,来说说你的战绩!”大魔王渐渐靠近他,一只手伸出来,慢慢贴近。
郁林浑然不觉,自顾自地说,“当年我在读mba的时候,迎接了一个小学弟,特傲气一人,跟个小野豹一样,小爷一个月功夫,到手!”
“哦,还有呢?”
“还有啊,我最艰难的一段感情就是我初恋啊,追了他整整七年,从高中追到大学,老子什么招都用了,他是个孤儿,老子又扮爹,又演娘的,追了七年,才追到手。”
郁林还在自鸣得意的时候,大魔王的手慢慢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一把捏中他的要害,笑的温文无害,“还有呢,再说说。”
郁林觉得有些不妙,干笑,“没了,就这个,你能不能把手拿下去,你捏中我的下半辈子了。”
“你的,学弟跟你后来呢?”大魔王渐渐地用力,郁林的心都跟着紧了。
“分了,他就是想让我帮他做课题,跟我约了一个月的会,课题写完立马分手。”力道消失。
“那跟你七年的初恋呢?”要害又被掐中,猛地一握,郁林脸一白。
“也分了,他觉得我欺骗了他。你松手。”
大魔王定定地看着他,手里的力道丝毫未减,“你很不老实。”
“我保证,我以后会很老实。”
大魔王笑了笑,很满意这个答案,愉快地送了手,“它起来了。”
郁林的小郁林被大魔王又掐又握的,竟然颤颤巍巍地起来了,大魔王戏谑地看着他,“要帮忙吗?”
“不用。”郁林看着没出息地小郁林,小郁林同志,你暴露了你的“劣根”性。
夜幕初降,华灯初上,这座海边的小镇像是一颗被轻纱蒙住的珍珠一样,到了晚上大放异彩,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发着亮光的明珠,不似灯火的明灭,一直灼眼地亮着。
“多谢二位公子赏脸,来参加谢某的晚宴。”晚宴设在后院,与郁林的住所不在一个院子。谢员外看见两人过来,笑开了脸。
“多谢员外的邀请,我兄弟二人初来此地,谢员外如此盛情,我二人不可推辞。”郁林笑着脸想向。
“今晚还会有珠宝拍卖的环节,二位公子一定要多留一段时间。”
“有如此Jing彩的节目,我们也开开眼界。”
“好,二位公子请落座。”
晚宴也很朴实,设置各种各样的小游戏,既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又能让有才华的人,一展风采。准确地说,这应该算是一个诗歌会,典型的以歌会友,以诗传兴。
到了郁林这里,他笑着拱拱手递给了下一个,诗词歌赋他会背的很多,但都不是他自己写的,就算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让他把古人的诗词背一首出来充数,他做不到,这无异是一种抄袭。
穿越剧里,动不动就将古人的或现代人的诗词往上一背,拔得头筹。单就李白的诗,他连读的时候,都只敢萦绕在嗓子里,不读出声,对于那些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李白的诗词一背,获得一致的掌声的穿越人士的做法,郁林并不能苟同。
酒酣耳热之时,外面传来阵阵的sao动,谢员外派人出去查看,不久就有人来报,“禀老爷,天空出现异象。”
屋子里的人全都出来了,只见在那海的尽头,与天相连的地方,出现一大片的霞光,不像是夕阳的余辉,那片霞光中还透着金色。像是会移动的云彩一样,往深海里移动。
“我们得走了。”大魔王表情凝重地看了一眼,稍稍侧身,在郁林的耳边轻声说。
“怎么了,怎么突然要走?”
“那片光,是天上的。”
郁林震惊,“那么快?”
“我们得回海里了,否则打起来,这些人会跟着遭殃。”
郁林匆匆去跟谢员外道别,“谢员外,多谢您的招待,我跟兄长二人要离开了,向你辞行。”
“怎么这个时候要走,再过一会儿就夜深了,你们留宿一宿再离开,晚上赶路,太安全了。”
“谢您的美意,但我兄弟二人真有要紧的事。”郁林也有些着急。
“公子你听我说,马上就入夜了,走夜路实在不安全。我不能让你们有危险。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一到晚上啊,这后山里的野兽就跑出来了,那叫声,真是吓人。你们可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