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便就这么过得了。”言罢又往里顶了几回。
龙润起先还是不愿开口,不料被他顶多几回,胯间之物又悠悠抬头,心痒不过,只好脱口叫道:“好相公,可怜见,绕了我罢!”
长庚勾起唇一笑,抚着他chaoshi脸颊道:“小娘子甚是乖巧,相公我便予你爽利爽利。”随即便大抽大干起来。两人共赴云`雨,使那茅庐内一时yIn声浪语不断。
待长庚终于丢在那谷道之内,两人都已Jing疲力竭,偏偏交`合那处就是不愿分开。长庚就着姿势抱紧龙润,恍惚间,只觉怀中之人伸手抚弄他背后长发,又以舌挑开他唇后,双唇随即覆了上来。
一股清新之气自唇舌间灌了进来,直闯丹田。
长庚迷恋这馥郁之气,纵然神志不清,也紧紧搂着那人,以双唇压住那柔唇,再不愿分开。
龙润被那人噙住,神智愈发模糊,到最后只听得窗外雨声淅沥,晓得外面又下起雨来。他心中满足,勾起唇角那刻,却不觉眼角早已溢出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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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 情癫
往日被放在八仙桌上的红烛被移至床头,灯影摇曳。不见床上有人,却听到几声‘嘎吱’声。
原来龙润被长庚压在了八仙桌上干事。两者身上一丝`不挂,契合之处被堵得密不透风。上位者捏着下面那人的腰肢,如捣舂一般死命往里顶弄。
龙润被弄得声嘶力竭,面色chao红,在烛光下一派春光,好生诱人。长庚的捣弄戛然而止,却不知他从哪儿摸出个白玉杯,趁身下之人不备,竟将杯子套在了龙润的guirou上。白玉杯性凉,这一碰惊得龙润泄了身,阳Jing全数泄在了那白玉杯中,一滴不漏。
长庚将白玉杯放在桌上,恰巧龙润的脸就在旁边,看见那杯子,知晓里面装的是自己的东西,马上臊得别过脸去。长庚见状,轻笑一声,端起桌边矮凳上放着的茶壶,往白玉杯中满上茶水,复又端起杯子,仰首一饮而尽。
龙润在下,知他干了什么,更是羞得不行,埋着脸斥道:“你个不要脸的!”
长庚放下杯子,摆着腰往里顶弄几回,才喘着气道:“我生平不好这杯中之物,怎料你这阳Jing好比那琼浆玉ye,叫我喝得好不过瘾。”
龙润羞赧至极,不复言语。长庚喜看他这表情,此时心中大痒,只使了大雕往他谷道内徐徐顶弄,至后Jing关失守,一泄如注。
他瘫软了腰身,才压上龙润背后,谁知身下那人又迫不及待的来勾他脖颈,这猴急样叫他看在眼里,心中偏不让那人得逞,便佯装眯眼,骗那人将双唇送上来,不料四唇才贴在一起,就教他咬住了龙润的双唇。
龙润眼中闪着水光,一脸狐疑。
长庚见他不再动作,这才慢慢松开嘴里吮着的唇瓣,又抽出埋在他谷道内的roujing。他以手翻过那身子,使龙润面对他。
“你昨日便知我记起你来,为何还佯装不识?”
龙润脸上一慌,忙别过脸去,躲开那灼热目光。
长庚剑眉一蹙,质问道:“你气我忘了你,所以又佯装忘了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龙润只咬着下唇,哽咽不答。
长庚见他不予理睬,忙侧身去迎。“只是,你又如何寻得我来?”
龙润气不过,转过脸来瞪着他。
长庚抚着他耳鬓,笑道:“不傻?不傻怎会给个脱凡体的中Yin身渡气?”龙润闻言,还是瞪他。长庚轻点他鼻尖,又道:“真傻。”
龙润恼羞成怒,抻手推开他,怒道:“你奈我何?”被斥之人嬉皮笑脸,伸手揽过他的腰身,往自己怀里一带,柔声道:“不奈何,便是有点悔憾罢了。”
怀里那人消了气,忙问:“恨什么?”
“恨造化弄人。”答时已哽咽。
“恨你我相知,相爱,却不能相守,更恨自己忘了你。”
语毕,竟引来龙润嗤笑。
长庚不解问道:“你笑甚么?”
怀中人瑟瑟,笑道:“笑你才是痴傻之人,竟又将挚爱之人认错。”
长庚不解,低头看他。
龙润抬头,迎上那人双目,幽幽道:“我非是你那块心头rou,就如我当初所言,便就是这天地之间生出的一只雨妖。你见屋外细语淅沥,就是我捣的鬼,方圆十里之内,就只你这一处下雨。勾你交`媾,不过是看中了你身上亦Yin亦阳的鬼气,想吸些供我元神罢了。”
长庚闻言为之一振,他脸上迟疑不信。终道:“此话当真?”
龙润不假思索答道:“当真。”
长庚慢慢抬起头来,茫然看向窗外,嘴中念念有词,却依然不放开怀中之人。
第七日 消陨
“令郎本命属金,金能生水,也难怪那雨男会缠上他。”
“道长,那、那该如何是好?”
“要知这雨男为了修炼得道,必定是要吸尽令郎阳Jing才肯罢休。依我看,必定要尽快将这妖物赶出贵宅才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