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沈廉没有那个做侦探的头脑,于是没有打听出什么来。
不过真~相大白的一天总会到来,那一天到来的有些早,还记得那一天,沈廉下班没有看到那辆熟悉的奥迪来接他,他虽然奇怪,但是怕蒋翎出了什么事,发了条信息过去,没有回应。于是他得空后,去了蒋翎的诊所,却发现那里已经没人了,还有一些装修工人在进进出出,扛着梯子和装修的工具进去,似乎要将这里改造成一家公司。
他有些恍惚,不明白怎么才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这里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
一个装修工人从他身边路过,他伸出手去拦住他,那声音似乎能飘得很远,问着:“这里怎么变成公司了?原来里面的人呢?”
那人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他,“我怎么知道。只知道前几天我就来装修拆掉这里了,里面那些人我怎么知道去哪里了,八成干不下去搬走了呗。”
那装修工人扛着梯子再没有看他,一把撞开他的手,走了进去,放置好梯子,爬上去拆掉了那个亮眼的招牌。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身边经过来来往往的人群,里面装修的工人一开始视若无睹,到后来却不得不去看他,以为他是来追债的,结果债没有追到,里面的人又跑了才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所以眼里都带了点同情。
“帅哥,别太伤心了,这里的人早走了,再站下去也追不回债来。”
“是啊,想开点,下次学聪明就行了。对了,这人欠了你多少啊?”
沈廉这才抬眼看了一圈周围那些八卦嘴脸的装修工人,眼睛里毫无感情,什么话都没有说,僵硬着手脚,慢慢地走开了。
欠了多少?也不是很多,大概不够还以前那些他骗过别人的感情债吧。
他没有怨恨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开罢了。
生活依然要继续,他的工作不受他的感情生活支配,他还是要钱生活的。
之后的十几天很平淡,路深羽也没有出差,甚至心情有些好转,但是没过几天就降回了冰点。
那天路深羽接了个电话,看了眼沈廉,于是将门窗全关上,在办公室内谈了一会。接着沈廉就看到路深羽突然情绪就激动起来,然后就冷笑地说了句什么就毫不留情地挂掉了电话。
待路深羽的视线扫过来,沈廉赶紧挪回了视线,继续装作敲打着表格的样子。
然后,依然出现诡异的一幕,再次接了同一个人电话的路深羽似乎耐不住了,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烦躁地围着办公室走了一圈,然后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走,一声不吭,只不过在沈廉起身时又说:“没你的事,你待着就好。”
路深羽有些烦躁,真没想到蒋翎是个不省心的货,远比想象中的要棘手得多,本以为将他调到外地了,却没有想到他反倒打了个变声电话来恐吓他,变~态的是,那变声的音调极其像沈廉的声音,这才让他很是烦躁,而且每天都能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方式来让他听到这个声音。
然后这一通电话是蒋翎打给他的,这次蒋翎是用他真正的声音说话的,蒋翎约他去老地方见面会谈,他要是不想被蒋翎搞疯就得乖乖去见面。
正好,有些事情当面聊会更好,有些事情当面解决也更好。
路深羽去到机场才发现自己太着急出来了,连钱包都没带,于是打了个电话让沈廉帮他从办公室拿钱包给他送过去。
“没有找到。”
路深羽皱眉:“怎么会没有?你再找找。”
“嗯……全都找过了,没有看见,大概你落在家里了?”
路深羽回想自己钱包到底放在了哪里,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确定,里面有他的身份证和其他证件,没有证件他实在上不了飞机,于是只好说:“那好吧,你去我家找找看。”
沈廉有路深羽家的钥匙,进去是轻而易举,不过平时他都没有进去的嗜好而已,实在不想过多地沾上麻烦。
路深羽跟蒋翎都是喜欢住在较为幽静偏远的一小栋别墅里,而且都是颇为相似的白色小别墅一个小庭院,不同的是,路深羽这栋居然是三层的。
沈廉开门进去,打开客厅的门,迈进去感觉有一股味道,但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他想到路深羽在等着要钱包,就先将钥匙放在饭桌上,打算好好仔细地找找,身后开着的门被风一阵吹过,慢慢地“砰”地一声关上了,动静让沈廉不由回头看了一下。
这一回头,他感觉有些头晕,脚步飘忽,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连忙伸手扶住桌子,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但是手脚渐渐无力,手上的力量已经无力支撑他还站着,他慢慢地倒了下去,头结实地撞到了地板上,似乎还能在脑中造成回响。
他迷迷糊糊在昏过去前想到,刚才他觉得一股怪怪的气味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迷烟吧?还是什么中毒?他一个曾经的老中医还真是不懂这些化学药剂啊。
等了许久都没见沈廉来,路深羽有些坐不住了,他心里有些不安,其实按理说蒋翎虽然不按套路出牌,但是绝对不会是善罢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