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瞒自己见过修斯的事情,不然,老刘要是从别人口中听见这个,那反而惹人生疑了。于是,刘易斯便坦白地说:“我去停车场送Zeus了。”
“你去送他?”老刘不悦,“送他干什么?”
“我觉得他一声不吭就走了,觉得很奇怪,所以想试探他,看他有什么想法。”
老刘点点头,又问:“那你试探出什么来了吗?”
刘易斯摇摇头,又指着自己的头发,说:“他嘲笑我的发型,然后就走了。没说什么有意义的话。”
“那是正常的,他能说什么有意义的话呢?”老刘又打量刘易斯的头发一番,只说,“你的发型好看得很!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的。”
刘易斯不觉笑了。
老刘又拉着刘易斯坐下,以前他看刘易斯是看哪儿哪儿不顺眼,现在看刘易斯却是看哪儿哪儿喜欢,似得了宝贝一样的,握着刘易斯的手,不愿意松开。刘易斯习惯了当那个“失宠的孩子”,现在被当成了手心上的宝贝,实在也不自在,颇有些局促。
老刘笑着说:“怎么样?你喜欢这个办公室吗?不喜欢的话,可以叫人改造的!”
刘易斯却惊讶无比:“这个?这个是Zeus以前的办公室吧?”
“是啊。”老刘点头,“现在是你的了!”
说着,老刘还挺高兴的环视四周。
刘易斯却说:“不对吧?这个办公室是董事长办公室,我怎么能坐呢?”
“当然可以。”老刘说,“虽然我不能决定谁当董事长,但我现在是董事长了,可以任命你为行政总裁,让你负责一切事宜。我就挂个名罢了。这个办公室,还是你坐的。”
刘易斯惊讶无比,还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我不会让老七得逞的。”老刘悻悻然说道,“总之,谁也不能阻止你继承刘家家业!”
刘易斯也不知该说什么了。照理说,老刘为他做到这一步,他理所当然地感激。但另一方面,刘易斯却是在为修斯而欺骗老刘。老刘对托付越多,他就越接近目标。但与此同时,老刘对他越好,他就越愧疚。
两种感情撕扯着刘易斯,让刘易斯高兴也不是、难过也不是,相当为难。
刘易斯心内不安,又婉拒道:“虽然很感谢您这么做……但我现在确实是官司缠身,不太适合……”
“快别提这个了!”说到这个,老刘就气得吹胡子瞪眼,“这还不是老七的Yin谋吗?我们要是为了这个而退后,那就真的如了他的意了!”
说着,老刘话音一顿,脸露忧色,道:“我怕老七会再找麻烦,你现在也和老陆去看看案子办成怎么样了,好吧?”
刘易斯答应了便去了。t
其实,就算老刘不提,刘易斯也打算快点去找陆律师商讨对策,此外,他也想见见邵丹桂和岩茶,看二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陆律师已经先他一步,将邵丹桂和岩茶约上了律师楼。邵丹桂满脸愧色地看着刘易斯,一看到他,就一叠声地道歉,岩茶也是六神无主、慌慌张张的。
“我真的不知道是这么严重的!”岩茶哆嗦着声音说,“我这不就是做代购吗?这也犯法吗?”
“代购?”陆律师道,“非法代购本来就是违法行为。而且,你既然是觉得这是正规生意,为什么对邵丹桂女士、刘易斯先生只字不提?”
“我和丹桂提过的!”岩茶指着邵丹桂。
邵丹桂惊愕无比,只说:“你什么时候提过了?”
她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最近公司资金出问题,岩茶告诉邵丹桂,她要做代购生意养家。
想起了这个,邵丹桂又说道:“你只告诉了我做代购,却没有说你利用公司的货运走私呀!”
岩茶便说:“那不是一回事儿吗?难道货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邵丹桂见岩茶不知悔改,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气得要跳起来骂她:“事到如今,你还……”
倒是岩茶仰脸,打断她的话说:“我还怎么了?这小破公司没钱了,家里都揭不开锅,咱们房贷都断供了,还不是靠我这么做才支撑过来吗?”
邵丹桂想起最近没有收入,都是岩茶供养着她,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便顿时骂不起来了,只一味叹息。
陆律师看岩茶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便又疑惑起来,问道:“这也太奇怪了,你怎么想到可以利用公司的物流来偷运货物回国倒卖的?”
岩茶便回答:“我以前就在朋友圈做代购的。后来,当了这个‘丹桂’公司的老板之后就不做了。可不就是最近公司不行了么?我也穷死了。一个以前帮我做渠道的朋友找上门来,说给我介绍个生财之道……说还能帮我散货……我什么都不用干,躺着收钱就成了。”
“这种话你也能听!”邵丹桂又恼道,“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
“怎么商量?”岩茶说,“这事儿我答应了他保密的。而且,我不是告诉了你我有在代购了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