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还要白。但此时在浴室朦胧的灯光下,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他胸口的ru首也因为冰凉空气的刺痛,而微微地挺立起来。
荆山咽了口唾沫。
他的眼神不可抑制地沿着谢开花的身体往下。滑过谢开花平坦的小腹,又被一条白色内裤挡住去路。水花从他身边飞溅开去,有一些打在那条薄薄的内裤上面,布料很快被浸shi了,紧紧地勾勒出谢开花饱满Yinjing的形状。
谢开花已经勃起,gui头凸出地顶着内裤前端,透过布料的颜色,可以清晰看见上面暴起的青筋。
荆山就想:原来他和普通人也并没什么两样。以为自己多么清净凝神,可是也根本经不起诱惑。
因为他发现自己不过是看了一眼谢开花的下身,他自己的Yinjing,竟然也就这样鼓胀起来。
谢开花还是没有说话。
他很沉默,脸蛋通通红的,带着脖子那边一圈儿地红下去,衬出格外漂亮的锁骨。
荆山的眼神愈发移不开去,却看着谢开花一步一步,踩过一点点的水花,站到了他的跟前。
两个人的身子密密地贴到了一块。
谢开花终于说话了。
他抬手搂住荆山的腰,脸埋在荆山的颈窝,低声道:“摸我。”
荆山咳嗽一声。顿了顿,又咳嗽一声。可手终于还是伸了出去。那条内裤已是穿着和没有穿着没多少区别,只是隔着一层粗糙布料,摩擦的感觉或许会更加强烈。荆山顺着形状轻轻握住谢开花的Yinjing,带着布料一起缓缓上下套弄。
谢开花发出一声低yin。
他自己也没有闲着。也颤抖着伸出手去,握住荆山的性器。荆山的Yinjing很大,极烫,在他掌心中间微微地跳动,像是自家有了生命。他感觉到那根粗长rou棒的膨胀,在他的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好像刑具。
谢开花浑身发颤,埋在荆山脖子边上的脸烫得像着了火,但口腔里却条件反射一样地分泌出许多唾ye。
他有些挨不住,张口狠狠咬住了荆山的肩膀。
荆山的喉咙里就溢出一记闷哼。
他腰部猛的往前耸动。Yinjing粗鲁地在谢开花的手里抽插,动作剧烈地像是要把谢开花的手掌皮肤磨破。而他的手也愈发用力,极粗暴地把谢开花的性器来来回回地撸动,大拇指不时划过gui头,指尖轻刺顶端的缝隙,害里面流出许多透明前ye。
谢开花松开了荆山的肩膀。他眼里覆着眼泪,模模糊糊地能看到自己牙齿留下的一串血红色的牙印,还有周遭狼狈残留的口水。
“爱咬人的家伙……”
荆山轻轻含住他软绵绵的耳垂,舌尖顶入他的耳朵,像性器抽动一样不停穿刺。
谢开花就被荆山的舌头弄得全身发软,握着荆山Yinjing的手也用不上力了,只能胡乱地把两个人的阳具顶在一起,下身慌张随便地顶动。
荆山又轻笑一声,忽然手伸进内裤一把捏住他Yinjing的根部,另一手微一用力,就把他的内裤撕成了两半。
暴力!
谢开花模模糊糊地想着。果然巫人都是这样暴力。
但他也很喜欢这样的暴力。
如果荆山能凶一些、再凶一些……就更好了。如果荆山能狠狠地惩罚他、狠狠地打他,那他心里的负罪感才能稍微减轻。
谢开花咬住嘴唇,抬起脸去看荆山的眼睛。
可荆山永远是这样温柔。看着他的眼神柔和得仿佛春天里泛着桃花的溪水。
而荆山的手也是这样叫他舒服……谢开花喉结挪动,嘴里发出一声喘息的呻yin。荆山的手终于直接触到了他的性器,皮肤粘结的感觉是那样好,让谢开花浑身都仿佛要冒火。
他垂下眼,看到自己的Yinjing在荆山手里前前后后地挺动。荆山的手好大,好有力气,指尖老茧的粗糙质感,混杂着依旧不停冲下来的滚烫水流,让他的Yinjing兴奋得快要爆炸。
谢开花忽然猛一推开荆山,自己转了个身,手撑着洗手台趴伏下去。
他上半身往下塌陷,下半身却高高地翘起来,两瓣格外突出的浑圆的屁股,在灯光和水流的笼罩下,仿佛上了一层光亮的油水。
谢开花勉力扭过脸,迎向荆山惊讶不解的眼神,低声道:“打我。”
荆山只觉喉咙发痒。
下身也发痒……不,是发痛。
痛得他生怕那根饱胀的Yinjing就这样砰的爆开了。
他没有发觉自己的腰微微地往前耸了一耸。这近乎是潜意识的动作,让他的Yinjing和谢开花高高耸起的tun部愈发接近。前端马眼里不停渗出的前ye,都差点要滴到那两瓣白嫩的tunrou上。
“打我……”谢开花还在说:“荆山,求你打我屁股。”
他眼神迷蒙,脸颊艳红,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yIn靡魔力。
荆山低喘一声,往后踉跄地退了一步,一股热水猛地就浇到他的头顶……水花四溅,却像是把他的理智也全都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