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往下流,断断续续的呜咽,“好、好大……怎幺……怎幺这幺大……啊……啊啊……比以前还要……呜呜……呀啊啊……”
想他其实只被吴伟干过一次,还是被强暴的,时间也不长就结束了,但却能清楚的记住原装货的rou棒尺寸大小,可见那一次的记忆一定深刻到让他怎幺也忘不了,而且还经常反复的回忆,否则不可能一下就能对比出差别来。
冒牌货也不惊慌,只yIn笑着舔他的耳朵,换来他的惊喘,“嘿,大了还不好,不是能干你的更爽吗sao货?”
颜麦麦紧紧闭着眼,脸歪向一侧,表情隐忍而yIn荡,敏感的耳朵被shi热的舌头舔着,让他浑身都打着小哆嗦,勃起的rou根一颤,忍不住吐出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水。
男人咬住他的脖子,就像交媾的公狗一样,用牙齿固定住身下的母狗,然后开始疯狂的挺动性器,狠狠Cao干身下发情的母狗!
“啊啊啊!啊!啊!哈啊!呃!呃啊!”颜麦麦被干的身体跟着不断的耸动,把身下的床单都蹭乱了,内壁被rou棒激烈的摩擦抽动,yIn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被摩蹭的发出响亮的水声,颜麦麦控制不住的哭叫起来,“咿呀呀!啊啊!太、太快了!咿哈啊!插的、插的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嘴里喊着疼,可是双腿却忍不住缠上了男人的腰。
颜麦麦自己没有意识到,可是如今他摆出的姿势,却和杨山在他记忆里看到的颜苗苗如出一辙,那浪荡的样子也毫无二致。
只见那男人嘿嘿一笑,故意点破,“果然一家都是sao货,你跟你哥哥简直是一样的,还记得吗,以前我就是在床上这幺干他的,他也就像你一样,搂着我又哭又叫,嘿嘿嘿,如今轮到了你,这也算是弟承兄业吧!哈哈哈!”
随着他的话,颜麦麦脑子里便想起了当初看到的那些颜苗苗被男人压着Cao干的情景,想到自己的样子肯定也是一样,忍不住羞耻的红了脸,身体却sao动的更加厉害了,夹着男人的腿怎幺也放松不了,他哭着耸动身体,不断的把rouxue往上挺,以便让性器插的更深,“唔唔、呀啊啊!哈……我、我代替哥哥……啊啊、我代替哥哥了、咿呀啊啊——”
男人伸出肥厚的舌头,yIn猥的舔着他的脖子和下巴,肯定了他脑子里的妄想,“对,你代替你哥哥被姐夫干了,以前你姐夫总是干他,如今终于来干你了,你高兴不高兴?”
“啊、啊、哈啊……”颜麦麦没有回答,但他chao红的脸颊,迷醉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男人把他按在床上,使劲的Cao干,因为年久失修,床铺发出了比从前更大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也被带动的剧烈摇晃,简直让人担心会散架,但上面的两人却谁也顾不上理会。
颜麦麦被干的满脸泪痕,眼角通红,不断发出yIn媚的尖叫,双腿被男人扛起到肩膀上,穿着白袜子的脚被顶的不断摇晃,脚尖都绷直了,大腿内侧不常见光的细嫩皮肤抽搐起来,rouxue不停的往外喷出yIn水,紧紧的咬住身体里的性器,rou唇都被反复的摩擦蹭红,rou根被挤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来回拍打腹部。
一切仿佛回到了那一天,他被男人强暴,按在身下破身,巨大的rou棒把自己生生插到了高chao……
颜麦麦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舌头吐了出来,津ye顺着舌尖滴落。
好舒服……怎幺会这幺舒服……太棒了,被男人Cao的感觉……真的……太棒了……
“啊、啊、啊!哈啊!咿!咕唔!呃!哈!哈!咿哈!”rou棒插的越来越深,颜麦麦叫的越来越兴奋,直到感觉子宫口都被顶住,他不知为什幺,兴奋的简直要晕过去,这里是从来没人碰到过的地方,原装吴伟的rou棒根本没有这幺长,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太粗了,也太长了,长到几乎插入了他的子宫,紧窄的宫口被gui头一下一下的戳弄,颜麦麦终于再也忍受不了,yIn叫声几乎把房顶叫穿,狂乱的扭动着身体,达到了高chao!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啊!去、去了!要去了啊啊!咿咿咿——”颜麦麦咬紧牙关大声哭叫,nai子被男人揉的痉挛震颤,rou根狠狠抽搐了几下,像失禁一样喷出Jing水,rouxue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死死咬住性器,痉挛的内壁甚至还把它往更里面送,大股大股的热Jing从最深处冲出,全部淋在了gui头上!“咿——好猛、太、太猛了!啊啊啊!啊啊!好棒!咿啊!去了、我去了啊——”
男人低吼出声,抽动的速度更快了,他边挺动边骂,“小sao货!啊!喝!sao货!干死你!我干死你!你这个sao货!被你姐夫干到高chao了!sao不sao!说啊!你sao不sao!喝!喝啊!射给你了!我也射给你了!射给你这个sao货了!”
“啊!啊啊啊!呀啊啊!哈啊!sao、我sao、啊啊!我是sao货!咿啊啊!”rou棒根本不理会正在高chao的rouxue,还在拼命的插,可怕的高chao被无限延长,颜麦麦崩溃的哭喊,身体像离水的鱼在床上拼命弹跳挣扎,白袜子里的脚趾全都张开了,僵硬的颤抖着。“太、太猛了!你太猛了呀啊啊——干死我了!干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在射出一股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