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插的更快更猛了,手也在蓉妃身上胡乱抚摸,一会掐揉nai子,一会揉搓Yin唇和小豆豆,几乎要把蓉妃弄死,很快,一大股又浓又烫的Jingye猛的从gui头射出,全数喷入了子宫里。
“……”蓉妃到这会儿终于叫也叫不出来了,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却死死的瞪大,整个身体僵硬,被吊在绸带上,狠狠的抽动了十几下后,nai子抖颤,nai头痉挛的几乎要蹦起来,下身突然失禁,黄色的尿水和chao吹的yIn水就算隔着绸带也是“噗嗤”一声喷溅出来,rou根痉挛的厉害,碰也不能碰一下,他眼前一黑,身体一软,终于昏了过去。
……
杨山在芙蓉宫混的简直如鱼得水,每日偷偷懒也没人说,晚上还有美人儿干,日子过的别提有多逍遥了,只是最近,随着蓉妃的性福指数快要达到满值,他也有了点烦恼——国主近日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其实也很正常,受到他那种滋润,蓉妃怎幺可能不越来越漂亮呢,夜里满足了,白日里就双颊泛粉,眼带媚意,直把国主勾的魂都快没了,早就忘了出宫就没影了的国师,恨不能天天到芙蓉宫里度春宵。不过可悲的是,也只有他自己这般迫不及待了,原本他一直认为的,从前也的确是特别期盼他每天都来的蓉妃,早就变了心意,恨不能让这国主天天去找皇后算了,也省的耽误他和杨山缠绵,与杨山一比,国主那简直就是发育不完全,根本不值一提。
这点,最有深刻体会的,就是每次都给蓉妃守门的那位宫人了。
他甚至总结了一下,若是国主来了,蓉妃的叫床声是这样的:“啊~~啊~~啊~~好厉害~~国主你好厉害~~~啊~~啊~~”
一句呻yin委婉起伏,还带着波浪线,内容多是夸奖国主如何神勇,中规中矩,说不出什幺不好来,给国主听倒是够了。
可若是杨山来了……
“咿啊啊——!噢!噢!不、我不行了!哈啊!不要碰那里!咿呀!呜呃!你弄死我了!要死了!哈啊啊!丢、要丢了!要飞起来了!喝、喝啊啊啊——丢了丢了!咿——”
尖叫声都能把房顶掀翻,简直要把未经人事的小宫人都给叫的泄了身了,其中差异,简直是天壤地别。
不过约摸一个月后,情况却有所改变,国主突然间来的少了,似乎是有什幺烦心事,好几日在御书房召集大臣,一开会就是一整夜。
杨山本以为机会来了,摸到蓉妃房里时,却发现蓉妃脸色也不太好,黛眉轻蹙,面露忧色,杨山一问才知道,这国都里竟然出了一件怪事。
其实说是怪事,倒不如说是出了一个胆大包天的贼,只是这个贼不是一般的家贼,而是一个……采花贼。
杨山面色古怪,听蓉妃娓娓道来。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那是一个跟往常并没有什幺不同的早上,右大臣府里专门伺候其儿子的家仆见已经过了他平日里起床的时辰,那公子却还没有起床,便担心他是否是病了,敲门后就推开门进去了,结果一看里面状况,顿时吓的腿都软了!
只见那还未出嫁的受君,正光溜溜的仰面躺在床上,床上被褥凌乱,多有撕扯的痕迹,那受君也不大好,身上全是红痕与白灼Jingye,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幺。
仆人惊慌的尖叫引来了府中众人,后更是惊动了右大臣,右大臣顿时震怒不已,一边令人搜查府中可疑之人,一边命人特意回宫中找了御医,御医过来一检查,果然这公子已是被人采了xue,那xue口如今还红肿着,里外全是Jingye,贞Cao怎幺也丢了个一干二净,再给公子一诊脉,可好,原是中了迷香,这可把右大臣气了个倒仰,咬牙切齿要将人找出来碎尸万段,一时间府中起飞狗跳,人人自危。
可谁也没想到,这事尚还未完,右大臣一时气急,思虑不周,竟做出如此大的动作,那消息怎幺也不可能瞒得住,就有消息流露在外,右大臣又摔了茶杯,却怎幺也没想到,第二日便有三四人找上门来哭诉,说是自己家的孩子也糟了相同的罪,只是为了面子没有声张,如今见右大臣都如此正义,便也要站出来了。右大臣一看,这几人虽不能算是帝都权贵,却也都是有官职在身,顿时便意识到了严重性,干脆一个折子,将这事捅到了国主那里。
其实原本这种事是要归官府去管,国主日理万机,哪里会理会这些,但此事却又不同,右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国主怎幺也要给个面子,便指派了人去查,结果还没等查出个一二三来,就又出了事,这次出事的人可不一般,却是国主的亲侄子……
这下国主也大怒起来,加派人手查案,却仍然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受害者却在不断增加,竟然全都是帝都权贵子弟!说来也奇怪,这些人所住府邸那防卫都是很严密的,也不知这采花贼到底是个什幺人物,不管派了多少人去查,竟然直到现在也没抓到!
国主这几日也是为了这事在心烦,而蓉妃也愁眉不展的原因,则是昨日的受害者,竟是他娘家的一个小侄子,如今整个家里愁云惨雾的,他心情也不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