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两人就这么里不舒服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亮,陆明知先醒过来就直接进浴室洗澡了。
洗好澡从浴室出来以后阿姨过来敲门说准备了早饭,陆明知看沈凉川还没有醒,就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的腿,结果人还是没反应,陆明知又抬手摇了摇,结果刚碰到沈凉川就被他的体温吓了一跳,赶紧把人转了过来就看见对方整张脸红得不正常,一伸手摸了摸额头的温度,才知道沈凉川发烧了。
陆明知马上跑下楼叫了阿姨跟上来,阿姨看到沈凉川的脸色二话不说就转身从浴室里拿了shi毛巾给他敷上,又让陆明知打电话叫来司机,手忙脚乱地一起把沈凉川送去了医院。
沈凉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手上打着点滴,手臂的伤口也被重新处理过了,他张了张嘴却因为嘴里太干了没发出声音。
恰好陆明知正从沙发上抬起头,见他醒了松了口气,走到床边给他杯水:“感觉怎么样了?”
沈凉川喝了水缓了缓:“我病了?”
陆明知无奈地笑了出来:“你可真会吓人的啊大哥,睡一觉起来都可以直接在你旁边烤火了。”
保姆阿姨走进来刚好听到这句话,指责陆明知:“睡觉的时候也不知道注意,空调开了十七度能不发烧吗?”
阿姨在陆明知家干了十多年,陆明知父母忙,几乎她是一手把陆明知带大的,对沈凉川也很熟悉。
陆明知耸了耸肩:“我就没事啊。”
“凉川能跟你一样啊?”阿姨瞪了他一样,又对沈凉川说:“你外婆刚走,说是回家给你炖鸡汤了。”说着把他熬的粥放下,又笑了笑:“你小的时候就爱生病,一病就是好几天,就明知跟牛似的。”
陆明知:“......”
到了周一,何谦踩着铃声进了教室,抬头扫了一眼有些诧异——沈凉川的位置是空的,倒是陆明知对上他视线的时候冲他挑了挑眉,何谦:“......”
沈凉川小时候是爱生病,长大以后倒是不怎么生病了,这次突然着凉又受了伤,莫名其妙地在医院躺了两天也不见好,他外婆心疼死了,当天就直接把他接回家里请了私人医生来看。
沈凉川一连三天都没来学校,何谦有些好奇,每次想问时都忍住了。
这天中午放学,何谦还在办公室批改学生考的卷子,陆明知推门走了进来停在他办公桌面前:“沈凉川病得不轻,要是何老师动作快一点估计还能赶上见他最后一面。”说完懒懒地拍了张纸在他的桌上就走了出去。
何谦:“......”
何谦低头看了看纸上的内容——一个地址和一串他早已背熟的电话号码。
何谦其实猜到沈凉川应该是病了,但肯定没有陆明知说的这么夸张,也就没管随它去了。
又过了两天,上课时依然不见沈凉川来,何谦开始有些犹豫——莫非他真的病得很重?
今天恰好在食堂的时候碰到了一班的班主任,何谦便想着问一句。
“哎是何老师啊,这有位置!”班主任是个女老师,将近四十岁了看着还是一副Jing明的样子,看到何谦走近忙招呼他过来坐了下来。
“何老师带我们班还顺利吧?那帮学生有时候挺不听话的。”话是这么说,可这语气和一脸欣慰的笑容不难看出她很喜爱一班这群学生。
何谦跟着笑了笑,解释道:“没有,他们都还挺乖的,也很聪明,都不用我费心。”
班主任笑得开心,一边吃着一边和何谦说了许多班级的趣事,说到后面不等何谦主动提起,就说到:“哎对了,沈凉川最近请假了,我都忘了跟其他老师说一声。”
“他是好几天没来了,”何谦顿了顿,问:“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嗯。”班主任应了一声又解释道:“说是发烧了,是他外婆打电话来的,没多说,好像病得挺严重的。”
班主任说着笑容淡了些:“沈凉川这孩子看着虽然性子冷了些,可骨子里确实个乖孩子——我还想着找个时间去看看他来着,就是这几天事多耽误了。”
“嗯,”何谦也应了一声,抬头时笑了笑说:“不如我去吧?我下午正好没什么事,可以去看看他。”
班主任没想到何谦会提出来去看生病的学生,欣喜地看着他立刻应了下来:“好好好,何老师真是有心了,谢谢你。那我等会儿给你发个地址?”
“好的。”
沈凉川喝了两天中药好了一些,但身体不太提得起力气,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
中午喝了药以后便一觉睡到了下午,沈凉川看了一眼时间——崇德已经放学了,便拿了手机给陆明知打电话。
陆明知知道他打电话的来意,喂了一声便打趣地说:“何老师上午来上了一节课,下午没来,尚未发现潜在情敌…安心了吧?”
沈凉川:“他下午出门没?”
陆明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我也不能守着他吧,”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给他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