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里面没有人,而这里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天狗又嗅了嗅,皱着眉道:“奇怪,味道在这里消失了。”
佛兰德看了看那间牢房,皱着眉扫了一圈,在刚要转身时,猛地双眼一瞪,“天狗,你有办法打开这牢房吗?”
天狗磨了磨牙,“有。”下一秒张口咬断了锁孔,门开了,但它的牙差点也碎了,痛的在地上翻滚,佛兰德无奈的摸了摸天狗的脑袋。
佛兰德进入牢房,来到角落,这上面有一条一条像疤一样的痕迹,而这些痕迹似乎正在形成几个字体,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佛兰德触上了似乎被很锋利的东西划上去的字体,“佛...lun....斯...”
佛兰德心里一震,手臂微颤的对着这些痕迹滑来滑去,“佛lun斯...佛lun斯...怎么会是佛lun斯...怎么会是父亲...?!”
这间牢房到底跟佛lun斯有什么关系,佛兰德脑子很乱。
☆、65
对佛兰德来说,跟佛lun斯相处了这么久下来,是有感情的,那种家人的亲情,让他感觉很好。
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这墙上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跟佛lun斯有什么关系,又跟魅王的死有哪种联系。
望着怔愣中的佛兰德,天狗走了过去,拍了拍佛兰德的肩膀,“喂,你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似得?!”
佛兰德肩膀被拍了下,回了神,又看了看墙上的名字,回道:“没事,天狗,你先回去吧,这时候蓝翼可能醒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个熊孩子!”天狗飞一般的出去了。
虽然天狗每次似乎都很嫌弃蓝翼,但佛兰德知道,天狗这是口是心非,心里疼着蓝翼呢。
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防身用的短剑,将墙上的名字用力的刻画了几笔,直到看不出那三个字为止。
不管这间地牢和魅王的死跟佛lun斯有没有关系,现在还是先不要让别人知道为好,尤其是墙上的字。
看着已经被自己刻画的看不清那三个字的角落,佛兰德深吸了口气,离开了地牢。
出了地牢,外面的空气一派新鲜。
深吸了口气,佛兰德心下微微舒展开来,眉头也不再深皱。
这件事还是不要当面问佛lun斯的好,佛兰德直觉这么想着,心里又想到了布卢斯。
那间牢房里应该是被关进了什么重要人物,但奇怪的是,魅王刚死,那牢房里的人就不在了,或者说是被带去了哪个地方更好解释。
要是人很早就被带出去了或者是死了,那么气味就不该存在,但气味却很明显的转移到了魅王的门前,那就代表着那牢房里的人是刚被放出去的,要不然天狗怎么可能闻得出气味呢。
只是这人为什么会徘徊在魅王的牢房门前?
佛兰德想不通,难道是这人跟魅王有仇也说不定。
想烦了,佛兰德甩了甩脑袋,他决定要去问一下布卢斯。
不知道从哪一刻起,佛兰德觉得自己越来越偏向布卢斯,心里也越发的依赖对方,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父亲佛lun斯。
这是一个令人欣慰又可怕的改变。
一回到卧室,佛兰德就打开通讯器联系了布卢斯,将自己的疑惑一一说给了布卢斯听。
布卢斯认真听完,只说了句,“你现在不要管其他事,照顾好蓝翼跟自己,等我回去。”
佛兰德非常听话的点了点头。
悠闲的过了几天日子,刚叫蓝翼把饭吃完,佛lun斯就派人来找自己。
佛兰德微微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的模样,佛兰德走进内殿。
坐下之后,就听佛lun斯道:“魅国现在属于帝国的附属国家,魅王死了的事情,我本来是将这消息压下去的,但昨晚却还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现在满世界都在疯传,说是帝国国王故意将魅王关进地牢里,故意残忍的杀死了魅王,隐瞒了下来。”
佛兰德一愣,“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还在调查。”佛lun斯眼神直直的看着佛兰德。
佛兰德蹙眉,“你...在怀疑赫文?”随即摇了摇头,“我相信赫文,他不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
“或许是因为他害怕了呢?”佛lun斯道:“魅国成为了帝国的附属国,等于强大了几倍,虽然定位还有些不稳,而武国侧成为煌国的附属国,帝国跟煌国又是亲家,你说赫文怎么能不恐慌起来?”
佛兰德握紧了身侧的拳头,还是那句话,“我相信赫文,他绝不会这么做。”
佛lun斯摩擦着下巴,“你觉得自己对赫文的了解有多少?赫文这个人深藏不漏,你觉得自己真的了解他吗?”
“父亲。”佛兰德沉下了脸,“您想说什么?”
“我的孩子。”佛lun斯也不生气,只是道:“你该相信的人,永远是你的父亲,而不是赫文跟布卢斯。”
佛兰德眯了眯眼,“父亲,就算您是我的父亲,但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