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掉进了看着他长大的大妈队伍里。
魔音入耳,拉多的身体已经提前开始反应,随节奏小幅度的挥着手,脚下则迟了节拍好多,打着踉跄。
正不知如何是好,拉布冲进来,把自己扛出了队伍。人群有些失望,然后继续跳着。
“一分钟不在你就当现世宝啊。”拉布把拉多放下,撑着他做在石凳子上整理假肢。
“不是的。。。”拉多一肚子委屈。
拉布看了一眼弟弟,又觉得话说重了。
“怕你摔倒。”
“要你管。”
☆、22
沐耘熙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拉多回短信,心下一凉。是幕后交易的事情他知道了?当初老爸让自己来找分包单位做,自己本没有带任何感□□彩,无奈爱上拉多,陷入了深深的负罪感中。虽然拉多被调查的危机平复,自己也没有被抓到什么把柄,却迎来第二波攻势,逼得父子恩断义绝。他低估了对手的狠戾。
起身,烧水,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下,找到药箱,翻出止疼药吃了,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没有听到床上手机响,就靠着沙发睡了。
这几日每晚拉布都给拉多做着简单复健和理疗,主要是拉伸几个大的关节,将粘连的韧带推开。拉多偶尔会Yin和肛周的神经痛也发作,拉布通常都灌一个温温的水袋给他夹着,不一会儿就舒服不少。
那天拉多没能联系上沐沐有些着急,连着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心想是不是自己回复问题不及时惹他生气了,又短信里一通解释。无奈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翻来覆去的依旧词不达意。
后半夜沐沐回了短信,说自己一切都好,让拉多不要挂念,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早,沐耘熙醒来,情况并没有好转,左耳开始有一星半点的ye态分泌物,依旧疼得要命,整个人恍若置身一个机器轰鸣的大工厂,让人烦躁痛苦。敲着要爆炸的脑袋起身,发现无数未接来电,刚及时将手机调成振动,又有电话进来,是谢贤。
沐耘熙将电话接通,凑在右耳上,鸡同鸭讲了一阵子,无奈挂了。
短信弹出来。
【开门啊我的祖宗,你把门反锁了我都来几次了都敲不开。】
沐耘熙急忙起身开门,迎面就是一脸无奈的一群人的面孔,每张脸都在急不可耐的动着嘴巴。那声音淹没在剧烈的耳鸣中,嘤嘤嗡嗡说什么很难分辨。
“我听不见了。你们别说了,先进来。”
似乎所有人都没理解自己这句话的意思,或者自己刚才说的这句话也被众人声音淹没了?沐耘熙气结的转身进了屋,烦躁的翻箱倒柜找纸笔。屁股后面跟着好几个人,估计在对自己说话,顾不上了。
直到沐耘熙快要用笔把这张写着自己刚才所说话的纸捅了无数个窟窿,眼前所有的嘴才闭上,然后一片惊慌失色。
【父亲前天打伤了我的耳朵,昨天本来想看医生的,没顾上。】
老牛比划了点什么,沐耘熙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从昨天到现在没接电话是在忙着学手语?】放下笔,捏了捏眉心,靠在沙发上看几个人抢夺那张千疮百孔的纸。
谢贤横眉冷对小伙伴,用杀气把纸成功截在自己手中【不管怎么说,我们得赶快送你去医院,我这就联系。】
沐耘熙疲惫的点点头。
口袋里的手机又振动了,这次是拉多。沐耘熙盯着来电头像看了许久,然后挂掉。
【我不方便接电话。我们短信好不好。】
【我在我们家附近的小学校门口,给你看个有意思的糖人儿】
照片从微信传来,穿假肢拄手杖的拉多嘴里叼着个画糖,做搞怪自拍。那画糖不是常见的龙啊凤啊花篮什么,而是个轮椅。
【我让那老爷爷画的,有点不满意,他画的可土了,那种高背轮椅,还是我那个好看。】
【我说是人好看。先不说了,回头联系。】
抬起头,原来那张纸已经写满,开始往第二张纸上招呼。小雨一脸担忧的神色,将第一张纸递过来,全是问题。
沐耘熙在昨夜的彻夜轰鸣声中不是没有胡思乱想过,但此刻内心真的被恐惧扑倒了,摔了个狼狈不堪。自己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以后就只能这样和人说话了么?
以至于接过纸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好在沐耘熙这么多年一直是温润如玉的性子,从不迁怒人,也不向周围释放压力,就像一个持久发热的暖宝宝贴。如今在失眠眩晕耳鸣和头痛中折磨到濒临崩溃,也依然是那岁月静好的表情,平静的看纸,忍着颅腔共鸣的不适感一条条的娓娓道来,在小伙伴忍不住的追问中淡淡笑着摇摇手,看对方吐舌头。
沐耘熙突然很佩服自己闹中求静的力量。
临市最好的医院,医疗资源紧张,大厅走廊厕所到处熙熙攘攘,就像一场盛会。即使谢贤通过熟人联系到了医生,给沐耘熙加了专家号,也免不了走一遍先排队挂号,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