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虽然不能对外宣布这是四个人的婚礼,但是说成两对新人的婚礼就没什么问题了。
好在平日里他们就刻意地引导大家以为易铭和林跃是一对,吴均和萧崇是一对,加上四个人一直的关系都很好,一起举行婚礼也不会 叫人怀疑.
婚礼在一个白色的小教堂举行,教堂外大片盛开的向日葵把整个天空都映地阳光灿烂。当神父按照四人的要求宣布:“眼前的四位新 人已在主的见证下结为夫夫”时,一向淡漠的易铭也露出了欣然的笑意。
当前来祝福的宾客还在教堂外的草地上举杯庆贺时,终于以一种隐秘而公开的方式宣布结合的四人则结伴离开了喧闹的人群,投入花 的海洋。
易铭带着三人到山顶看着金黄花田里那个大大的爱心,夹着萧崇和林跃与吴均拥抱着。
“我爱你们!”
他第一次这样直白而不加掩饰地吐露自己的爱意,林跃冒出自己被夹在中间的脑袋笑着提议:“那我们去尝试一下在花田里做爱什么 感受吧!”说得三个人都有些情动。
萧崇让吴均和易铭从花田的另一头走进来,说是这样有特别的感觉,两两对望,最后在爱心中央汇合。林跃也觉得这是个浪漫的主意 ,易铭和吴均这两个“没情调”的人只能听话地过去。
“阿铭,你说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吴均和易铭牵着手穿过一人高的向日葵花丛。
“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主意。”易铭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吴均难得在他脸上看到这样平和温暖的笑容,忍不住抚上他的脸:“你这样帅 极了!”
易铭低头吻住吴均的唇,灵活的舌扫过他的舌根,弹琴一般在洁白的牙齿上舞蹈。吴均仰着头双手抱着易铭的脖子,已经微微勃起的 Yinjing忍不住贴向易铭的隆起。
易铭拍了拍他的屁股,笑:“我们的新娘该生气了。”吴均回过头,就看见林跃和萧崇穿着洁白的新娘服俏生生站在爱心中央。
吴均打赌,这辈子再也不会出现比这更美好的景色了。
“你们好慢!”林跃拿着百合花束抱怨晚来的两人。
萧崇捧着鲜红欲滴的玫瑰一针见血:“恐怕是在解馋呢!”眼睛若有所思地扫过易铭和吴均已经肿起的下半身。
易铭拉过醋意横生的萧崇,笑道:“那是因为看到你们太惊艳了。”
林跃笑着拉起裙摆显摆:“很漂亮吧!”
吴均一个公主抱让林跃离开地面,亲吻着问:“怎么想到的这个好主意?”
林跃格格笑着:“不告诉你!”
吴均道:“不说可是要受罚的!”
林跃勾住他的脖子,深深一吻,笑:“我才不怕!”
吴均一边跪倒把人放在铺满一地的向日葵jing叶上,一边把手深进裙摆。
萧崇道:“这身礼服是布莱曼夫人为了庆祝我们的婚礼特意做的,你可别撕坏了!”
易铭蹲下身,笑道:“她会原谅两个冲动的新郎的。”说着掀开萧崇的裙摆钻了进去,萧崇身下没有穿裤子,易铭在重重叠叠的蕾丝 礼服下找到了他微微翘起的Yinjing,稍稍逗弄了几下就一口含进。
萧崇很快感受到了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柔软chaoshi的地方,易铭在为他口交!那个向来淡漠地看着他们胡来的易铭嘴巴里含着他的 Yinjing!这个认知让萧崇激动不已,他要隔着蕾丝手套咬住手指才能不快乐地大叫。
林跃躺在厚实的jing叶上双腿大开,吴均跪在他身下吞吐,习惯了赤裸的性交,这样被白色纱裙若有若无的遮蔽,想象着四个人现在 曝露在荒野之中,林跃和吴均都激动不已。
萧崇在高chao中失力倒在林跃身边,林跃也抖动着爬上顶峰,甜腥的Jingye尽数洒在新娘礼服的内衬上。
易铭和吴均饶有兴趣地开始研究两件新娘服的构造,抚摸着胸前设计的微微隆起,易铭笑问:“这是什么?难道你们真的去做了个隆 胸手术?”
吴均隔着丝质的礼服摩挲,直等林跃的两粒ru珠都坚挺立于前胸才说:“直接剥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就开始动手撕衣服,易铭从容地多,不紧不慢地吻上萧崇胸前的意料,一路舔舐着,轻咬着,等再直起身时,隔着礼服萧崇的两 颗樱桃大小的ru珠已经明显得凸显出来,易铭隔着布料轮流含着,将衣服浸shi,殷红的ru粒也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萧崇难耐地耸动着胸膛,易铭却不再玩弄,开始咬噬萧崇的耳垂、下巴、喉结、锁骨,唯独忽略那两颗颤动着难耐的ru珠。
吴均不知道两人身上的礼服用的什么布料,完全撕扯不开,担心弄疼林跃也不敢胡来,最后只能泄愤一样吞噬着林跃的香舌软rou。
最后还是萧崇和林跃互相帮对方解了礼服,虽然穿着衣服也很有趣味,但太妨碍他们四个人的深入交流了。
萧崇仰面躺在刚刚脱下的衣服上,透过林跃圆润挺翘的routun和易铭充满情色味道的脸,可以看到蔚蓝的天空和一缕缕棉花似的云彩。
林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