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寍儿跟你走的,只是我还要维护这个家,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他努力控制住情绪,慢慢的说道,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至始至终您都没有对不起贝勒爷,是我迷jian了您,您知道我心中是多么的喜悦吗,您为我生了寍儿,我感激您一辈子,但我又觉得难过,您当时一定很痛苦,只恨我比您小太多,若我是现在的年龄,早就带您远走高飞了。”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陷入了情爱的网中,就像走进迷宫的人,看到无数面镜子,不知道哪些是真相了。
“我和贝勒爷立誓要共度一生的,我们还有两个孩子,根本不可能分开了,这就是命运,你也会遇到能携手今生的人,不要过早的下结论,好吗?”凯尔索想尽可能的安慰他,毕竟自己是长辈。
金凯将所爱的人拥入怀,不愿意再听这种话了:“不管您怎么想,我从今往后只为你们而活,您和寍儿就是我活着的意义了!”
子爵拧着眉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事到如今,如果再不说清楚,就更要纠缠得紧了。
“再不可能,我们也有孩子了,如果您真的那么狠心,当初就不可能生下寍儿,您还是惦念我的,尽管可能并不是我所要的情爱,但您至少是把我当成家人来看待,如今我们真的是家人了。”他是不是会因为几句话就退缩的,因为他看出了子爵和贝勒爷之前的缝隙,虽然只有那么一丝狭缝,但他总还是有万分之一机会的。
这就好比王子和公主的童话,当他们举行完盛大的婚礼之后,故事就会以从此以后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代而过,孩子们并不知道二人婚后的日子会是怎样的,然而事实却是,公子受不了王子的男权至上,王子又受不了公主的自以为是,从不识人间烟火,到每天柴米油盐,矛盾越来越多,俩人的感情日渐疏离,最后分手告终!
凯尔索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了半天他都是鸡同鸭讲。
“今天贝勒爷不在,咱们就好好来谈寍儿的事吧。”他只得把话题转移到儿子身上,这也是他们二人应该共同面对的问题。
金凯搬过椅子,坐到了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说道:“您说出您的想法,我们一起商量。”
“等合适的机会,我会和贝勒爷说的,现在不行,他的处境很不好,我不能火上浇油。”凯尔索其实是缺乏勇气,他无法面对爱人的失望和愤怒。
低头思忖了很久的年轻男子,柔声问:“贝勒爷能体谅您吗,或许他一怒之下就要和您分开,出了府您就见不到大阿哥和二阿哥了,那种结果您能接受得了?”虽然他真的很想和子爵离开这里,但人不能太自私了。
“我当初就想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如果真的闹到要分开,我也只能接受了,毕竟是我自己要生下寍儿,又隐瞒了他那么久,我并不是无辜的。”凯尔索垂下头,或许当初直接说出来会比较好?那也未必,几乎所有人都告诉他,让溥寍的身世永远是个迷才是最好的选择。
金凯带着深深的歉意说道:“对不起,我当初对您做了那么混账的事,还让您独自承担后果,今后我定会好好补偿您和寍儿的!”他只恨子爵生寍儿的时候,不是自己陪在身边,这是他今生最大的遗憾之一。
“我只想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在我和贝勒爷讲之前,你暂时保守这个秘密,行吗?”凯尔索几乎是在恳求了,当然能让金凯知道真相,到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愿。
年轻的男子苦笑着回答:“我虽然很想带您离开贝勒府,却不愿意让您受屈辱,您且安心,我绝对不会做出令您难堪的事。”
“谢谢你能体谅我,寍儿有个好父亲,他的个性和喜好的确和你很像。”子爵抬头望着金凯,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和其他男人产生交集,但命运却是这么爱捉弄人,可人活于世,又有几个能独善其身,干干净净的呢?谁都会有瑕疵,没有瑕疵的人才有资格为主服务,所以他不做神父是最正确的抉择。
“寍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是您把他教育得这么好,往后我会教导他的,您尽管在家里休养,把身子养好,洋行的事我会尽心尽力的……今晚我会到书房来,您等着我。”但他却不想和别人共享子爵,现在他真的办不到了。
凯尔索愣住了,凝视着眼前的男子,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他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此时,在天津的贝勒爷载堃正和好友萧谦在后院的厢房里边喝酒边低声聊着男人们感兴趣的话题。
萧谦发福了,成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官僚,这几年他家里也发生了很多事,从前的妾氏们由于各种原因走了好几个,顺道还捞了一笔财产,萧谦笑言:自己不再是年轻力壮,一夜御女五六次的猛男了,满足不了所有妻妾的渴望。到是庚子时候载堃出钱帮买的那个女人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还生了两儿一女,他的原配已经没了,就把那个妾做了继室。
“虽说我家里一塌糊涂,但官场上还是比较顺风顺水的,袁世凯上来之后,我们这边也没有太多变化,毕竟大部分人都是他的嫡系,所以您也不妨考虑一下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