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勒爷闲在家里,他需要的是好好的休养,毕竟他也为这个家Cao劳了很多年了。”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没有其他原因?”年轻的男子打算刨根问底。
他笑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
金凯尴尬的答道:“我只想知道真相,而不是您为了维护面子摆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就是真实的答案,而且我们不是年轻人了,没有必要整天黏糊在一起。”子爵说完,又低下对却做事了,生活让他们从爱情的梦幻中走向了现实,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各种人□□故,还有接踵而来的突发事件,甚至是周围的大环境,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只能被动的调整着,但却已是力不从心。
“您没有说实话,您肯定有事隐瞒着我,我有能力养活自己,并且可以守护您,我希望您能让我帮着分担一些,至少我现在可以帮您做事了。”金凯觉得当务之急是让喜欢的人减轻负担,反正他年轻力壮,有的是Jing力。
“如果你暂时没有事做,可以来洋行里帮忙,每礼拜要去天津一趟,帮着对账,顺便清点货物,以前都是我来做的。”他抬头说道,但四目相交,就让他觉得颇不自然,连忙扭过了脸。
“好,您把要交代的事情和我说一下就成,我会做帐,这得拜托在餐厅帮忙的这几年,我真的学了不少东西呢。”他尽量放松心情,但凯尔索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却让他心寒。
凯尔索重新把视线移到他脸上,金凯对餐厅生意的贡献他都看在眼里了,就连舅舅也总夸奖此人,说这位年轻人聪明,谨慎又细心,是个做生意的材料,将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大好青年竟然喜欢他这么个中年人,真是不可思议!
“我怕你接手之后暂时就不能脱身了,你没时间做自己的事,不过你想找的能开店的房子,我已经帮你物色好了,明天我带你过去看看。”他必须得让金凯赶紧搬出贝勒府,这也是舅舅他们的建议,总住在一个屋檐下早晚还得再出事。
金凯将双手放到桌面上,惨淡的笑了:“我知道,你想让我赶快离开这里,您害怕我再对您做出过分的事,如果我想要那么做的话,有很多机会……无论我在哪儿都一样,只要我想就一定能找到机会。”
听到这番话,凯尔索的后脖子都渗出汗珠了,的确,自己绝对算不上魁梧有力,没办法和从小习武的金凯对峙,根本就不是对手。
“我既然回来了,就没打算放弃您,贝勒爷不肯放手,他也明白您是无人能取代的,谁会像您一样肯为他心甘情愿的付出那么多,您既承担了生儿育女的责任,又要为了整个家族奋斗,别人娶妻只为生孩子,做妻子的乐得悠闲,不用为了生活劳碌奔波,但得到了您,真是一本万利了,就算贝勒爷后半辈子在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您不也得伺候着嘛?”他虽然这几年不住在贝勒府,可通过和周叔他们的书信,也是了解一些的,贝勒爷现在很消极,既不去小朝廷膜拜万岁爷,更不乐意帮袁世凯做事,义愤填膺的蹲在家里吃闲饭。
子爵马上辩解:“他心里很苦,他并不是不想做事,大清还在的时候,他是贝勒爷,和皇上一脉相承的贵族,而现在却成了人人叫骂的“鞑虏”,有些人可不只是辱骂那么简单了,还痛下杀手,这种环境,让他如何能立刻振作起来呢?”
“贝勒爷如此消沉下去,苦的可是您啊,我只是不希望您受罪,希望您能过得舒心,快乐,如果他能给您应有的关爱和幸福,我宁可一辈子忍耐,但实际上却是截然相反的,不是吗?”金凯反问,这大概就是男人喜新厌旧的本性,贝勒爷自然也无法幸免。
凯尔索默然的问:“我有那么不幸福吗?”
“您憔悴了好多,之前回英国的时候,您没有那么瘦,我不想看您这样下去!”他握住了子爵的手,轻轻的捧在掌心中,眼看着心爱的人渐渐的老去,怎么能不让他忧心忡忡呢?
凯尔索当然知道自己瘦了,Jing神状态也大不如前,总是容易困倦,偶尔还忘事,但他依然无所谓的说:“毕竟我没你那么年轻么,有你帮我,我就能轻松多了。”
“有我在就不会让您那么辛苦的,您把所有账目的审核交给我吧,等我都记录完毕,完全没有问题了,再交给您过目,您就不用耗费那么多Jing神了,去天津的事也交给我来做。”金凯说完就把椅子搬到了凯尔索旁边,一边看一边询问起账目的细节来了,认真的态度能令任何老板打满分。
☆、小芙蓉
武海一家搬回北京后,把原来的小院又重新整修了一番,又把隔壁的院子一同买下,打通了围墙,改成了一座院子,还修了个体面的花园,主要用来给芳莲练功,让儿子玩耍。
不过搬回北京,武海的心里却有些失落,因为他不能经常和小影子见面了,这让他害上了相思病,只能靠鸿雁传书来互诉衷肠了。
在上海的刘影也分外挂念他的男人,思前想后,只得给子爵写了封信,告知自己想法,他想回北京的洋行做事,离武海近点儿,见面方便。
“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