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想和它玩儿。”
“在,进来吧。”他领着小男孩进了门,把他带到了屋里,把小花抱给他。
雷虎也不怕它咬自己,把小花抱在怀里高兴的说着:“您看它好像认识我了,它没有咬我。”小花十分老实的躺在他的臂弯中,享受着被抚摸下巴的服务。
刘影点头道:“你总来我这里找它玩,它记住你的味道了。”
武海看着这孩子的样子,总觉得有点儿特殊,就问小影子:“邻居的孩子么?”
“嗯,他叫雷虎,父亲是海关的外籍职员,雷虎这是武叔叔。”他同时也向孩子引荐自己的“朋友”。
“武叔叔好。”雷虎热情的问好,却不像中国孩子似的鞠躬行礼,只是笑着打招呼。
“你好,长得够壮的。”武海看得出来,这孩子将来会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汉,这种体魄其实是最适合当兵打仗的。
刘影让孩子坐下,还给他倒了凉茶,就对沙发上的人说:“我听他母亲说,他的祖父从前是常胜军的士兵。”
“哦,难怪呢!”他恍然大悟,谁没听说过常胜军啊,那是一支在上海组成的外国籍雇佣军部队,帮朝廷剿灭过太平军,战功赫赫,名噪一时,里面很多成员都是黑人,所以雷虎的祖父应该就是黑人。
雷虎一边抱着小猫一边说道:“爹地说,爷爷可厉害了,他能打中在天上飞的鸟,不过现在他不和我们在一起,他在美国住。”他是在大清国的上海出生的,没到过其他地方,也从未见过自己的祖父。
“叔叔也是当兵的,也会用枪。”武海颇有兴致的和他说道,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挺讨人喜欢的,这次如果小蕊生了儿子,他就承续武家的香火了,算是了了过世父母的最大心愿。
雷虎听到这话,立刻就兴奋了起来,忙追问:“您是军官吗,您怎么没穿军服呢?”
“不办差,不在军营里就用穿军服了,不过咱们大清国的军服没有其他国家的Jing神,光这根辫子就挺累赘的了。”作为军人,武海是非常不喜欢这根“尾巴”的,这也是满人奴役汉人三百年的象征,如果不是为了养家糊口和屁股上的位置,他真想把这立马“尾巴”割掉。
雷虎也赞同的说:“妈咪也说辫子不好看,但大清国的男人都得留辫子。”
刘影从前是修士所以不用留辫子,如今他已经是俗人了,就不得不虚发,对于这辫子也是深恶痛绝,但有啥办法呢,这个国家还没有正式进入“文明阶段”,旧的东西还没被铲除干净,且不说民主自由,先把这辫子减掉才是首要的文明象征,才能让国人与其他先进国家接轨。
雷虎回家后,刘影和武海就坐在沙发上闲聊。
“雷虎这孩子虽然没那么黑,但一看就知道不是咱们国的种。”武海说道,中国人的武官较平整,不像欧美和非洲人一样有棱有角的,黑人则都是厚嘴唇,高额头,皮肤当然更黑,这孩子的皮肤只是棕色的,某些生活在沿海地区的人也常见这种肤色,但雷虎的模样却和国人不同,额头很饱满,高鼻梁,深眼窝,大眼睛,眼珠的乌溜溜的,嘴唇虽然不是特别厚,却有着明显的深色唇线,双唇比一般国人的饱满,这还是经过两位汉人女性中合之后的结果。
刘影问道:“您看不起黑人吗?”他不喜欢种族主义者,但在教会中就是有那么一小撮人带着有色眼睛视人,不要说种族了,不同的国家都会区别对待。
“我绝对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黑人的长相不太美观,但雷虎挺好看的,毕竟他母亲和nainai都是汉人么。”武海佩服勇敢的人,所以也对“常胜军”的后代有先入为主的好感。
小影子说道:“因人而异吧,或许黑人还觉得咱们和白人难看呢。”
“那怎么可能,就给洋人当奴仆的黑人,晚上出门,不张嘴你都不知道有个人在身边,他们牙到是挺白的。”武海在上海码头经常能见到黑人,他们大多在船上做水手,男人爷们的体魄确实够Jing壮,干活也很卖力,但听说黑人男子特别好色,而且体力好,物件普遍也大,船上若有女人偶尔会被sao扰,令雇主很头疼。
刘影忍不住乐了:“您也太损了!”
“我说的是实话么,不过这孩子不会,他只能算略黑。”武海说完,就把小影子拉过来,饶有兴致的摸人家最有看点的腰身和tun部,慢慢的又想要做龌龊的事了。
刘影有点儿害怕,因为昨晚的过度疼爱,他后面又负轻伤,如果一会儿再来,恐怕又要出血了。
“我刚擦了药,后面肿了,明晚行吗?”他知道对方后天早晨回苏州,明天还要再住一宿,至少让自己缓一缓吧。
某人挠挠鼻子,笑呵呵的答道:“既然如此,用嘴帮我吧?”虽然这么说厚颜无耻,但已经胀大的欲念却骗不了人。
刘影皱着眉头,纠结的问:“现在就要吗?”这人还真是Jing力过剩。
“等洗完澡的,咱俩上炕再玩儿。”武海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洗完澡后又变卦了,完全不满足于用嘴,此时此刻说谁强迫谁,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