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就别再说她的是非了,贝勒爷把格格托付给我照顾,我自当尽心尽力才是。”
金凯帮他倒好咖啡才又说:“她也十一了,差不多该明白是非了,您也不用太过Cao心,只是她身边的张嬷嬷太过顽固,对格格怕是有不好的影响,我觉得还是不要再用的好。”很多不好的话,都是那个张嬷嬷带头讲出来的,那几个丫头,老妈子才有胆子跟着挑拨离间,现在家里都不安宁了,好像随时都会因为一点儿小事打起来似的。
听到金凯这么说,凯尔索的眉头舒展开了,这孩子果然懂事了,知道察言观色,能分辨是非了,只是他不想让金凯也掺合进家庭的矛盾之中。
“张嬷嬷是跟着福晋陪嫁过来的,格格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别说我了,就连贝勒爷也得给她几分面子,怎么能说不用就不用呢?”子爵低下头,无奈的叹息,真是烦什么来什么,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处理家庭纠纷,更何况还是自己家里的,若是拿捏不好分寸不仅会让贝勒爷里外不是人,还会给孩子们留下心里Yin影。
“理由很简单啊,张嬷嬷年龄大了么,就说让她不用那么Cao劳,给些银子请她回家养老,她不在了,那些下人们没了领头的,也就闹不起来了。”金凯的头脑很清醒,分析的头头是道,做事的风格到是有点儿像载堃呢。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溥瑛忽然哭着从门外跑了进来。
“额娘……额娘。”他扑到母亲的腿上,委屈的哭着。
“怎么了,瑛儿?”子爵并没有忙着哄孩子,他希望儿子有坚强的个性,不要动不动就找父母撒娇。
“刚才我想和姐姐玩,可是,姐姐不理我,还把我推开了!”他才四岁,根本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是单纯的想和箐竺做姐弟,开心的玩耍。
金凯拉过溥瑛,俯下身道:“我陪您玩,咱们去找二阿哥吧,走。”说完就帮他擦了眼泪,领着溥瑛出了书房,不想让孩子打扰到子爵做事。
凯尔索愣了半天,也没想出好主意来,等德芳格格来的时候他还要去亲自请教,处理这种纠结的琐事还是她比较擅长。
傍晚,应酬归来的载堃带着一股酒气进了书房,关上门便对凯尔索说道:“苏赫龙的儿子过百天,请我去喝酒,丽娜看见我还不好意思呢!”
他抬起头说道:“您酒品不好就别喝那么多,我给你倒点儿茶吧?”
贝勒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垂下头说道:“我很久没喝这么痛快了……兰馨没了之后,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她活着时候,也没好好的待她,如今人没了,后悔却也晚了。”正常的贝勒,贝子一般情况下都是和嫡福晋感情最好,除了个别情况之外,嫡福晋生下的子女也是最多的,但他家却正好相反,可感情的事就是勉强不来,他无法给兰馨同等的关爱!
“您也别想那么多了,洗洗睡吧,明日还要去当差呢。”凯尔索给他倒了热茶,坐到了他跟前,自己回来一礼拜了,两人还未亲热过,想来也是和福晋过世有关。
“咱今天就这屋睡吧,我也懒得动了,让他们帮我打热水去。”他索性起身,走到罗汉床前,利索的脱了外套,斜靠在枕头上歇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凯尔索让仆人打了热水,又亲自帮他脱靴子,袜子,帮他洗脚,心甘情愿的干着本不应当自己干的事。
“主子,您就别伺候了,这都是我们下人做的。”三泉本来是给来倒洗脚水的,看到子爵亲自给贝勒爷洗脚,连忙走过来相劝,这么做太失身份了,虽说失身份却令他感动,能得到这位可真是贝勒爷前世修来的福份。
他摇头笑了:“没事,这种简单的活儿,能干就干了,他若是没喝醉有时也会自己洗呢。”
“这到是,主子不喜欢别人摆弄自个儿,我把水倒了,您二位歇着吧。”三泉端着盆出了屋,关好了门,刚倒了洗脚水就在走廊里碰到了张嬷嬷。
老太太瞥了他一眼,啥也没说就回了后院,他已经被那些人当成眼中钉rou中刺了,也就老周和那些婆子,女人们关系近点儿。
他眼瞅着张嬷嬷进了格格的闺房,就摇头叹气自语着:“格格也怪可怜的,让这个么老妖婆给管着,往后贝勒爷和子爵少费不了心。”
张嬷嬷推开格格的闺房,把针线包放到了床头,看到她还在看书就说:“您要觉得闷得慌,我就带您出去逛逛,烧烧香,拜拜佛。”
箐竺放下英文字典,摇头道:“不了,天太冷,我也不想出去,就在家做针线活吧。”
老太太坐到板凳上,低声问:“之前的先生可以不做了,您阿玛会再给您找个先生过来,您怎么想的?”她讨厌所有的洋人,因为自己的弟弟就是因为参加义和团被绞死的。
箐竺思忖了片刻道:“不要天主教的神父,也不要修士,我会和阿玛说的。”她之前把卢卡气走就是因为讨厌这个人和凯尔索关系太好,但她偏偏又要和讨厌的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尤其是当她看到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时,她就忍不住要抓狂了,因为他们是那么的漂亮,尤其是溥瑛有着金色的眼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