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好。
载堃换了便服也帮着招待客人,忙到晚上关门才算松了口气。
在一楼坐着休息的载堃看着收拾的刘影打趣的问:“你每天住这儿都弄点儿什么吃,我听子爵说你自己做饭,莫非是土豆沙拉和熏rou?”
他正擦柜台呢,听到问话就笑着答道:“我也只会弄这些了,虽说是大清国的子民,可却是在教会的孤儿院里长大的,就算是喜欢吃咱这儿的东西也不大会做。”
“反正做饭别和英国厨子学,我去英国三个月就吃了三顿舒坦的饭,两次是意大利菜,还有一回是子爵做的手擀面。”想起头一回凯尔索擀面条的样子他就想笑,两人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饮食习惯也会互相影响,现在他们的餐桌上就经常会出现熏rou,西式火腿和香肠,土豆沙拉,甚至还有意大利面,而凯尔索从一开始的对某些菜持观望态度变成了喜欢,比如:炒肝,卤煮,豆腐汤,灌肠。
刘影连连点头:“您说的是,从前我们堂来过一个意大利的神父可会做菜了,不过后来去了上海,他一走我们可怀念了。”
“要是没功夫做饭,就外面买着吃吧,你们三个也怪辛苦的,听说过了年你还得去上海办事?”载堃问,小影子做事麻利,学东西又快经常被凯尔索夸奖,这样的人一定要留住了。
他答道:“是,要去安排货船的事,还要去海关打招呼,然后还得去趟茶园子,现在正在功课呢,要学好多东西。”
“好好干吧,将来生意做大了,你就能赚更多钱了。”他知道刘影一月10两银子,钱不算太多,但比起一般人来说算是较为可观,但近年来物价上涨,却也不禁花。
小影子摇头:“对我来说这薪水足够用了,每年还能存下不少,反正我就一个人也用不着花什么钱。”
“将来肯定要成家立业的,还是多赚钱的好,等你有了媳妇儿,就会着急钱不够花了,女人生来就是帮男人花钱的,哦,不对,如果你娶个英国,美国女人,或许还能帮你赚钱补贴家用,你懂英文和法文,又会一点拉丁文,大有希望么,我上去看看,你忙着。”贝勒爷说完就起身上了楼,去探望忙着结账的子爵了。
刘影望着匆忙跑上楼的贝勒爷,暗暗的谈了口气,他可从来没想过和女子成家的事儿,大概是从小成长在孤儿院的缘故,他对女性充满了陌生感,甚至还有点儿排斥,自始至终都没对任何姑娘产生过好感,反到是对男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自打认识了贝勒爷他的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总胡思乱想,甚至还总在晚上偷偷的做些不耻之事,虽说现在他是个普通人了,但总要有廉耻的,想着同样是男子的人玩弄后面实在是死也不能说出口的。
来这儿做事也有一月了,他也多少看出了子爵和贝勒爷的关系,原来传言并非都是假话,还是带有一定真实性的,据说贝勒爷的别院里除了子爵还藏着位神秘的英国庶福晋,享尽齐人之福。他的失落之情可想而知,但二人都对自己有恩,他无法和俗人一样对他们抱有成见,但对凯尔索子爵他却有一点儿羡慕之情,不过自己长得不漂亮,又没有高贵的出身,凭什么和子爵比呢,贝勒爷死也不可能看上自己这种人的。
☆、夫为天?
1904年五月底的一个清晨,别院里迎来了新生命,载堃和凯尔索的第二个孩子溥薆降生了。
当凯尔索抱过孩子查看的时候,头就难堪垂了下去,他柔声对坐在床头的贝勒爷说:“让孩子跟我姓氏吧,我会让他继承罗伯兹家的爵位和财产的。”这孩子竟然和自己一样,不是完全的男子,定会让载堃一家倍感失望。
做父亲的人却坦然的笑了,握着他的手道:“我觉得他很可爱,和你一样,我当然想要他,不过,如果你愿意把二阿哥当成罗伯兹家的继承人我也不会反对的。”他会尽量说服阿玛,让老人家同意。
凯尔索点头:“嗯,在北京他就是您的儿子溥薆,但在英国他却是跟我姓氏的,艾伯特.罗伯兹。”儿子的眼睛和自己一样是绿色的,因为刚出生总在睡觉。
“阿玛,额娘,我能看看弟弟吗?”两岁的溥瑛走到床边,想要看看刚出生的娃娃。
贝勒爷把孩子抱过来给大阿哥看,小小年纪的溥瑛已经是贝子了,而他的弟弟只能称作二阿哥。
“怎么一点儿也不好看啊!” 溥瑛猛摇头,弟弟小小的,脸皱皱巴巴的,身上的皮肤还是粉红色,活像一个刚出生的小老鼠。
“你刚生下来也这样,等过几天就好看了。”载堃解释着,抚摸着溥瑛的额头,又在溥薆脸上亲了一口。
凯尔索也说:“他长得很快的,等他会走路,会讲话了,你就能和他玩儿了。”
溥瑛开心的拍手:“太好了,终于有个弟弟了,他能跟我一起玩儿了。”
溥薆出生就没有溥瑛那么大排场了,没有办酒,只是带着孩子去王爷的府里开了几桌席,请了些位亲朋好友而已,晚饭后客人都散了,一家人就聚在客厅里聊天。
奕漮看着孩子可爱的小脸,不禁叹了口气:“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