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硬生生的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日后我可怎么过呢!”说到这儿,她就掉下了两行眼泪,她非常清楚,凯尔索是个怎样的人,硬的她来不了,软的总行吧?
凯尔索带着歉意说:“对不起,福晋,我也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
兰馨哭得更伤心了,她看着又白又胖的孩子,嫉妒得要死,如果不是这个妖孽,她也能有个儿子了。可她却明白,如果直接针对凯尔索,贝勒爷会让她这辈子都不痛快的,她只能利用神父心软的弱点,让他主动离开。
福晋走后,铁蛋儿第一个冲进了客厅,关切的问神父:“您没事儿吧,我在外面听到福晋和您喊来着?”
神父把儿子交给nai妈,温柔的答道:“没事儿,让你担心了!”
“那就好,晚上您想吃什么,我让泉叔准备去。”铁蛋儿想哄神父开心,他知道神父爱吃甜食,糖醋里脊,醋溜丸子之类的。
“我很累,想去睡会儿,你要好好念英文,明天我考你。”凯尔索摸摸他的头,就出了客厅回到了卧房,一整天都没再出来。
晚上,载堃回到别院的时候,三泉就把福晋来过的事说了,他听到这个消息有点儿意外,赶忙回到了卧房。
进屋的时候,凯尔索正坐在床头看书。
“您回来了。”他照样和贝勒爷问了好,但眼皮都没抬。
“啊,回来了。”载堃坐到他身边,将他搂了过来。
天使放下书低声问:“干嘛?”
“生气了……看这脸耷拉的,咱俩来聊聊吧,以前从来没有谈过的事儿,今天也该好好说道说道了。”他真没想到兰馨有这么大的胆量,敢上别院来“挑衅”,不过这也难怪,原本应该在贝勒府办的酒席,却在别院办,确实不合礼数,更何况兰馨还是个满脑袋都是“规矩”的女人。
凯尔索摇头道:“别聊那些了,只会让人头痛。”他不想和贝勒爷争吵,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加卑鄙的。
“那可不行,万一她再来闹,咱得有个对策啊,谁让我明媒正娶的是她呢,她有资格和你争风吃醋,你心软肯定不会和她吵,所以吃亏的只会是你!”他自始至终都向着凯尔索,以后也会如此,虽然这样对福晋不公平,但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我没有资格和她闹,她说的都对,是我把你从她身边抢走了。”他靠在载堃的肩头,心里却很委屈,但他的翅膀都没了,还能再飞么,更何况他又怎能舍得心爱的瑛儿。
载堃握着他的手道:“我从来也不曾是她的,打从她嫁进来的那天起,我就没喜欢过她,她心里是清楚的,她这么说只是向你发泄而已,认识你之前,我们圆房的次数也就是一月一次,要不怎么会只生了大格格一个呢。”
听到这话,神父的心里好受了些,可还是有很重的负罪感。或许,没有他的出现,贝勒爷也会有其他相好的人,但这只是假设而已,福晋的眼泪是真实的!
“您有了儿子,或许是我应该离开的时候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凯尔索十分冷静,毕竟他们之间只是情人的关系,终将有一天会分开的,况且他也不想让另一个女人变得不幸。
贝勒爷十分震惊的盯着他,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出走
载堃压住他的肩膀,咬着牙质问:“因为她哭着求你,你就要离开我和孩子,你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吗?”
“我抢了她的男人,这是事实……更何况,我给您生了瑛儿,应当可以离开了吧?”他心里也不好受,但这样下去,自己只会卷入麻烦的家庭矛盾中,他处理不来如此复杂的事情,这和他从前帮着教民们调和纠纷是截然不同的,当他本人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就完全不知所措了。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休想离开!”贝勒爷扯开他单薄的夏衣,脱了裤子就Q了上去,野蛮的侵入。
一回之后,贝勒爷还不放过他,待到恢复后立马又从正面进入,这一宿搞得他苦不堪言,快天亮才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疲乏不堪的凯尔索勉强爬起来给孩子喂nai,他甚至都没有力气走几步了,一直坐在床上不想动,这一宿搞了四回,不说他,就连那家伙估计也累得够呛。
铁蛋儿的课是在卧室里上的,看到神父一脸疲劳的样子,他边抄写句子边问:“您要不要喝茶,我让嬷嬷给您倒去?”
“没事儿,好好学,别分心。”他把睡着的儿子放进摇篮,走到了铁蛋儿跟前,查看孩子的英文书法。
铁蛋儿的算数最差,学得最好的是英文和绘画,将来应该往绘画的方面发展才是。
“贝勒爷今早挺生气的,谁也没搭理就骑着马走了,他还叮嘱泉叔说不让您出门,如果您要走就让泉叔跟着。”他不想隐瞒神父,完全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就像个“御用的间谍”。
凯尔索叹了口气:“他是怕我跑了。”对这孩子没必要隐瞒,而且除了他,自己也没啥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您要走,上哪儿去,回大英帝国吗?”铁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