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就看到载堃打前院进来了。
“呦呵,你们还聊上了!”贝勒爷有点儿喝高了,看到载渝到也不生气。
“您回屋歇着吧。”凯尔索起身给他端了杯茶,看出他喝得脸发红,看来今晚自己又要被弄了。
载堃死皮赖脸的搂着他的腰说道:“我先洗去,你赶紧来啊,我等你!”
神父推开他,皱着眉说:“别闹了,赶紧洗去吧。”
载渝见两人腻歪,只好告辞了:“您二位歇着吧,我也该走了。”他今晚也不想回家了,直接找芙蓉去吧。
看到碍眼的人走了,载堃才笑眯眯的捏着凯尔索的下巴问:“和他聊什么呢?”
“不告诉您。”他笑着先回了卧房,贝勒爷就追在后面问个不停。
“干嘛不告诉我啊……。”载堃追上去,直接抱起了天使进了屋,带上了门,也顾不得先洗了,先来一回再说吧。
☆、糗事
孙芙蓉近日非常忙碌,载渝给他写的新戏已经在戏园子里演了九场了,这部香艳的戏非常受欢迎,有时候一天都要演上两次,堂会都没时间去了。
刚好这天,载堃也和凯尔索来到了戏园子,观赏下午场的。
这部戏在很多地方都有独创性,舞台的设计打破了之前简单粗陋的格局,搬上了假山和凉亭等木质布景,对于营造戏曲的气氛帮助很大。
戏台上的芙蓉一身粉衣,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妖媚的气质,唱腔却有几分凄凉:“想我这芳魂孤苦无依,被那老妖束于荒山破庙中,于心不忍害人性命……。”他甩起水袖在舞台中左右旋转,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看客们的眼睛都不待眨的,生怕错过任何Jing彩的瞬间。
“你别说载渝这小子还真有些才情呢!”贝勒爷不得不赞叹,他们坐在二楼的包间内观赏京戏,看得特别清楚,又不会被楼下的看客打扰。
凯尔索点头道:“他有才,这个孙芙蓉也很了得,我听说载渝和他有香火缘?”
“是,他们好了有几年了,四年前芙蓉是小戏园子里站台的小旦,和小唱差不多,没人捧的时候,为了生计也得去喝酒,有时候还得跟人睡。”他对这个伶人说不上反感,只是不大能接受台下男人捏着兰花指的样子。
神父很惊讶,连忙问:“他现在这么红,就不用做那种事了吧?”
“不用了,他能脱离苦海,全仗着载渝,载渝在他身上花了千金可是一点儿不夸张的,从前有个钱庄的老板捧芙蓉,那老头都五十多了,整天就在戏园子和相公堂子里转悠,那时芙蓉还没出师,不能完全做主,师傅为了钱也就把他豁出去了,谁乐意和老头睡觉,但不愿意也得干,后来载渝看上他了,那老头就再没纠缠。”贝勒爷也是听载雁说的这些,也正因为知道了实情,他才对载渝这个堂弟有了新认识,此人也并非无可取之处。
凯尔索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对芙蓉产生了怜悯之心,别看这些伶人们舞台上光鲜亮丽,但背地里指不定遭了多少罪呢,为了成角儿,他们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那些不光彩的过去也逐渐的会被人们淡忘的。
戏演完了,天色也晚了,载渝就请载堃和凯尔索到家里喝酒,当然,他的芙蓉也作陪。
四人坐在书房里小酌,吃着六菜一汤。
“堃贝勒,您在梨园可是稀客啊,来,我敬您一杯。”芙蓉站起来敬酒,自己先干为敬了。
“你客气了,既然是载渝的朋友,我们也不把你当外人了,我干了。”载堃也喝干了酒,朝身边的神父微微一笑。
载渝也起身说道:“我敬凯尔索神父一杯,我先干了!”
凯尔索连忙起身应道:“我也干了。”其实他不太喜欢大清国的白酒,太辣了,没有葡萄酒好喝。
四人喝了一会儿,话匣子就打开了。
芙蓉也不顾及二人的存在了,靠在载渝的肩膀上撒娇。
“我说你不能喝吧,别喝了,跟醉猫儿似的。”载渝夺了他的杯子,捏他的脸蛋儿。
“我今儿高兴嘛!”他不是醉在酒里,而是醉在戏里了,和载渝一起排戏,说戏的时候也是他最愉快的时刻,当然,上床更开心!
凯尔索见他们十分恩爱,心里也很高兴,人只有找到伴侣的时候才能有最好的状态。
“腻味人是吧,我们也会!”贝勒爷并不避讳他们,大方的在神父的嘴上啃了一口。
凯尔索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赶忙把身子扭向另一边。
芙蓉嗤笑着:“堃贝勒爷,您就会欺负老实人。”神父一看就是个经验不足的新手儿,私下里指不定怎么被玩弄呢。
“我对他可好着呢,载渝怎么疼你的,我就怎么疼他。”说到这儿,贝勒爷不禁在考虑一个问题,姐姐说最好让凯尔索过一两年再生,那这一两年内他不能让此人怀孕,不怀孕又能舒服的方法,似乎只有走旱路了,但他怕凯尔索不答应,就一直没敢尝试。
待贝勒爷和神父回别院后,芙蓉就打算在载渝这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