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有孩子,但茹梅的身子虚弱想是不大容易受孕,他到是羡慕载堃那混蛋能找到神父那么神奇的情人呢。
芙蓉掩口笑着:“这辈子是没戏了,下辈子我做你娘子,再给你生养吧?”
“咱们说好了啊,谁也不许反悔,来世我们做夫妻。”他认真的说道,又在情人的额前印了一个吻,仿佛这就是他们来世相约的见证似的。
“痴人……睡吧,我明天一早要吊嗓练功,白天还要唱戏呢。”他打了个哈欠转头要睡去了,却让载渝勾住了腰。
“再来一回?”载渝试探着问,他也知道芙蓉的辛苦,现在自己不出钱了,自然不能硬来。
“上来吧,我可没劲儿伺候您了!”芙蓉知他没有尽兴,就舒展开身体,等着被抱。
载渝爬到他身上,坏笑着说:“小浪蹄子,想舒服还不愿意受累。”随后就迫不及待的又闯了进去,马上就逍遥快活起来了。
两人又弄了半天才相继睡去,到了第二天中午,载渝起床就不见芙蓉身影了,想是去戏园子讨生活了,他无聊的洗漱完,又吃了芙蓉媳妇亲自送来的午饭,才骑着马回了府邸。
载渝刚回到自己的书房,茹梅就闻声而来,送上了茶和点心。
“今早我去稻香村买的点心,您尝尝吧,您歇着,我忙去了。”茹梅猜出他昨晚应是去了哪个相好的那里过夜,恐怕没有Jing神头和自己讲话,她也不要再讨人嫌了,知趣的回避吧。
载渝把棉袄脱了丢给丫鬟,就应了一句:“嗯,知道了。”
茹梅出了书房,就看到老赵进来了,她故意站在走廊里侧耳听着。
“主子,您刚才找我?”老赵是个罗锅,皮肤黑粗,一双小眼睛总是很警觉的瞧着四周,难怪是属耗子的呢,不过做事勤快,就一直留用了下来。
“你去都一处买几笼烧卖,再去稻香村买几个点心盒,赶早给芙蓉送过去,顺便请他闲的时候来府上,我这几天都不出门了,等他过来。”他知道芙蓉不收钱和贵重礼物,但这点儿薄礼应该会要的。
“是,主子,芙蓉前些日子路过咱府还特意来问候了,只是您恰好不在。”他原以为主子不再喜欢那个戏子了,看来昨晚应该是去叙旧了,想来主子交往了好几个小唱,伶人最有情有义的当属这个孙芙蓉了,这次被削爵虽是坏事,但也应该让主子学会了分辨哪些才是真友人。
“嗯,我也听他说了,我真是没想到最后惦着我的人竟是他,我现在拿不出钱来捧他,也不怎么想去他那了,可是他还上门来找我……呵呵,你知道吗,我被削爵之后,他就没再要过我的钱和贵重礼物,昨天去也是分文没带,他还是尽心的招待我,看来我往后要更疼他些了!”载渝说完就喝了口茶,心里舒服多了,他也体会到了芙蓉对自己的一片真心!
老赵点头称是:“嗯,孙老板虽是梨园出身,但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他没红的时候,是您维护着他,捧他,给他出钱学戏,找好的琴师和班子,没有您就没有今日的他,他这么做也是知恩图报了。”
“也不尽然吧,他……算了,你赶紧去买东西吧。”他不想再和老赵废话了,此人也是用世俗眼光看事物的,他解释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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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当爹
春暖花开,眼看着就到了四月份,大清国又恢复了往常的秩序,而紫禁城也一改往日严肃刻板的形象,向各国公使敞开了大门,老佛爷和皇上纷纷召见了各国大使及夫人们,朝中的政局发生了扭转,洋务派占了上峰,朝廷又将施行新政了。
有功的贝勒爷在外交部做事,虽没有得到特别重用,可也算是份不错的差事,能让他和各国大使经常碰面,有时候也会参加舞会应酬,一时间他就成了洋人眼中的热门人物。
四月底的一个傍晚,载堃匆忙骑马赶回别院,因为凯尔索就要生了。
德芳看到他进了门,就焦急的说:“已经快两个时辰了!”
“不会是难产吧?”载堃想去卧房探望,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
“不是难产,费恩修士亲自照顾着,没事儿的,就是凯尔索没有生产的经验而已,希望他少受点儿罪。”她不禁想起当年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了,那可真是疼得死去活来的。
他坐立不安,在原地打转儿。
此时,铁蛋儿也蹲在客厅门口守着,他也知道神父要生孩子了,虽然从前也想过男人生孩子很奇怪,但看着神父的肚子他就不再怀疑了,可能有些洋人的男子就是能生孩子的?孩子的父亲是谁,完全不用怀疑,肯定是贝勒爷啊,周叔也叮嘱过他,不能把这事告诉别人,他都记在心里了。
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忽然飘起了一阵小雨,随着雨水降落到地面上,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响彻了整个院子。
“好大的嗓门儿!”载堃高兴的喊道,赶忙跑进了后院的卧室,nai妈已经把孩子洗干净包裹在了洁白的小被子里。
他接过孩子,走到床前,望着因过度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