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和里屋两部分。
大约知道他们要来,房门口已经有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在候着。杨宏文领着弟弟走过去,老人连忙跪地道:“老奴给皇上请安!”
杨宏文拉过弟弟道:“这是秦伯,这里的管事。”又对老人说:“这是朕的六弟。”
老人又毕恭毕敬对杨连华磕头道:“给六皇子请安。”
杨连华冲他点点头,好奇的打量了周围一眼,问:“这是哪里?”
“你进去就知道。”说完,杨宏文便领着他进门。
穿过前院,就是祠堂,装饰的古朴清雅,桌案上已经供奉起来糕饼瓜果,两边点着长明灯,中间奉着香。檀香寥寥升起,熏得屋子里暖意洋洋。再往里,就是一尊紫檀木的牌位,书写:先母秦氏名莲儿之灵位。
两人进去,关了门。杨宏文走过去,双腿跪下,叩拜,又给母亲上了香,才起身对杨连华说:“过来。”
杨连华慢慢的走了过去。
杨宏文过来牵他的手,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一大步。杨宏文却执意的拉住他,拽到身边。
“见过我母亲。”杨宏文的手指亲密的箍在他的腰上,指着牌位说。
杨连华望着牌位,心里发怵,撇开头道:“在你母亲面前不要这样!”
“我带媳妇儿来见她老人家,她只会高兴!”他将头埋在弟弟的后颈上,使劲的嗅了嗅。
“谁、谁是你媳妇儿?!”杨连华不悦的转头,想从他的禁锢里逃开。
谁知箍在腰间的手更加收紧,男人微醺的气息附在他耳边说:“被我干过这么多次,还不算我媳妇儿?”
“你!”杨连华被他露骨的话说的无地自容,又是在对方母亲的灵位前,更觉得羞愧难当,气道:“你的妻子是皇后,再不然还有妃子、妃嫔。我是你弟弟!”
“可是......”杨宏文的手摩挲着他的侧腹说:“我现在一点不想干她们,我就想干你!”
“你喝醉了!”杨连华用力去推他强壮的手臂道:“别在你母亲面前说昏话!”
“你味道真好闻。”此时,杨宏文的酒劲完全上来,他用脸颊和嘴唇蹭在弟弟后颈上,喃喃道:“刚才在车里,嗅到你的味道,我就忍不住了。”
“皇上!外面有人!”杨连华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提高声音提醒他。本来醉酒的人力气就蛮横,加上他不知怎么就和发情的野兽一般,让人更招架不住。
“没有命令,我就是拆了这房子也不敢有人进来。”杨宏文惦念着这个人一晚上,终于可以碰他,不免起了邪火,已经不管不顾的去脱他的衣服。
“够了!杨宏文!放开我!”眼见衣襟被剥开,杨连华愤怒的叫起来。他可以忍受他的任何触碰,唯有在先人面前做这样龌龊的事情,他万万不能接受。
结果他不断扭动身体却更在男人身上点起了火,杨宏文强硬的拧起他的手臂,一手禁锢住,一手去撕扯他的腰带。
杨连华气急,也不知哪里涌出的力量撑开他的手,回头转身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房间,杨连华这一掌用足了力气,打完后他的整个手臂都麻了。
杨宏文猝不及防的挨了这一掌,身体踉跄着后退一步,在抬起头的时候,嘴角溢出一丝血痕,迎着烛光下格外狰狞。
屋里动静似乎引起了外头人注意,连忙有人在门外问:“皇上?您没事吧?”
杨宏文望着弟弟惊恐的眼神,沉声道:“没事!谁也不许进来!”
门外人应了声,就毫无动静。
杨连华有些懵,他只想推开这人,没想到下手会这么重,看对方面目不善,一步一步走过来。他双脚已经开始发颤,本能的朝后退了好几步。
杨宏文双目发红,见了血气点起了他身体中的暴虐之意。他本无意于在母亲牌位前做这种事情,不过是好几日没有机会碰他,借了几分酒意戏弄一下他,没想到他反应如此之大。杨宏文有些恼火,脸上的痛和身体的情欲像两股燎原之火碰撞在一起,扑了过来。
杨连华不断后退,后腰一下撞在桌子上,他回头一看,已经是死路一条。再看前面人吓人的眼神,心里明白今天是逃不了了。每逢佳节倍思亲,他一直为了不能拜祭父母而闷闷不乐,结果却被哥哥抓来遵纪他的母亲。拜就拜了,还要被当众羞辱,真是新仇旧怨一起浮了出来。索性把心一横,要死也要将心里郁结已久的话说出来。
“你站住!杨宏文!”他高声叫道:“今日你母亲在上,有些话我一定要说!”
杨宏文正想将他就地正法,见他一脸肃穆,怒目圆睁的样子,便停下戏虐得说:“怎么,又玩什么花样?今日过年,我就给你一分钟,让你过个嘴瘾。”
杨连华又恼于他轻慢的样子,严厉道:“皇上!我一直尊你为皇上、我的哥哥。即使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这皇位来的有多不光彩。可我还是尊敬你。因为在我看来,父皇的众多孩子里你确实是最果敢、沉稳、最有城府、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