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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上门的痴汉攻和老K打了一架。
温油受上前劝架却被痴汉攻怒吼:“你一边儿去!看我不neng死这个隔壁老K!”
他把目光投到老K那边。
老K淡然对他微笑:“由由乖,不要看。”
“哦。”
然后温油受真的走了,痴汉攻和老K同时露出了“卧槽”的表情。然而随着温油受消失在他们视线外,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紧绷起来。
……
“所以你和他谁赢了?”温油受问痴汉攻,痴汉攻的脸上有一点点淤青,温油受沾着药的手指刚碰到他的脸他就“嘶嘶”叫疼,却仍然挺着骄傲的胸膛:“当然是我赢啦。”
“现在这么疼,刚才干嘛要打架啦,深井冰啊。话说真是你赢了吗?”
“这是男人与男人尊严的战斗啦!我怎么可以输!”
“真是的,好好的干嘛要打起来。我又不是男狐狸Jing,超尴尬的好么,他又不是真的喜欢我。”
痴汉攻欲言又止,然后嘟囔着说:“打都打了啊,现在也说没有用了。”
然后默默把老K和自己的对话塞回心里的小角落里。他一点也不想让温油受知道老K对温油受的评价,不想让他飘飘然,不想让他除了自己还有别的退路。
老K是痴汉攻最熟悉的朋友,他们有同样的品位,同样的爱好,同样的迟钝,有时候甚至比对方更了解对方。虽然老K现在还没察觉,但是难保他们不会喜欢上同样的人。就算知道是自己思虑过度,痴汉攻也没有办法不去担忧这件事。比起仍旧浑浑噩噩的老K,终于在感情上先行一步的痴汉攻觉得有点酸楚。
“喂,我受伤了,你有没有一点点心疼啊?”
温油受看着那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淤青,目光有点复杂。最后终于耐不住痴汉攻期待的目光,老实承认道:“有啦。”
“我要做。”
“现在?!不行啦!今晚已经……”
“不是现在。回到营地,我想在舒服的床上好好抱你。”
“小木屋啊……其实蛮有情趣的耶。白天他们应该不会在房间的。”
狗男男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的眼中有隐隐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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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这店好够意思噢!套套是螺旋纹的耶!居然还有附送道具耶……噢噢噢!猫耳!”
“你等等啦!门锁好没?他们不会突然回来吧。”
“放心啦,这个房间只有一把钥匙啊,不是我们用来开门了嘛。来来来,戴上这个~~~”
“不要啦!”
“戴上戴上,喵一声给主人听听!”
“……喵。”
“嗷嗷嗷!!!!这个也试一试!!!”
……
狗男男好不容易回到了小木屋旅馆,趁着屋子没人便做起了虐狗的勾当。痴汉攻被猫耳温油受刺激得不要不要的,当即就脱了裤子大干一场。温油受被翻来覆去弄得浑身酥麻,偏偏痴汉攻又用情趣手铐拘束了他的双手,不能自己抚慰前面,只能全靠后xue感受刺激。痴汉攻的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温油受,温油受用双腿夹住自己男人有力的腰杆磨蹭着……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砰!砰!砰!有人吗!”
“砰!砰!砰!砰!砰!砰!砰!没人我就开门啦!”
痴汉攻丢人地吓软了,然而温油受压根无暇顾及,他焦急地说:“有人回来了!”
“不要怕,他们进不来的。等会就会自己离开的。”痴汉攻信誓旦旦地说:“我锁得严严实实的。”
事与愿违,门那边居然传来了钥匙慢悠悠地在锁眼里抽动旋转的声音,锁有点锈,不能顺畅打开,所以声音很大。
“卧槽,你把钥匙插门上了?!!!”
“哎呀不管这个了,快穿衣服!”
“来不及了!”
与房门“碰”的一声打开同时,和房门成直角的挂衣服的大壁柜的门也“碰”的一声关上。汗涔涔,衣不蔽体的夫夫躲在柜子里,在一片黑灯瞎火中摸索着把各种奇怪的道具卸掉。他们留神听着门外的动静,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出去。
“诶,迟瀚他们还没回来吗?”是阿直的声音。
“可能回来过又走了吧。你看床单乱成这样。啧啧啧,你把床头柜底下的床单拿过来,我换一下。”是大树的声音。
“为什么要换床单啊?”
“……你真不愧是阿直。”
窸窸窣窣地,人声不见了。听脚步声走近柜子,痴汉攻和温油受都捏了把汗,所幸阿直,或者是大树去冲了个澡。
……
咦?怎么另一个人好像也进去了?
……
两个人同时出来了。
“诶,他们不会是……?”温油受用气音在痴汉攻耳边说。
“应该……不会吧……阿直是直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