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皮儿西瓜,他侧头吐出一嘴的西瓜籽儿,
“呸,跟不跟?”
黑鹰吊着眼尾说:?“我说你能不能轻点吐啊,都吐到冰缸子里了!”
蔚成风瞄了一眼不远处动辄几个大西瓜的大冰缸子,不以为意地摔了一下脑袋,
“没事儿,就那一点,别告诉我你还有洁癖啊!”
黑鹰斜睨着右手边的蓝擎宇,
“你平时受得了他这样?”
蓝擎宇回了黑鹰一眼,冲着对面一边抠脚丫子一边吃西瓜的蓝狐说:?“这样儿的你都受得了,我这比你好多了。”
黑鹰嘴角抽了抽。
蔚成风不耐烦地催促,
“我Cao,炸金花的时候能不能专业专心专一一点啊!跟俩大老娘们儿一样,坐一块就唠家常!快点说,跟不跟!”
蓝狐立马抬起一张满是瓜瓤的脸,贱兮兮地朝蔚成风讪笑着:?“跟,我会一直跟着你的步伐的。”
蔚成风浑身一激灵。
黑鹰把自己手边的西瓜塞到蓝狐手里,
“你给我接着吃!”
蔚成风不管玩儿什么都倍儿认真,
“你呢,跟不跟?”
黑鹰泄愤似的说:?“跟!”
小脸一转,
“你呢?”
蓝擎宇把手里的牌一盖,
“不跟。”
蔚成风眯了眯眼,把牌一丢,抄起蓝擎宇盖掉的牌一看:
Cao!红桃、黑桃、方块,AAA!
“不玩儿了!没意思!”
蔚成风一说不玩儿了,蓝狐立马就把牌丢到一边,接着抱着西瓜边啃边瞅着蔚成风。
黑鹰瞅着蓝狐的后脑勺磨了磨牙,故意吸引人注意力地说:?“你们说的那事儿我和毛毛明儿就去办,可是你们得有个万全的准备,叶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蔚成风的注意力只集中到了一个点,
“谁是毛毛?”
“我家宝贝儿。”
黑鹰拎着蓝狐的后领把人抱到大腿上,得瑟地朝蔚成风一挑眼,表情明显表露着:怎么样,你们不知道 吧!
蔚成风翻了个白眼儿,幼稚!
可心里又忍不住想问,为毛是毛毛啊?
蓝擎宇总在关键时刻解开蔚成风Jing神 的结,
“他本名叫,王小毛!”
“噗??”
“你怎么会知道!”黑鹰和蓝狐同时叫道。
蓝擎宇耸耸肩,
“我是队长,队员的信息我都知道。”
蔚成风笑得双肩发抖,
“好了,王小毛同志,我的事儿就交给你们了。”
蓝狐刚还恶狠狠地瞪着蓝擎宇呢,听见蔚成风这么一说,立马恬着脸凑了上去,
“嗯嗯,交给我吧,为大美人办事,万死不辞!”
黑鹰扣着蓝狐的肩膀把人拦腰提起来就走,
“东西明儿晚上交给你们,你们自己好生准备着吧。”
人走得都没影儿了,蔚成风颠儿颠儿地跑到冰缸子边儿,挑了一个小点的西瓜递给蓝擎宇,
“给我劈开,刚才那个我才吃了一块,其他的都给蓝狐吃了。”
蓝擎宇不肯动手,
“行了,你这才刚开始进食,吃这么多会胃痉挛,再说,这是凉性的,你身体里的寒毒本来就没有好好排干净,吃多了不好。”
蔚成风知道说不过蓝擎宇,肩膀一耷拉,蔫不拉几地吐了一口气,踩着蓝擎宇的脚背跨坐到蓝擎宇大腿上。
他捞开蓝擎宇的衣服,在那条丑陋的伤疤上摩挲着,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让你冒险了。”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蓝擎宇 的伤疤上轻轻的刮蹭,又麻又痒。
蓝擎宇按住蔚成风的爪子,
“你想好了?”
蔚成风把脸贴到蓝擎宇的手背上,闭着眼舒服地深呼吸了一口,
“嗯,我不想再看见你受伤了,我受不了,而且我也没办法再重新到第一线去了,我晕血!”
蓝擎宇勾起蔚成风的下巴,皱皱眉,
“晕血?”
蔚成风苦笑,
“我现在一见到血就想起你满身是血的样子,然后就发晕想吐。”
蓝擎宇沉yin片刻,
“没关系,等这事儿完了以后我给你治。”
蔚成风像猫儿一样蹭着蓝擎宇的手背,
“不要!我不想治。”
蓝擎宇许久没再说话,俩人就这么抱着,夏日的凉风从顶上灌入,无比凉爽,蓝氏特制的熏香有凝神静气的特效,还附带驱蚊,热乎乎的香气混杂在凉悠悠的风中,紫气飘飘。
不知坐了多久,香炉燃尽,蓝擎宇抱着呼呼大睡的蔚成风回了房间。
第二天,蔚枞就在实验室大搞了一场预练,做足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