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蔚成风来劲儿了,他深情地望了蓝擎宇一眼,戏剧般地在蓝擎宇背上一推,扭头望着蓝桑榆,满眼都是痴念,
“您只知道我很萌,却从来不知道我的梦,我为什么答应和蓝擎宇在一起,您到现在来没看出来么,我爱的是您啊,他不过是您的替身而已。”
一个麻将准确地飞射到蔚成风的嘴上,和大门牙来了个响亮亮的亲密接触。
蓝桑榆稳如泰山,表情依旧云淡风轻,笑容和煦,
“是么,承蒙你的厚爱,不过,我对小我五十岁的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蔚成风捂着嘴,这下是真疼出眼泪了,他泪眼汪汪地扭头看着蓝擎宇,挺委屈地说:?“看来我还是只能用你将就一下了。”
蓝擎宇宠爱地摸了摸蔚成风的脸,笑得异常地迷人,
“宝贝儿,疼么。”
蓝擎宇这么笑的次数屈指可数,第一次,他被勾引得破了身,第二次,他被迷迷糊糊地拐到教堂结了婚,第三次??他二了吧唧地摇了摇头,说:?“不疼,我装的。”
蓝擎宇笑得如古希腊王子,伸手拿起蓝桑榆抛过来的麻将,攥在手心,用力一握,“咔嘣”一声。
蔚成风被尖锐的断裂声震醒,眼珠子快速移到蓝擎宇的手上。
蓝擎宇慢慢地展开手心,小巧可爱的一筒在蓝擎宇手里四分五裂,小花残了一手。
蔚成风顿时菊花一紧,后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蓝擎宇温柔似水地说:?“既然不疼,咱们就说正事儿吧,别淘气。”
蔚成风张大了眼、猛点头,然后就不对劲儿 ,脸色又青又白的。
蓝擎宇柔声问:?“怎么了?”
一句话钻进耳朵里,蔚成风更难受了,他捂着嘴、皱着眉说:?“我想吐,肚子也疼。”
蓝擎宇了然地“哦”了一声,笑眯眯地解释道:?“没关系,这是地震性痢疾症,突然高强度紧张和压力,会引起呕吐和肠胃不适的症状。”
“那怎么办?”
蓝擎宇把蔚成风摁到床上,轻描淡写地说:?“我说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放松一点,缓一缓??”
这么简单?!
蔚成风躺床上神呼吸几口,是好了许多。
这时候蓝擎宇大喘气儿一样接着说:?“然后我一会儿给你打一针就好!”
打针!!!
蔚成风噌地一下坐起来,来没来得及抗争,翻身拉过床边的垃圾箱就吐了。
蓝擎宇轻拍着背,爱责地说:?“看看,都说了别激动,放轻松,现在看来得打两针了。”
“哇??”蔚成风吐得更厉害了。
眼瞅着蔚成风吐得头晕眼花了,蓝擎宇突然顿悟,
“啊,对了,你现在这体质,只要躺躺就可以了,没必要打针的。”
蔚成风最后一口酸水都吐干净了,蓝擎宇才说出这话。
他把最后的力气都集中成了一个愤恨的眼神献给了蓝擎宇,然后脱力地靠在了床头上,心想:
这男人上辈子是不是叫阿道夫·希特勒!
蓝擎宇解决完了这边,扭头过来对着为老不尊的蓝桑榆说:?“爷爷,您要是对小您50的不满意,等我把那药研究出来了,保证给您一个年过80的壮汉,所以,为了您将来的美好生活,咱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
蓝桑榆坐在一旁看好戏,没想到火星子一下子烫到了他的脚背上。
清咳两声,蓝桑榆说:?“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我和你爷爷??”,顿了一下,“解除合作关系了!”
可说完蓝桑榆总觉得有点怪,他不说正事儿是为老不尊,这说正事儿咋觉得就是“为了年过80 的壮汉”呢!
蔚成风被蓝擎宇很 虐了一把,没力气也不敢有力气再闹腾了,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吐槽点,淡定地问:?“然后呢,您估计您和爷爷的关系现在在叶江眼里是如何的?”
蔚成风严肃的话,把蓝桑榆从自我鄙夷中解救出来,
“统一战线崩塌,他孙子干掉了我孙子,情分肯定没了,隔阂绝对有了。”
蔚成风把这话里的重点自我修复了一下——他孙子干死了我孙子——然后蔚成风美滋滋地说:?“也不全是,我现在还在您这儿,就说明您和爷爷这么多年的交情还在,有些利益关系还在牵连,也将不可不不防。”
蓝桑榆问:?“那就是说,还要再深入的演?”
蓝擎宇坐在一旁无声的听着,手里捣鼓着残破的麻将小菊花。
蔚成风把余光一直放在蓝擎宇身上呢,“深入”俩字儿一出,他就见蓝擎宇那狗眼亮了一下。
毫无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儿,蔚成风全身心集中到了和蓝桑榆的谈话上,
“对,不但要演还得演得更到位一点。”
蓝擎宇颇有兴致地插了一句话,
“演戏倒是你的专长,给咱爷爷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