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神庙一般充满权威意味的大楼前,那些恭候你们多时的烟雾弹和水枪终于起了作用。你们每个男人都被淋浇得shi淋淋的,单薄的衣服贴着你们的皮rou,勾勒出你们的身形。有几个激进不屈服的男权分子继续向前行进,最后被干练的女警掀翻在地。
她们抓了一些这次游行的“始作俑者”,其中就有埃里克。
不出意外,第二日那些被水枪喷得身体若隐若现的游行者上了头版。你的父母和你的妻子都看到了站在第一列的狼狈的你。你的母亲说你使她蒙羞,而你的妻子漫不经心的指着报纸上的照片说你的那个被半透明shi布包裹的部位可算是被全国的女人看过了。
你头一次感到愤怒,你说:“希瑞尔,我们离婚吧。你真的以为我对你和你的女性友人之间的猫腻毫不知情吗?”
希瑞尔挑起她勾画得完美的右眉,她说:“我觉得我一直在补偿你,你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这些难道不够吗?非要学那些贫民窟里的坏屌子那样在街头抛头露面?你是个殷实家庭的先生,你享受着那些人触不可及的生活。你拥有了他们大多数人梦想中的东西,还要去争取所谓的男女平等。说实话,我真的受够你们这些男人了,倘若真的女男不平等,你连坐在这里和我对话的机会都没有。”
希瑞尔见你脸涨得通红,又继续道:“你们这些男人们,只不过是想要借女男平等的机会,为自己获取压榨女性的政治资本。你们想把自己伪装成橱窗里的商品,最成功的女性才能将你们买回家。”
你一言不发的回房间收拾你的行李,你的衣服鞋子连小小的皮箱都塞不满。你走出家门的那一刻,希瑞尔用低沉的颚音警告道:“从结婚起,你就一直闲在家里,没有为这个家庭创造哪怕一毛钱的财富。如果离婚,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
你转过头,一手搭在金属制的门把手上,你说:“我去你的闲在家里。明天起,你自己处理家庭账单、做饭、刷碗、修理、清扫和割草吧。对了,小希瑞尔每天都会哭到凌晨四点,不过你从来没醒过。”
你去警局交了保释金,将埃里克赎了出来。埃里克似乎在监牢里过得不错,他睡眼惺忪,被结手铐的时候被女警察吃了几把豆腐。
你站得笔直,下巴昂出一点矜持的弧度,你说:“我要和希瑞尔这个骗婚的蕾丝边离婚。”
埃里克嘴角扩开一丝笑容,他说:“你现在像只高傲的小鹿,如果找不到窝,可以先到我那里住个几天。不过我家可要比你的豪宅简陋不少。”
不过埃里克没有直接把你领回家,他说要带你去看一个神秘的地方。其实那个地方也不算是神秘,只不过是一个夜里的海湾,你常常在中看到。一望无际的海面和缀满磷光的夜空。
你静静坐在沙滩上,手指陷进细沙,那种细致的感觉触发了你心中的柔软。你仰着头盯着月亮,望着星星。你说:“这些该死的女人,总是要我们保护好自己,不要夜间出行。我从来没看过这么亮的月亮和这么亮的星星。”
埃里克的肩膀紧紧贴着你,他陷入细沙中的手指灵活的向你的方向滑动,然后他捉住了你的手指,他的手背覆在你的手背之上。他说:“艾lun,你的眼睛也很亮。”
还没有这么亲热的和你牵手,但你慌张雀跃之余还是将手抽了出来,你说:“我……我还没有离婚。”
埃里克的手掌抚到你腰间,一点一点往上,然后按压住你的脖颈,他稍稍向你那边凑了一点就吻住了你的嘴。
触电的感觉袭边全身,你的身体有些发软。埃里克见你羞涩难当,又吻了吻你的唇角,他说:“你的妻子不会在乎的。”
你咽了咽口水,主动与埃里克拥吻。偶尔有海浪轻拍岸边,也没能打扰到那两个滚成一团共享快乐的人。
比之妻子的漫不经心,埃里克的主动和包容都令你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事后,你红着脸,摸出手帕替埃里克清理。你们俩的身上沾满的砂砾,像是一种足以保护你们柔软内里的壳状的菌类。
你用还弥漫着情色意味的喑哑嗓音说:“我从来没想这种事会教人这么快乐。”
于是你和埃里克成为了隐形情侣,你搬到他的住处,在一家不足三十人的工厂里找到一份兼职,而你的薪水只有女性员工的三分之二。因为孩子抚养权的问题,你无法与希瑞尔离婚,不过据多嘴的邻居说,希瑞尔已经堂而皇之的带着各类女人回家过夜。
那段时间对埃里克而言也是十足的愉快。他长久与政府对峙,最终得到了以男性身份去参加航天员考试的机会。如果一切顺利,他没准儿会成为国内第一位男飞行员。又过了半年,埃里克果真成为了国内第一位男飞行员,
他一时成为男权的Jing神领袖,毕竟在那个男人处处不如女人的时代,他就像是那道劈透黑暗的亮光。由此,之前被镇压的男权运动再次热火朝天的兴起。
可惜你与埃里克的幸福并没有持久,再一次试航任务中,埃里克驾驶的飞机出现了故障,为了避开滨海的儿童福利院,他迫降至海洋,最终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