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几天之后吗?怎么这么急,你舍得张三?”
,“别废话,不然合同作废。别告诉我你还没准备好。”三月的表情隐在墨一样的夜色里,看不真切。
“行!别后悔!”肖灵意味声长地看了三月一眼,转身隐入了黑夜之中。
寒风撕裂了两人微长的发。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这么多字!!!!虫子我真的大出血了!!!不知道有木有人发现,每当有rou的时候我的标题里都会有1,2这种东西。。。话说我也才发现的,好神奇啊╮(╯▽╰)╭。。。。。。
不是吧。。。。刚发就被锁了。。难道是太色了吗。。。呜呜。人家也不容易啊。。。。。。
☆、秘密
“混蛋!”
张三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腰都快断了,他昨晚竟然鬼迷心窍地又和三月做了,自己竟然还主动起来了,他妈的怎么一点自制力也没有?
其实……和三月做的感觉也不错……但他死都不会承认!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要是传出去的话,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三月,你个混蛋死哪里去了?”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平时香喷喷的早饭和无微不至的照顾,张三吼了一嗓子,但不大的房间里只有空荡荡的回音以及随着风儿不时扬起的窗帘。
“真是见了鬼了!”张三在床上扭着,像猪一样拱到一边又另一边,扭了半天才哼哼唧唧地下床,却在以往放早饭的地方茶几上发现一张便利贴。
纸上写着:我跟肖灵走了,照顾好自己,凌迟的事解决好会回来找你的。“什么意思!”张三没缓过来,把纸条揉碎了捏在手心里,“上了老子就走什么意思!”
两年后。
张三的无名小区已经拆迁了,一所医院正在打基底。
张三时不时会回来看看,他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也老大不小了,连固定女朋友都没有一个,难道还有什么放不下?
现在的张三在街上摆了个算命的小摊儿,每天晚上在夜市上给人掐上一掐,现在人都兴这个。曹云来看过他几次。每次来都会跟他讲讲三月的事。但基本上张三一听到“三月”俩字,就会灰着一张脸,让曹云也不敢再提。
张三他哪会算命?他那一丁点儿本事都是从网上学来的,十块钱一次,但凭他那口才和做扒手时的观察力,说得也□不离十,日子勉强过得下去。这期间虽然三月一直有汇钱,但他一分没动。
不是他有骨气,而是他实在是气愤,一声不吭就走了,以后也别想他会睬他。
这日,张三很早就出来摆摊儿了,最近经济不景气,但算命的生意却出奇的好。旁边卖袜子的老妈子都眼红他很久了,在自己的摊上也标上了看手相一次一元等字样。张三哭笑不得。
摊子刚摆下没多久,不远处就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径直朝张三走过来。
张三可没傻到会认为他也是来算命的。但那人却是在前面的椅子上坐定了。
“算命先生,你这算一次多少钱?”
张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半是认真半是调侃道:“先生,你的命很好,用不着我替你算,命是会越算越薄的。”
“那张建国的命怎么样呢?你给算算看!”
张三听到名字猛地一抬头,却对上了对方笑着的眼,“你怎么知道张建国?”
那人突然站了起来,背着张三冷冷地说,“如果想知道他怎么样了的话可以跟我走,当然,你要是不跟我们走我们也是有办法让你跟我们走的。”
张三捏紧了拳头,心里酝酿了半天才开口:“反正我就贱命一条,钱也没有,你要是看得上算我的福气。大丈夫做事偷偷摸摸可不是一条好道。”这后面一句是对着西装男说的。
“哼。”男人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总比某人做扒手要好!”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做了。”
西装男明显已经有些不耐心,虎着嗓子说,“这你就管不着了。跟我走便是,上面的要求我也没办法。”
“韩妈,这摊子先给你,等我会来再给我,你赚你的,我不会向你要。”张三吩咐着把摊子送给了旁边的老妈子,老妈子把眼睛都笑没了,一个劲儿地叫张三跟男人走。
张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跟男人上了一辆轿车。
H城,半山腰的一个建筑独自伫立在湖边。建筑物的外表一律为白色和nai油色瓷砖所铺盖,远远看去,整个建筑物宛如白鸽展翅,而碧绿灵动的湖水正好给人以动中有静的感觉。
一个灰色长发的男人伫立在栏杆上很久了,漂亮光洁的灰发被微风吹得稍显凌乱,有些碎碎的长发顺着眼睫安静地贴在脸颊上。他就像一个孤独的王者,总是给人以孤寂感却没有人可以轻易接近。
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喜欢望着湖面发呆,这是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所以身后的肖灵出现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
肖灵露出两个酒窝,和他站到一条线上,“怎么,还在想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