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你……你给我涂了什么……啊……”
叶清池哼笑,轻轻咬着白尘耳廓,此时已经再不去欺负小巧的ru粒,而是两手一同握住男根揉捏套弄,“所谓极乐,你大概还没有体会过吧,真的要我停下?”说话间稍微扒开铃口,顶端的小孔胀成深红色吐着yInye,皮肤很稚嫩看起来敏感又脆弱,叶清池用指甲轻轻刮搔,白尘不受控制地绷直腰背头往后仰去,“哈啊……别……别这样……”
叶清池并不答话,只是专心致志玩弄性器,白尘轻颤的身子好像自发挺腰在叶清池手中抽送,前后xue更烫了,空虚得要命,由于叶清池的手挡在胯间白尘也没有办法自己去爱抚,焦躁不堪白尘甚是气恼,“叶清池!你放开我!唔……”
性器吐出的yInye早就将叶清池满手shi漉,上下撸动全无阻力,用的力气大了仿佛还能听见皮肤摩擦的声音,见白尘还有余力拒绝,叶清池毫不客气用食指和拇指换成圈勒在gui头下方,本就深红的rou冠越发胀紫,叶清池曲指在近乎是极限的顶端连续轻弹,“啊啊啊——!”说不上来是疼还是爽,脑中一根神经绷得死紧,白尘身体抽搐了几下,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又被叶清池眼疾手快地堵住了顶端小孔。
“呜呜呜!!”身体痉挛,小腹里一片酸涩,无法射Jing的折磨让白尘几乎痛哭出声,紧闭的眼睛眼角逼出些许shi意,无处纾解的欲望化作另一股浪chao,yIn水像是失禁一般从雌xue溢出,就连后庭都自发分泌了些许肠ye,白尘死死抠住叶清池的腕,“清池,呜……够,够了……”
叶清池安慰一般吻了吻白尘的鬓角,知道白尘靠雌xue达到了高chao暂时射不出来,便松开钳制,手往下探摸到shi淋淋的雌xue,花瓣红肿肥厚,没被触碰已经全然绽放,叶清池深呼吸压了压自己欲念,这才分开花瓣让已经充血的小rou核暴露在空气中,白尘下体收缩得厉害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忙不迭求饶,“不……不……清池……不要……”
叶清池只是在白尘眼角轻轻落了个吻,便用指尖轻轻拨弄起敏感的rou核,白尘大腿根的肌rou一阵阵轻颤,几乎立刻就没了神识,“哈啊~~!不……不行……好痒……”前xue和后庭从刚刚开始就完全没被触碰过,空虚和痒意一直蚕食着白尘的理智,白尘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shi淋淋的花瓣和后xue入口的嫩rou一张一翕外翻,红彤彤像两张小口饥渴地想要吞食什么,偏偏叶清池的胀烫的性器就顶在股间,白尘能感受到那健硕的存在却吃不到,快要被逼疯了,“不行……痒……别,别玩了……嗯啊~!干我……快进来!!”
叶清池给白尘凃的药其实很温和,最多只能激起“想要”的欲望而已,可他低估了白尘身体的敏感程度,看白尘sao浪到这幅模样,叶清池虽有不忍,面对怀中妖冶的白尘却生出莫名的凌虐欲,手指在xue口沾满yInye来回撩拨,叶清池咬牙压抑自己的欲望,舔弄耳后,将粗重的热气喷洒在白尘耳窝,“今天,他不碰你,我也绝对不会干进去。”
“呜呜……”白尘委屈得不行,想说他干不干关你什么事!你就这么愿意分享么?可是哪里说得出一个字来,Yin蒂还在被持续玩弄,叶清池甚至残忍得拧住那颗敏感的小豆子揉捻,双腿痉挛抖得像筛糠,下体越发麻痒钻心,什么羽毛轻搔蚊虫爬咬完全不足以形容,那股极痒仿佛如影随形,深入五脏六腑甚至融入骨髓,有什么能干进来狠狠抽插就好了!
求而不得被欲望烧红了眼,白尘浑身大汗淋漓烫得像是被火烧,强烈的渴求将原本已经不会在意的羞耻心激出,屈辱,却仍旧期盼快意,白尘的眼底有些空,虚无缥缈的脑子里,隔着一层纱,闪过许多画面。
被不同的人侵犯。
各种各样的性器在身体里进出。
那些时候,为什么没有死呢?
不管内心多么抗拒,快感就如同烙印一般刻骨铭心,无法抗拒。
是了……承认罢……
白尘,你就是喜欢被人干,无论是谁。
承认罢,承认罢……
蓦地白尘瞪大了眼,大力胡乱挣扎,眼泪不受控制簌簌往下掉,叶清池哪里知道白尘自己胡思乱想了什么,感受到白尘情绪不对也是有些慌了,只知道压制住白尘免得他碰伤了自己,外面那个一直藏匿气息的人此刻再也沉不住气,推门进来想数落叶清池太乱来,却在和白尘对视时完全僵住。
白尘水汽模糊的眸子里是大片的昏暗和绝望,看见尹畅仿佛在惊涛骇浪中看见了一根浮木,动了动唇崩溃一般啜泣出声,哀求,“救我……尹畅……救救我……”
尹畅手上一紧没忍住,挥拳揍了叶清池,慌忙去给白尘解绳子,叶清池也觉得自己该打,什么都没说伸手要抱白尘,被尹畅一巴掌抽开,“你别碰他!”
尹畅这种态度叶清池也恼火,自己把人都打包开发好送来了,天知道他多憋屈,“你他妈……躲躲躲!天天你就知道躲!外面站了半天早干嘛去了!”
尹畅沉默不语埋着头继续给白尘解手上的绳子,白尘战战兢兢好像说不出话来,叶清池知道自己做过了心疼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