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嘟~嘟~嘟……”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听,直到里面传出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关一这是准备唱哪一出,还玩不接电话这一套了呵!本少爷都没傲娇呢!”我将手机仍回床上开始怒骂,而且越骂越来劲儿。
“哼哼,你不接电话我还不想打了呢!浪费本少爷的时间,死傲娇自大狂……”这边我踩着床像踩关一,想象他在我脚下被我□□的样子嘴里骂得很欢,正是得意忘形之际,窗子那边喀嚓一声脆响。
不要误会,我家门窗可是老妈不知道从哪个国家特意进口过来的,质量那是杠杠的,一般程度的伤害还是经受得起摧残的,所以门窗完好无损,只是——
无端从窗外跳出了两个不速之客。
一身黑色风衣,黑色皮裤再加黑色长靴,黑碎发一缕一缕的用发胶固定过,一脸吃到翔的表情,此人不是关一还有谁。
话说这关一不接我电话就算了,还不请自来,若不是我家门窗质量计都被弄碎好几块了。
而且不请自来就算了,还来得那么突然那么惊心动魄,不打声招呼就越窗而入,我要是有心脏病还不得被吓个半死。
最后是,怎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啊~~
“林时阑,就你那点小花花肠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现在心里想的什么全写在脸上了。”
“有那么明显吗?”我弱弱发问,
“哼!我实在很难想象关炼和你生活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他抖了抖衣袖,对我施以不屑,而后很是随意地走到我床边坐下。
关一走开,我这才看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和关一一样的装备和穿着,不过他看我的眼神总感觉似乎有种后怕,我开始在他眼中寻找造成这种后怕的答案。
“别看了。”床边的关一很不耐烦,“他就是昨晚接你电话的那个。”
“啊?”被关一一提醒,我才想起昨晚我打关一的电话时确实一开始是别人接到的,貌似还被误会了一把与之纠结了一把。
“哦~”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侧头看向此刻优哉游哉的关一,“能解释下为什么你对我号码的备注是狐狸Jing这件事吗?”
“……”对方不答,我继续深问。
“我长得像狐狸Jing吗?而且,我记得狐狸Jing一般都是用来形容女的。”
“你听错了,没有这回事。”关一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我张口还想再问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收拾收拾,现在、即刻往鬼门关出发,我的时间不多。”
我暗想你时间不多关我何事,心里不爽了一番,最后还是默默将身上的睡衣脱掉换上件短T恤,随意套了条裤子。“现在就走吧!”
再不走林时隐来了可不好交代,都不好意告诉自家弟弟他这个高大威猛的哥哥被别人威胁的事儿。╮(╯▽╰)╭
☆、(五十)再至鬼门关
愁来不可更禁当,望鬼门关断尽肠。
无处告诉只欲死,有时颠倒忽成狂。
三湘风雨失舟檝,万里路岐多雪霜。
遥忆武林社中友,下湖箫鼓醉红装。
——
望着“鬼门关”三个飞舞的大字立在我眼前时,我不禁觉得脚软、胸闷、四肢无力、头昏眼花。
一系列该有的不该有的症状都在发生,我觉得我需要把这个严肃而深沉的大事告诉关一,虽说他此刻一定在为自己的jian计得逞而暗暗得意,不过我不得不打断。
“关一啊~我有点头晕。”我抚摸着脑袋,做头晕状。
“进去休息一会儿就好。”得意的笑。
“我不但头晕,我还想呕吐。”呕吐总不是休息一会儿就好的吧!
“进去吃点橘子和葡萄就好。”皮笑rou不笑。
“我不但想呕吐,我觉得自己刚刚应该是受寒了,估计今天得发烧。”我扶额,做出很是苦恼的样子,两眼装作无神的看向一旁脸色渐渐显得Yin沉的关一。
“进去泡泡冷水就好。”jian笑夹杂冷笑。
“我觉得生了病就应该尽早医治,放弃治疗会后患无穷的,比如落下病根子什么的。”我小心试探。
“来人。”关一提高八倍音量,眼神狠厉,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一直死死抓着摩托车龙头的我,“给我把这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绑进去。”
“我不走。”面向对我迎面走来的三位黑衣壮士,我鼓起捍卫贞Cao时的勇气抵死反抗。
想当然的,我这种连面对自家弟弟都会失贞Cao的零武力值人,面对一位壮士都不可能折腾多久的,何况是三位。
所以仅仅僵持了一分钟我“死都不要进去”的声音便从鬼门关的门前传到鬼门关各个营地,其声惨绝人寰,其音魔音穿耳。
噗通一声被扔到木质地板上,我被绑得像木乃伊的身体似保龄球般从门前滚到屋子中央,这华丽丽的一滚我之前所说的头晕呕吐感都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