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唐堂挣扎着爬了出来,之后,他就听见身上传来重物击打和模糊低沉的嘶吼声。这时候,他不禁万分痛恨夜盲症,尤其是听见唐堂的闷哼和大片的植物倒地声后,心里更是恨到极致。
“唐堂!”
“我在!我没事!我没事!”席星宇高兴的是,唐堂由远及近的回答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并无受伤的迹像,“被尾巴打了下。你没事吧?啊?你没事吧?”
听出唐堂声音里的焦急,席星宇也放了下心,小声道:“没事。”
没空再多说什么,俩人不约而同地爬起来,在席星宇的耳朵引导下往蛇怪的反方向狂奔而去。他感觉脚下的土地逐渐从高一脚低一脚的泥变成硬梆梆的,风向也逐渐改变。当他们停下来时,沙沙的声音却紧随其后,完全没有落下半步。
“准备好了?”
“好了。”
席星宇并不怕唐堂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听见回答后,他猛然停住脚步,弯下腰,往追踪来源弯下腰扑了过去!
他感觉抱住了什么,那东西又滑又硬,像是某种紧实的鳞片。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鳞片下肌rou的力量,充满了暴虐的气息。嘶吼声在头顶响起,之后是微冲的枪击声。他抱着的躯体剧烈震动了好几下,疯狂地扭动起来,在痛楚的作用下试图甩掉抱着它的人。
席星宇使尽全身力量,用力推着怀里的玩意儿往前迈步,这僵持只持续了数秒。抱着的肌rou慢慢放松了下来,他听见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沉闷声音。
“死了?”席星宇甩了下手,喘着气问。
“嗯。”唐堂凑近过来,身上还带着哨烟味,“这东西跑起来不太正常,我看见它挪一会儿倒一会儿,好像走路不利索。”
席星宇心中一动:“大概他太会走路。”
唐堂也不是笨人:“你的意思是他变成蛇的时间太短,不会用蛇的方式走?”
“有可能。”席星宇道,“他也许是在碰见我们后才融合的,不然的话,黑……那个军官不会不提醒我们。”
唐堂哼了声,即使看不见,席星宇也能想像出爱人脸上的不屑,他笑了下,道:“行了,走吧,那边估计等急了。”
“等下,我检查下你有没有事。”
话音刚落,席星宇就感觉唐堂的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又顺着腰线一路摸下去,在屁|股上揉来搓去。在对方往内裤里摸进去前,他没好气地拍开那只毛手,道:“我有事难道感觉不到疼啊?”
“那可不一定。”唐堂道,“你丧尸化那部分不是痛感减低了不少吗?”
“但还是有感觉……”
席星宇的话音未落,唐堂猛然叫了起来:“Cao,你左手怎么回事!?”
席星宇疑惑地摸向左手,很快就摸到了一处扭曲,从角度和部位来看,这只手指八成是骨折了。他奇怪的是,不仅一点也不疼,他甚至还能支配骨折的部位动作。他想了下,一狠心,干脆捏着骨折的地方用力一拉,给正了位。拉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一丝疼痛,非常短暂,如同肌rou扭伤般。
“正了没?”
唐堂沉默着,片刻后,一只热乎乎的粗糙手指在席星宇的伤处来回抚摸,令他有些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那块皮肤变成灰白色了。”
这句话令席星宇的心里一凉——如果他的心脏还是热的话。他活动了下伤处的手指,完全无恙,从感觉上来说和以前一样,犹豫了下,他道:“你看看我后背。”
刚才那蛇也有打在他的后背上,他转过身,拉高衣服,过了好几秒,唐堂什么话也没说,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沉默地拉下衣服,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道:“走吧,我们去会合处。”
有些事情,即使你知道了最后的结局却仍然无法挽回,这种感觉糟透了!
席星宇刚转过身,就被唐堂又用力拉转了身,捧着他的脸颊用力吻了上去。唐堂的舌头在他嘴里翻腾挑逗着,从口腔深处一直到嘴唇,用舌头勾|引着他,直到他也不自觉地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这个吻持续了有半分钟,他像是要吞下什么东西般不断张嘴抿住就在鼻子下面、热呼呼的唇瓣,直到唐堂气喘吁吁为止。
“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专门要我的命!”席星宇不去管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从唐堂的T恤下摆处伸进去,顺着肌理分明的腰腹往下摸去,伸进内裤里,一把握住唐堂的命根子,用力撸动起来,“闭嘴。”
席星宇感觉自己的那根东西也被唐堂握住,急喘和低yin在他耳边响起,唐堂的热气喷在他的耳根,舌尖顺着他的脖子缓缓舔下去,又回到他的耳垂上,像是品尝般糖果般吮得啧啧作响。
月光似乎过来了,席星宇眼前出现了朦胧的光影,当唐堂在他的命根子顶端技巧性地挤压时,他张开嘴摒住了呼吸,颤抖着射在唐堂的手里。唐堂恶作剧般用粘腻的掌心又挤压了他好几下,令他的下腹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我想射在你里面。”唐堂一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