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想到自家孙子,大刀一挥,一条瘦rou剔下来不带半点肥的。
“都是好rou,放心吃!”
苏未年谢了半天才转身往回走,低头看着一脸笑呵呵的程远,脸上透着几分无奈和宠溺:“以前,你叔也跟你一样,谁见了都喜欢。”抬起头想了想,又加了句:“不过,总是板着张脸,不见笑。这点你比他强!”
回了家,家里冷冷清清的,苏未年站在门口叹了口气。程远躺在怀里又睡了。
“你怎么这么会睡?以前,我带苏和的时候,他就Jing神得很!”
将程远放在床上,又把瘦rou切末与米一起煮着。正准备去睡一会,这么一来一回的,程远是睡饱了,他了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再这么下去,铁打的都受不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被自己安的闹铃吵醒了。程远趴在一边,流着哈喇子望着自己。看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应该是醒了很久了。
想起躺在医院里的两个人,苏未年一惊,连忙起了床,收拾收拾了就往医院跑。
刚到医院,就看见平时停着急救车的一块坪里停着几辆看起来就不错的黑色小车。
苏未年随意瞟了眼,心里想着这又是哪家大人物住进医院了?
走上楼,穿过走廊,最里头一间就是小孩的病房了。苏未年急急走过去,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簇拥着一个女人走过来。苏未年侧身让了让,却看见女人在面前停了停。他低着头,也不知道人在看一些什么。
不等他抬头,人又走了!
心里头忽然有些不安,看着那路人离开的背影,这排场总是有种隐隐熟悉的感觉。
周时延在苏未年走后不一会儿就醒了。浑身使不出力气,某些地方还隐隐透着刺痛的感觉。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搜寻着那个人的身影,可是除了空荡荡的四壁与充斥着消毒水气味儿的空气,并没有找到心里想的那个人。
除了有些失落,还有些隐隐失望的感觉。
护士走进来,看见他醒了,脸上似乎很高兴。将装着药的托盘放下来,就按了铃将主治医生叫进来。
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医生笑着表示没什么问题了便转身出去了。护士留下来,问他需要些什么。周时延倒是想说要他哥,可也知道不可能,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想休息。
“那行,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就按铃找我。你哥刚走,嘱咐我们好好照顾你呢!”
刚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带着略微激动的嗓音追问道:“我哥?他来过?”
护士诧异的看着他,周时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咳了咳转过脸没再说话。可是一双眼总是飘过来,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呵呵!”护士笑了笑,说:“你没醒过来之前一直守着你呢!急得不得了,待会儿应该还会过来。”
周时延没接话,眼里却隐隐带着满足的笑意。护士含笑看了两眼,又嘱咐两句转身出去了。
苏未年一直守着他,这个想法盘踞在脑子里一想想就满心发甜。正傻笑着,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透过门板上的透视玻璃看过去,看不到人。不会是护士,她们一般会直接进来。
“进来!”
没有回应,有些费力的转过头,还是什么人都没有,但是能听见好几个人的脚步声,还有女士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门外又没了动静。
还没休息多久,敲门声又想起了。
“进来!”
周时延不耐烦地喊了声,他以为是谁在恶作剧。所以当苏未年走进来的时候,皱紧的眉头还没松开,嘴就因为惊讶张开成一个小圆。
“哥?”
“怎么了,谁惹你这么大脾气?”将保温盒放在桌上,苏未年也被刚刚那一声给惊着了。才刚刚醒过来,怎么就发这么大火?
周时延瘪了瘪嘴,解释:“刚刚不知道谁无聊,敲了门又不应声,我以为又是呢!”
苏未年了然,走过来,将小孩的的床摇上些,又细心把枕头垫在他背上。周时延享受着他哥周到的服务,嘴角笑得开心。抬起手想要去扯吊在苏未年胸前的宝宝,一时乐极生悲扯到伤口,“嘶”的一声痛叫出来。
苏未年以为自己碰到了小孩的伤口,连忙退开去,脸上有些惊慌:“怎么了,哪里痛?给我看看?”
看着他一副又担心又不敢轻易触碰的样子,周时延将疼痛压下去,龇牙咧嘴的笑:“没事、没事!”
苏未年还是很不放心:“伤口不要是裂开了吧?叫护士来看看?”
周时延一挥手,正要说不用,哪知道这一手力度大了些,疼痛袭上来让他猛然低下头去。
苏未年慌慌张张按响了铃,护士很快就进来了。
“怎么了?”
“好像是伤口裂开了,麻烦看一下吧!”
苏未年退到一边,方便护士查看。
“没什么,问题不大,只要不再剧烈运动就好了。病人需要静养,不要多动。”说着,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