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玚刚跟皇帝死磕完一场,双方都伤亡惨重,皇帝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陈瑾的四十万大军已经开始攻打逍遥王的领地了,没有人知道这四十万大军是哪里来的,他们骁勇善战,勇于拼杀,每一个都有万夫莫敌之勇,联合在一块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杀人机器。逍遥王以为这是陈玚藏起来的杀手锏,而皇帝陈璃则担心陈玚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勾结了外族之人,因为怎么想,陈朝都没有这种Jing锐之师。
Jing锐之师果然不负Jing锐之名,不到一个月就攻占了逍遥王大半领地,直逼南希郡,逍遥王陈璜虽然有野心有手段,但是他不懂用人,他手底下的将领虽然不是各个庸才,但却都不堪大用,偶尔有个有能力的都会被排挤下去,淹没在茫茫人海。这就直接造成了陈瑾大军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
打到南希郡的时候,里面直接城门大开,有将领把陈璜绑了起来送到阵前,只求留下自己一命,陈璜很是愤怒,可是怎么怒骂都无济于事,不久,整个北部都被陈瑾收入囊中。
第50章 得天下
打下北部之后,陈瑾以同样的方法治理北部,北部多是草原,还有一小部分是沙漠,草原上什么多,草多,草多就适合放牧,陈瑾想把整个北部打造成陈朝的战马养殖基地,陈朝与外族打战为什么会输,不是陈朝的儿郎们不够晓勇,而是外族的骑兵太过凶悍,外族的战马背部高度都可以超过将士,而且身强力壮,再加上很好的配合了士兵的冲杀,使得在战斗中外族士兵一直处于一个制高点,这样就限制了我们陈朝的士兵临场发挥,而骑兵的输赢往往决定一场战斗的成败,所以陈朝才会在数次外族战斗中败多胜少。
现在陈瑾想要改变这一现状,光改变将士是不够的,还有改进兵器、战马,而北部草原就可以很好的成为陈朝战马养殖基地,当然得散养,家养的马不管血统怎么优良,他已经没有的野马的那股野性,在战场上容易畏首畏尾,所以陈瑾要求养马都得散养,要保留他们的野性,将士们需要战马了,就自己去驯服,一个骑兵要是连自己的马都驯服不了,这骑兵不当也罢。
由于北部是为将士们准备战马的,所以四十万大军就在北部驻扎了下来,由将军直接管理北部,陈瑾只派了两个人去下达命令和从旁协助。也因此到了这个时候,皇帝都还不知道北部被陈瑾占了,也不知道陈瑾已经统一了除他之外所有的势力,皇帝还在跟陈玚死磕。
知道真相的陈玚显得更兴奋了,他彷佛看到了陈璃的人头在自己手里,他彷佛看到了自己的妻妾儿女对他的微笑。因为陈玚的兴奋导致皇帝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陈玚现在底气十足,他的粮草都是陈瑾给的,他的武器有陈瑾帮忙更新换代,他的后勤工作陈瑾全包了,所以陈玚之需要安安心心的去打战,但是陈璃不同,他是皇帝,御驾亲征已经是极限了,他不可能上战场,他要安抚百姓,他要处理国家大事,他还要平衡朝中各方势力,他还得对后宫嫔妃雨露均沾,陈璃也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人,他会累,会疲倦,会厌烦,偶尔还会想要抛下所有从此闲云野鹤。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是皇帝,如果当初他知道当皇帝会这么累,也许当初就不会这样选择了吧。
当陈瑾率领大军一路打进紫云城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混乱的皇宫,所有人都在逃跑,宫女、内侍都在拼命的收拾包袱,后宫嫔妃都在将士们膝下祈求,而唯一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就是那高台之上的帝王,陈璃!看着陈璃,陈玚眼眶都红了,他愤怒,他畅快,他仇恨,今天,昔日的帝王就要臣服在他的脚下,被他割去头颅,被他悬尸城门。
而陈璃看到陈瑾和大军进入皇宫的时候,一瞬间就释然了,这些年他到底在执着些什么,是皇位?是权利?还是那永远处理不完的事物?不是,都不是,他执着的不过是身为帝王的高傲,身为天子的自尊,已经习惯了俯视别人,怎么可能再容忍别人踩在你的头上。可是现在,他可以放下了,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一切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去高傲,还有什么能力去自尊。
陈瑾走到败落的帝王身前,他问“后悔吗?曾经做过的一切,遗憾吗?现在失去的所有。”陈璃抬头看着陈瑾,坚定的回答“后悔啊,怎么不后悔,遗憾的,怎么不遗憾,”说完他站了起来双手放在龙椅的背上缓缓的说“当你成为帝王,你就没有资格后悔,当你做了君主,你就必须放下遗憾,天子也是人,人不可能面面俱到,从前放弃的,现在后悔的,必须不能是你,以前拥有的,现在失去的,遗憾只有你一个人”。
他说“陈瑾,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后悔了,如果有一刻,你觉得遗憾了,请你记住,那不过是你今天的选择,做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无悔亦无憾。”
第51章 曲终人散
陈璃死了,陈玚走了,陈瑾坐在高高的皇位上,牵着王云风的手,看着下面的臣子山呼万岁,看着外面的彩旗缓缓升起,听着喜庆的号角呜呜吹来,他的王朝似画卷在他面前缓缓展开。
陈瑾终于在三十三岁登基,史称陈景帝,改年号天武,全国上下,尚武成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