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好加了半句:“数一数前面的……bixue和後面的……菊xue内的药丸数……”
虽则男子已涨红了脸、声若蚊蝇,那公公却也不再逼迫了,伸出一只枯枝般的手、在乔云飞刷而转青的面色下抖了一抖,嘿嘿笑著道:“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手指便摩挲著男子的大腿往密缝爬去,冰凉如蛇如石的触感引发乔云飞的一阵颤抖,鸡皮疙瘩转眼在肌肤上生出,却又只有紧咬了牙关,忍受这一切。
那枯瘦的手顷刻间来到男子紧紧束缚的分身处,掂了掂肿胀的囊袋道:“娘娘这里可是真重,奴才真是羡慕。”说话间手指捏著微微弯曲无法挺直的分身套弄几下,又引发乔云飞的一声克制不住的呻yin。
不久後一根干燥的中指便深入到shi滑火热的花蕊之中,食指和麽指却有意无意地在花瓣、蒂珠上掐捏,等到无声闷哼的男子抖得如风中的落叶时,忽然拿指甲掐住那蒂珠根部、狠狠地提拎起寸长,然後又快速地放手!
“呜啊──!”“啪”地一下蒂珠弹了回去,将乔云飞整个人击打得一个剧震、下体处火辣辣地痛起来,秘花处却“啵”地一声,违背了其主意志地喷出许多透明汁ye来。
“哎哟哟,娘娘这里可真是水润啊,这样儿就忍不住尿了?”宦官说著又拿指甲拨了拨红肿发烫的珠子:“这麽多水儿可叫奴才怎麽数才好呢?”
乔云飞大声喘息著,此时也无法发出什麽回应。那公公也不去管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两只手指伸入xue内,咕唧咕唧地搅拌起来。
随著这搅拌,男人的整个身子如水上扁舟,一下一下地荡漾扭动起来,端的是好看。直到三指伸入其中,那宦官可著劲儿地胡乱搅拌,直搅得yIn水四溅。
乔云飞自知失态,咬紧了牙关不再吭声,只将头颅竭力埋在床榻上,恨不能当自己是个死的。只是那处的意味著实难忍,空熬了一日的甬道竟也一收一缩地配合著吮吸起来,咕唧咕唧的响声不绝於耳,竟是越来越大声。
须臾那手指触碰到了几颗药丸,竟是一顶一顶的将之顶到花蕊深处去了!“不要、啊啊……”乔云飞惊慌失措地惊呼出声,心中早已是悔恨到不行。
只是此刻那手指插著他xue,药丸还随著搅动不断深入,他只有哀求道:“别、不要……求公公……”
“娘娘不要什麽?”那公公一面拿手指大肆搅拌著,一面装作不知而问道。
“求公公!啊!求公公不要将药丸弄进去……啊哈!”乔云飞喘息作答,到底再也憋不住呻yin哀鸣了。
“噢?进去哪里?”
“不要……不要将药丸……啊哈!别、别进去bixue深处……”
“咿?奴才瞧著娘娘,不像不欢喜的样子啊?”另外一只手也如I骨之芒般爬上身来,搓揉挤捏著前端,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激得乔云飞不住痛呼:“啊啊!”
几滴眼泪自男子眼角被挤了出来,乔云飞再顾不上廉耻,昔日被调弄时所学得的语句不由自主地涌上口来:“别、别……奴那贱bi喜欢含著药丸儿、喜欢含在前面玩耍……求公公抠抠、抠抠……好痒啊──!啊啊!”
“噢,既是娘娘喜欢含浅一点儿,这可是奴才的不是了,且让奴才帮娘娘找出来。”
说著那宦官用另外一只手探出一根指头,拉开花蕊,又拿头颅对准了xue口做出仔细寻找的模样儿,原本的手指也尽没其中、使劲在花芯深处寻找上下左右地细细摩挲、寻找药丸。
“呃──”乔云飞立时受不住地睁大了双眼,一口气噎著不出,密道深处被粗糙的手指细细亵玩,顷刻间便再次喷洒出许多汁ye,前端及两丸更是一抽一抽地跳动。
……也未知被玩弄了多久,那宦官终於满足地收了手。此时乔云飞整个下体处的床榻犹如尿床一般shi透,被捏弄得只余绿豆大小的药丸也终於在他不知廉耻的苦苦哀求之下被拿到了两xue的浅处。
“娘娘,那您看这颗……”
宦官一声问话,神智涣散的乔云飞这才想起这一茬儿。他记起方才的数数,有气无力地喘息著道:“前面……前面……”双目也无力地闭合上,今日的磨难终於即将告终。
谁知那宦官竟迅速地捻起他紫红发痛的分身,将那葡萄大小的丸子对准铃口,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乔云飞一个尖叫睁大了双眼,泪珠滚滚而落,反抗阻止不及,只能任由那yIn药一寸寸地挤入狭窄的细道、刮得内壁生痛、却又带起一股火烧火燎的痒意──原来,这一切还才刚刚开始……
当日那势大胆大的公公到底没帮乔云飞取出分身中的药丸──反正月余来天子未曾许他泄过身子,只有下人在伺候更衣时帮他排解一二。
不过到晚间熙帝到底是发现少了一枚,又因为乔云飞经过一番折磨玩弄再无力气、未曾使得那绿豆般的药丸融尽,便受了几日的刑罚。更何况前庭时时瘙痒不止,又被一颗大药丸子堵塞著,每次解手极其不便,往往要淅淅沥沥小半个时辰之久,可谓是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