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渐渐嘶哑。
一直直立著的男人,这才转过眼来。
没有点灯的暗室内,居高临下的男子如同不认识一般望著膝下赤裸、低贱、yIn荡的奴宠,眼中是一片冷寂的黑暗。
而如同仰望著神只般仰望著他的、跪伏在地的乔云飞,则在这一刻仍旧万分恐惧地瑟瑟发抖,双眸中带著一丝绝望到极致的悲戚哀求。
四眸对望那一瞬,他们都知道,在这一刻,真正的乔云飞已然死去,留下的,到底是一个躯壳,还是一只冤魂?
李熙伸出僵硬而颤抖的手来,游移不定地缓缓伸向娈宠的头发。
对方立刻欢喜地更拼命地靠近了他的小腿,脸颊隔著薄薄的丝绸贴著温热坚硬的肌理,是一种於绝境之中被救赎的安心……
感受到腿间的温度,这个男子前所未有的脆弱令李熙渐渐宁定下来。
“!……”他长长的喟叹一声,冷寂无尘的心中,仿佛最後一泼土,在此刻盖了上来。冷冰冰、沈甸甸的松软著,是一种最後的盖棺。
此刻,天子慢慢做出一个鲜有的动作,蹲下身来、任惊慌的娈宠拼命地靠近。而终於崩溃的男子,则慌乱而竭力地将整个身子镶入李熙的怀抱──一切都尽在李熙的掌控之下,是那麽的楚楚可怜。
说不清是遗憾是安然,李熙的手终於由被动的举起,落下到乔云飞的发顶,慢慢地抚摸过去,带著一种沈重的温柔。
灼热的手掌一直顺著瘦弱的背脊滑到腰、tun,虽无分毫情色意味,娈宠却渐渐地乱了呼吸,腰肢断断续续地扭动起来,隔著透明冰纨的如玉tun瓣,柔顺地高高翘起,显出完美光滑的弧度。
李熙一把将孱弱的男宠抱了起来,而乔云飞则反射性地蜷缩起身子、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狠狠摔下去。
李熙轻柔地吻著他的脸颊,如同动物般亲昵地厮磨,口中喃喃道:“放心,朕不会离开你。”
厮磨之间,大滴大滴的泪水,带著火热和冰冷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混糅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 ***
三月後,熙帝寻回昔年被谬称夭折的皇子:永翔、永翊。
是年冬月,熙帝侧封乔家女为若妃,居合欢宫,金锁藏娇,宠冠六宫。
二年春,若妃诞皇三子,帝大悦,晋贵妃,将一、二皇子记之名下。
五月初三,因有宫人对贵妃不恭,帝大怒,牵连数十人。
五月十九,合欢宫大火,烧死宫人侍卫无数。帝命严查,问罪皇後李氏,废其後位、除玉牒、驱入冷宫。
月余後,熙帝命人大兴土木,重建合欢宫阙,另立贵妃为後,仍居合欢宫。
作家的话:
暗黑分支,就是比BE更暗黑的分支啦。
不要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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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八)HE分支
自从双子丧生之後,李熙暴躁如兽,将心尖捧著的乔云飞一捋到底。
然而许是见不得曾经高傲桀骜、矜持冷淡的男子,每每在各色器具、各人玩弄之下婉转承欢、浪荡如ji,李熙越来越不愿踏足合欢宫。
足有两月之久。
那一日许是秋色宜人,帝王在御花园中拾到一片枫叶,忽思及昔日乔云飞满眸水色、躺倒在枫叶之中的美景。顿时乱了心绪,幸步之间,已不经通传驾临合欢宫。
岂知李熙看到的,乃是几名内侍品食“补药”的一幕。
原来这数月以来,乔云飞早已被宫人们用药给训成了御用ru牛一头;非但如此,内侍们更时时束缚著他前端不许其发泄,只养著阳Jing当做稀有的补物。
每有数日漫长时日,男子被诸人百般亵玩挑逗,时时高chao晕厥,分身却被冰纨、银针、银簪束得死紧,始终不得释放。直至囊丸涨肿如瓜,熟透几欲破裂,才被按压著允许无喷射的释放,最後方可让欲ye缓缓流出、供人食用。
“你们──!”李熙来时,正遇著乔云飞最痛苦一幕。
男子紫黑的分身高高翘起、不断弹动,两枚水亮紫透的囊丸不断乱跳,分明是正当泄身的高chao时分;然而前端却被短小的塞子死死塞住,大量蓄积的欲望喷涌至出口,遭遇阻碍郁积不出,jing身瞬间红肿紫黑,抽搐半盏茶时才蔫了下去。
那内侍这才拔出塞子,以口相就正要食用,几滴浓浊白ye缓缓流出,却被李熙抓个正著!
“狗奴才──!好大的胆子──!”李熙一脚将那内侍踢翻在地,双手颤抖著扶起晕厥过去的乔云飞,却在对方反射性地呢喃呻yin著粘过来时,如被炙一般双手一抖、竟将人摔回了床榻!
乔云飞遭这一摔,也清醒过来。
蝶翼般的睫羽颤抖著张开,一双黑瞳便望见了李熙这气急败坏的模样。
乔云飞嘴角一弯,想要笑,却是笑不出来。他聪明剔透,又怎会不知李熙如今为何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