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却决定用一生去照顾他。」
焦医生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我怀里的杨隽。缓慢的说道:「杨隽,
你现在可以告诉李海涛,他瘫痪后真相了。」
杨隽听见了焦医生的话,转过头看着焦医生,眼里又充满了泪水,她呐呐的
说道:「真的要说么,我怕海涛他接受不了。」
焦医生点了点头说:「要说,欺骗不是最好的方法。」
杨隽从我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面对李海涛,她含着泪说道:「海涛,对不
起,我骗了你。你原谅我。」
「你当时瘫痪了,什么都不能动,就像一个植物人。我想求家里的人,他们
也没有办法,也看不起我,只晓得叫我重新找一个。」
「你爸爸妈妈知道你瘫痪了,你妈妈当时就昏死过去了,……没……没过几
天,因为病重就去了。你爸爸……你爸爸……也因为受不了……你妈妈去世和你
瘫痪的打击,最终也跟着去了。」杨隽边说便开始抽噎,渐渐的变成边哭边说。
我扶着她肩,她说的这些,我是次听到。那个家破人亡的惨剧,是怎么
样的冲击着她当时神经,用那么瘦弱的肩头抗下了所有的悲痛,默默照顾亲人。
而对面的李海涛听见这些震撼的消息,也渐渐没有了声息,那些荷荷声也沉
寂了下来。
我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着湿纸巾递给她搽眼泪,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
肩背,安慰着她激动情绪,待杨隽的情绪稍稳定一点,不在痛哭的时候,焦老师
才示意她继续说。
杨隽红肿着眼睛,一边拿着湿纸巾擦着眼睛和鼻头,一边说到:「葬礼是我
和唐明明给办的,唐明明提出要带海涛回深圳。我给唐明明说,你是老板,生意
又忙,海涛跟着你,也是找个保姆照顾的时间多。我跟我妈一样命苦,但是能保
证可以亲自照顾海涛。唐明明答应了,还留了钱给我,我没有要。想着我就这样
守着海涛和小悔,跟我妈一样的过了。」
「后来,贺桂芬又来逼我,如果不跟她走,她就杀了我妈和海涛,我无奈只
能求她答应我可以带着海涛和小悔走,贺桂芬为了刁文广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用贺桂芬的关系,找了最好的中医给海涛看病,我每天忍受着刁文广的
折磨,但是只要看到海涛有点气色我就觉得值得。」
「但是海涛的治疗越来负担重,贺桂芬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有天她支
开了刁文广,在家里弄了我,她威胁我……,海涛和小悔还在她手上,我只好答
应她,成为她的女人。」
「她越来越变态,不但让我在家里当做母狗一样,还要被她逼着在狗笼里睡,
狗笼里吃东西。可是海涛慢慢的能讲话,我就觉得值得。」
「但是我没有想到,海涛开口说话了,问的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我,而是
唐明明去哪里了?我好愤恨,我为了他受的这些苦,没有问,他爸妈的亲,他也
没有问。」
「再说,我也怕他要问我他爸妈,我也不知道怎么答他,再加上我恨他心里
只有唐明明,我就照着我看见的刁老三、贺桂芬他们害那些女孩的事情,编成我
把唐明明尤佳她们害死。」
「我就是想让他也感受一下我受的苦,也想让他就一直恨着我,沉浸在对我
的痛恨里,只想着我,别在想起他的爸妈,他的过去。」
「所以,我不但求贺桂芬他们,让他去看他们对不听话的女人执行加法,也
不断编一些我风流出轨的秘密告诉他,让他只记得恨我。」
杨隽说罢,怔怔的坐在床上,看着对面沉寂的李海涛,脸上露出一丝怜悯、
痛恨、爱恋混合的神色,我闷闷的看着她,心里就想被一只手攥了一把,疼的滴
血。
忽然间,杨隽转向我说道:「你知道么,我二姨他们知道我嫁给刁文广,虽
然是个傻子,但是婆家好有钱,她们一个一个都来找我,要我帮衬帮衬。」
我顾不得心疼,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身体,把她的头紧紧按在
我的胸口,不一会我的胸口就开始湿润了。
过了一会,焦老师把白墙上文字换了一个图片。对我说道:「你把杨隽扶正
做好,我们开始下一阶段的解析。」
我只得把杨隽抱着放在床上,给她掖了掖被脚,理了理她的头发,又拿纸巾
给她擦了擦脸,最后亲了她一下。她红着脸,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我的关爱。
焦老师继续说道:「刚才,我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方面,进行分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