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少年</h1>
和壬生织也的谈话终了,我终于得以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自然,为了留着力气吊到在原修平那条大鱼,鼓鹤楼的老板稍微给了些特权给我,那就是用我疲累过度为由,这三天可以不用接客,
这可是任何刚刚拍卖了初-夜的美人都没有的特殊待遇,因为鼓鹤楼说到底也是服务场所,里面的美人均受辖制,不管初-夜有多累,第二天华灯初上的时候,有人竞价成功就必须陪客,
自然,我在返回后院住处的时候,前面的大厅似乎传来极度失望的叹气声,此起彼伏,自然是那些抢不到初-夜,准备今晚再来一亲芳泽的男人所发出来的,
我浑不在意,不管是壬生织也的暗示还是我自己的意愿,有了在原家那两个极品男人在眼前,目前我是不准备换人的。
拉开拉门,室内一片安静,只有月色流过窗棂,在榻榻米上蔓延,我眉头一皱,准备装作不知情的打开灯,一个身影就向我扑了过来,
知道是谁我也就没有躲开,被来人抱了个满怀,细瘦的手臂意外的劲大,箍得我的腰紧贴住来人的脸,凉意透入肌肤,我叹了口气,没有开灯,先摸了摸腰间的脑袋,触手的发丝有些粗硬,
“绫鸟,现在楼里已经开业了,你怎么还没去前厅帮忙?”
少年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我的腰,深深的闻了几口我身上的气味,似乎微微发抖起来,
他的嗅觉异于常人,无论多细微的气味都能闻出,楼里的美人有时候丢了东西也会找他试试,不知闻到了什么让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想了想我突然一怔,不会是闻到了我身上在原修平的气味吧,
虽然我已经洗过了澡,但是对于这个天赋异禀的少年来说,也许,真能闻到那个男人留在我身体上的气味?
不过那又怎么样?
以后我身上的气味会越来越频繁,少年如果一直这么介意的话,对我而言会形成阻碍。必须现在调整,若是少年执意不改,那就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必要了。
敛下眼眸,我伸手啪的一下打开灯,温和的将少年的双手掰开,捧住脸颊让他直视着我,触手冰凉,
灯光下少年的红眸哭得肿起,不知哭了多久,眼眶内布满红色的血丝,眷恋与憎恨一闪而过,哭过的声音粗粝喑哑,有些模糊不清,
“我不去……我要等你回来,和我一起睡。”
我眼眸闪了闪,毫无异样的温柔叹息,
“你一直等我到现在?不是说让你不要等我了么……
小傻瓜~现在我回来了,快睡吧……”
“嗯……”
喑哑的声音慢慢平静,似乎克制住了什么,少年朝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示意我低下头,我怔了怔,还是如他所愿的低下了头,看他要做什么,
红色的眼眸仿佛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在视线中越来越大,冰凉的唇贴了上来,
少年抬起两只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执拗的将我惊讶的唇撬开,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才放下手,露出无辜满意的笑容,
“太好了,辉夜的唇没有被那个男人夺走,现在属于我了……”
我微微一怔,才想起昨天晚上的在原修平确实没有吻过我,所以少年是用他那异于常人的嗅觉闻出来,才刻意袭击的吗?
真是不服输的孩子气啊~
我无奈的拉下嘴角,看着眼眸闪亮的少年,微微拉长了声音,
“真是的,吓了我一跳,绫鸟,下次可不许突然袭击了哦~
要不然,罚你一个月不许和我一起睡……”
少年闪亮的红眸瞬间黯淡,扁着嘴巴看着我,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吻辉夜一次?辉夜的唇好甜,就像金平糖一样,我最喜欢金平糖了。”
我忍不住露出些微笑意,揉了揉少年的红发,
“哦~原来是想吃金平糖了呀~
下次让负责采买的小西偷偷带给你吧~省得你克制不住袭击别人……”
“我才不会呢……他们又不是辉夜……”
少年嘴角拉平,悄声嘀咕了一句,我装作没听见,把少年摁进被窝,才关掉灯,躺进去,不一会儿少年的呼吸声渐趋平稳,
我却毫无睡意,看着窗外柔和的月色,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神色冷峻的德国男人,
金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梳起,露出额头,一身整洁笔挺的军装上帝国之鹰展翅欲飞,他转过身,幽绿的眼眸投向我,缓缓开口,没有多余情绪,
“你想要自由,那就走吧。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眼眸微弯,毫不客气的直视着他,眼底有着被看穿的防备嘲讽,和些微试探,
“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呢~你也给我吗?”
男人薄薄的唇形微抿,虽已年过四十五,岁月却没在那张冷峻的面容上留下太多痕迹,他似乎笑了一下,因